“麟堂……还真没一个合你心意的?”祝清泽又开始鼓动了。
“……”顾千树继续喝自己的酒。
随着拍卖会的进行,会场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甚至出现了客人直接上去将货物抱走的qíng况,那个叫弥天的男人倒也不阻止,只是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除去太过妩媚之外……声音倒是真的挺好听的。
“来了来了,正题来了。”祝清泽还真是这里的老客了,甚至连拍卖会的节奏也把握的十分好,话刚说完,顾千树就听到弥天开口道:“来过的客观都知道,接下来的商品,可都是芙蓉天里一等一的好的,无论是美人,还是花儿,都绝对能让各位客官满意……”
说话之间,只见两个luǒ着上身的彪形大汉推出了一个遮着黑布的笼子。
“……不是吧。”清泽看到这一幕似乎傻眼了:“他们和我说的不是今天拍卖这个啊。”
顾千树送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却不料祝清泽见了顾千树的表qíng,十分尴尬的笑了起来,然后道:“麟堂……你待会儿……可别生我的气啊。”
生气?自己为什么要生气?顾千树看着大厅中央那个黑色的笼子,生出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然后他的预感很快就实现了。
黑布被弥天掀了下来,顾千树看到了笼子里的东西。
那是一个人,一个眼睛上蒙着一张黑布的少年,除了脸上的那块布,少年的身上只缠绕着一些金色的锁链,锁链上同弥天一样系着许多金色的铃铛,除了锁链,少年几乎可以说是光luǒ着身体了。
“这是我们芙蓉天最新调教出的顶级货物。”弥天开始介绍场中的货物:“多的介绍我就不做了……哪里好,只有买回去了才知道。”
边说着,弥天边用手中的鞭子抬起了少年的下巴:“我只演示一边……各位看好了。”话语刚落,那根细细的小鞭子就开始一下一下的招呼在了少年的身上。
“啊……嗯……”低低的,沙哑的声音从少年的口中传了出来,似痛苦,似享受,只不过他的身体却十分的诚实,直接起了反应。
“救命……不要……”渐渐的少年开始发出啜泣声,身体不停的挣扎翻滚,却始终逃不出笼子。
周围的包厢里开始有人发出沉重的喘息——显然是被少年的模样牵起了qíng丨yù。
可是顾千树却不愉的皱起了眉头。
“啊哈……啊啊啊……”在弥天鞭子的伺候下,少年最终身体一阵痉挛,就这样发泄了出来,全场一片安静,唯有少年带着哭腔的喘息无比的清晰。
眼前的这个场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吸引人的,少年光滑雪白的皮肤,漂亮紧皱的眉头,低沉沙哑的呻丨吟,都能勾起男人的征服yù。
但顾千树却不想笑,不但不想笑,反而觉的很烦躁——这个少年不qíng愿的样子不像作假,被qiáng迫调教成这个样子……
顾千树抿了抿唇。
“……”祝清泽已经被顾千树那严肃的眼神弄的有些紧张了,他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犹豫了半天还是gān脆闭了嘴。当然,他不知道顾千树是不喜有人被这样对待,还以为是顾千树嫌脏……
有光的地方就会有yīn影,每个世界又会有一些让人不愿触碰的角落。
顾千树没有心qíng再看下去,他冷冷的开口:“走了。”
“麟堂……你真生气了啊。”祝清泽哭丧着脸——虽然他的表qíng被面具遮住了,但还是可以从他的语气里听出那浓浓的不安。
“……”顾千树也不说话,直接从后面的通道走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这个出来之后,他就觉的呼吸有些不畅,甚至在隐隐约约在空气中闻到了一种十分奇异的香味。
这种香味一直环绕在他的鼻尖,直到出了芙蓉天,拿下了面具,顾千树还是觉的有些不适。
“尊上……”云亭和祝清泽跟在他后面,见到他皱眉立马问道:“尊上可是觉的哪里不舒服?”
“无事。”只是觉的自己有些胸闷,顾千树摇了摇头。
“……麟堂,我是真不知道日期提前了……”祝清泽道:“你可别生我的气啊。”
顾千树不语,开始往城中走去。他的武功很高,根本不用担心会中那些迷药或者chūn药,即使中了,用内力排gān净就好了,可是在往回走的途中,顾千树越发觉的胸中有一口气堵着,身体也开始发热,可待他用内力检查了身体,却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麟堂,你没事吧,脸怎么那么红?”祝清泽疑惑的问道。
“……”顾千树深吸了口气,直接到:“云亭,我要沐浴。”
“是,尊上。”云亭直接退下般顾千树准备热水去了。
“麟堂……”祝清泽还想说什么。
“明日再谈。”顾千树已经不想和祝清泽说什么了,他只是摆了摆手,走进了屋子里,然后把祝清泽关在了外面。
……他太热了,简直就想要燃烧起来一样,顾千树一进屋就脱掉了自己的外套,他皱着眉头,慢慢的坐上了chuáng榻。
不对劲啊,这绝对是中了什么奇怪的药之后的反应,顾千树微微的喘息着,再次用内力检测了一边身体,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顾千树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
“尊上,热水准备好了。”云亭的声音片刻后在屋外响起。
“唔。”顾千树应了一声,慢吞吞和云亭一起去了浴室。
脱掉了身上的衣物,踏进了澡盆里,顾千树这才觉的身上那种燥热感消散了不少,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少有的露出了自己的qíng绪。
“尊上,您哪里不舒服?”云亭看起来还是十分担心顾千树。
“……”顾千树自然不会说自己到底怎么了,他只是摇了摇头,示意云亭出去。
“……是。”云亭见状,没有再多说什么,离开了浴室之内。
顾千树坐在浴桶里,闭着眼睛按捺着心中涌起的火气,他本想着在里面熄掉了那种燥热感就起来,却没想到居然就这样在浴室之中睡了过去。
第22章 美人,快到我的碗里来
云亭站在浴室外等了很久,他从顾千树的脸色看出了端倪,所以在顾千树要求他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犹豫。
尊上的皮肤很白,也很少有表qíng,即便是喝醉了酒,脸上也很少出现红晕,因而云亭几乎没有见过他的尊上脸红的模样。
可是今天他却把他没有见过景色看到了。
一袭白衣脱下,露出的是劲瘦的身躯,肌ròu并不太过突出,而是显露出优美的线条,他的颈项修长,犹如水中的天鹅,一头黑色的长发散乱的铺在肩上,水汽氤氲,灼热了云亭的眼……他的脸色白皙中透出一种少见的红润,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甚至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里面鲜红的舌头和雪白的牙齿。
然后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出来。想到这里,云亭握紧了拳头,压抑住了自己有些紊乱的呼吸。
如果他的尊上发现了他的心思……云亭不敢再想下去,他害怕尊上发现他这不该有的心思,因此在顾千树要求他出去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应下了。
这样的尊上,是他从未见过的。陌生的,魅惑的,仿佛换了个人般,原本怎么都无法靠近的神祇却突然变成了惑人的妖jīng。
云亭转过头,没有再往浴室的方向看一眼。他以为今天就该这么结束了,可是之后发生的事qíng却告诉他……他错了,不但错了,还错的离谱。
半个时辰过去了,浴室里面的人却依旧没有要出来的迹象,水的热气似乎都已散的差不多,云亭犹豫片刻,还是轻声唤道:“尊上,需要加些热水么?”
“……”屋内一片安静,没有人回应他的问题。
云亭心中不好的预感扩散开来,他不再迟疑,直接推开了自己面前的那扇门——然后他愕然的瞪大了眼。
只见他的尊上浑身赤luǒ的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人带着调笑的表qíng看向了他,还冲着他打招呼:“现在才推开门……我还以为你会早些时候发现呢。”
云亭眼里闪过怒气,这个男人他很熟悉——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熟悉了……男人的名字叫做楚天惶,是他哥哥,亲生哥哥。
“你在什么!”若说在顾千树面前的云亭低调而隐忍,那么在楚天惶面前的他就是出了鞘的利剑,浑身上下都在散发一种尖锐的气息。
“我在gān你想gān的事qíng啊。”楚天惶长着一张不错的脸,只不过此时这张脸上却带着邪气的笑容:“怎么,难道你生气了?”
“……放开他。”云亭沉默了许久,最终走进了屋子里,然后重重的关上了门——他和楚天惶的关系一直都是个秘密,若是被别人看到楚天惶了,他的剑又要沾上血了。
“我可不像你那么能忍。”楚天惶一边笑道,一边用手摩挲着顾千树的嘴唇,他的动作暧昧而隐秘,随着云亭越走越近,他竟是慢慢将自己手指伸进了顾千树的嘴里。
顾千树的眉头一直皱起,此时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丨吟,从表qíng上看来,似乎非常的不舒服。
“他怎么了。”云亭停到了楚天惶的面前。
“只是思chūn了而已。”楚天惶语气淡然,手指却开始在顾千树的口腔里慢慢搅动,甚至模仿起了xing丨jiāo的动作:“正好遇到你用的药起作用了……”
云亭握紧了自己身侧挂着的那柄剑。
“难道不想试试看么。”楚天惶把顾千树的舌尖从嘴里拉了出来,然后抬起头看着云亭:“尝尝你服侍了这么久的尊上……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云亭眼神一下子变得狰狞了起来:“你给我放手——”
楚天惶根本不理云亭,似乎是完全笃定自己这个孪生弟弟绝不会对自己出手,他十分淡定的将靠在他怀里的顾千树换了个姿势——从枕着他的大腿,到彻彻底底被他拥进怀里。
楚天惶吻上顾千树的嘴唇的那一刻,云亭手中的剑出了鞘,他的手一直再抖,然而直到那个漫长吻结束,云亭却都没有再动一下。
“很美味……像顶级的花蜜。”楚天惶轻声道:“真的不想试试?”
云亭不语,眼神却移到了顾千树的嘴唇上面,那张形状优美的唇被吻的红肿,张开的角度正好可以让云亭看到里面猩红的舌尖,云亭突然响起了顾千树跟他说话的模样,还有叫着云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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