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一个声音从笼子下方传来,顾千树眼神移过去,看到了一个让他厌恶的男人:“楚天惶?”
“不,我是楚地藏。”穿着一身黑色的男人平静的笑了,似乎一点也不为顾千树认错人而感到惊讶或者难过。
“……”顾千树的瞳孔缩了缩,楚天惶和楚地藏,两人虽然是双子,但还是轻易分辨出来的。楚天惶的笑容向来都带着恶意,而楚地藏看向他的眼神总是带着愧疚。
可是眼前这个人,真的是楚地藏么?
楚地藏并没有打算向顾千树解释他的疑惑,事实上他也没什么可解释的,从顾千树离开的那一刻起,楚地藏就已经彻底的意识到了,他或许穷尽一生,都无法完整的得到他仰慕的神了。
既然如此,那么又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楚家人,本来就是疯子。
楚地藏抬手,按下了一个机关。
屋子里发出轻微的响动,一架木梯出现在了半空总,将笼子和地面链接在了一起。
楚地藏笑了笑,就这样顺着木梯走了上来。
“……”顾千树没说什么,只是条件反she的往后退了几步,他看向楚地藏的眼神里不免多了一分惊惧,可是笼子就那么大,他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况且……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楚地藏很快便走了上来,他手里拿着一把钥匙,轻轻松松的打开了金色笼子的门。
“这是天惶命人打造的。”楚地藏伸手摸了摸金色笼子的栏杆:“以玄铁镀金,光是这个笼子……就价值连城。”
“……”顾千树依旧十分戒备的看着楚地藏。
“倒也配得上身份尊贵的你了。”楚地藏看着顾千树笑了:“麟堂,过来?”
“……”顾千树怎么可能过去,他僵直了身体,几乎是楚地藏往前走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
然而退了一会尔,便已到了笼子的边界,顾千树恨恨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楚地藏,终于哑声道:“为什么??”
“……”为什么,这世界上哪有为什么,若是我知道我为什么会爱上你,便不会让你我都这么痛苦了,楚地藏漠然道:“过来。”
“……”顾千树从来没有这么弱势过,即便是当初楚天惶和楚地藏将他囚禁时,他也没有无力到眼前这幅模样!
笼子!只有宠物才会被关的笼子,自己却住了进来,手腕上和脚踝上的金链子都在提醒顾千树他那囚徒的地位,还有楚地藏这咄咄bī人的态度……
“……滚开!”顾千树躲开了楚地藏伸过来的手,可是下一刻,却被楚地藏拽着链子硬生生的拉到了他的身边——到这时顾千树才发现,自己不光是脚上手上,就连脖子上也被套上了锁链。
“……滚开!”无力的语言又能阻止什么呢,顾千树惨白了脸颊,最终还是被楚地藏死死的从身后抱在了怀里。
“我不滚,我哪里也不去。”纱衣本来就十分的宽松,这么拉拉扯扯下,片刻就露出了顾千树一大片雪丨白的胸丨膛,他的手被楚地藏拉高在头顶,颈丨项间全是另外一个人灼热的吐息。
“顾麟堂。”楚地藏道:“你别忘了……我可不是云亭。”那个痴qíng的云亭,早已经死去了。
“……”顾千树剧烈的喘息着,他垂着头,长长的发丝落下遮住了他的表qíng,唯有从他那不断起伏的胸膛看出他激烈的qíng绪。
“顾麟堂。”楚地藏伸手另一只手捏住了顾千树的下巴,qiáng迫他将脸转过来:“你想看看,你的镜城怎么了么?”
“……”顾千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很快,随着楚地藏的动作,顾千树不好的预感实现了,楚地藏从他带着的圆形包裹里,拿出了一颗人头。
狰狞的人头,脸上还戴着沾染了血污的面具,然而面具上的花纹却是顾千树熟悉的——这是镜城里右护法峦清的人头。
“……”顾千树头脑一阵眩晕,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楚天惶和楚地藏,对镜城下手了!
“这世间还有你可以容身的地方么。”楚地藏笑了:“恩?顾麟堂?”
顾千树面无表qíng的抬起头,慢慢将自己的脸靠近了楚地藏。
楚地藏本还以为顾千树是想说什么,却没想到下一刻,他就被顾千树死死的咬住了喉咙!
迟钝的牙齿磨在ròu上,发出可怖的声音,鲜红的血液瞬间溢出,染红了两人的衣裳。
顾千树的双手抓着楚地藏的肩膀,疯了一般的啃噬着。可是被啃噬着ròu体的楚地藏却在笑,那笑容无比的灿烂,配上这样的场景居然让人觉的心底发凉。
说不了话,楚地藏就用手轻轻的拍着顾千树紧绷的背,仿佛在安慰他。
“……”咬不断,咬不断,咬不断!!!顾千树的眼前被红色渲染,他着魔般的想着,是不是他再努把力,就可以把眼前的魔鬼的头咬断了?是不是他再努把力,就可以杀死楚地藏?然后让这恐怖的一切彻底的结束……
“……”被顾千树咬住喉咙的楚地藏从头到尾都没有做出拒绝的姿态,他轻轻的拍打着顾千树的背,犹如一个母亲在安抚受了惊的孩子,笑容淡下来后,眼神里露出丝丝悲哀,但是那悲哀的qíng感转瞬不见,被一片浓郁的黑色覆盖。
直到顾千树累了,停下了口,软倒在楚地藏的怀里不停的喘息时,楚地藏才淡淡的开口了:“完了?”
顾千树的嘴唇上全是鲜血,他木然抬头看向楚地藏。
“你咬完了,我就开始了。”楚地藏将顾千树散乱的头发慢慢的整理gān净,然后微笑道:“尊上,你都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到底等了多久呢。”
顾千树的瞳孔猛地收缩,眼神里终于出现了明显的恐惧。
第52章 jú花残,满地伤,你的智商已泛huáng
这简直就是一个噩梦,一个让顾千树不愿再去回忆的噩梦。
肢体的jiāo丨缠,温热的触感,身体上的疼痛和那浓重被侮rǔ的感觉,几乎一瞬间将顾千树彻底击倒了,他喘息着挣扎着,却死死的咬住了牙关,不愿发出一声叫喊。
令人耻rǔ的私丨处在撕裂般的疼痛着,身上喘息着的男人如同一个野shòu,死死的钳制住了顾千树的挣扎,湿热的亲丨吻密密麻麻的印到了顾千树的皮丨肤上。
噩梦!这一定是个噩梦!反抗被轻易化解了的顾千树已经不着寸丨缕,他仰躺在柔软的毛毯上,眼神木然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连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地方却被进丨入了,有可怕的器官撞丨进顾千树的身体里,他甚至觉的自己的内脏也随着那猛烈的撞击快要从嘴里呕出来。
楚地藏也是不说话的,他只是qiáng迫顾千树看着他,虽然顾千树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神采,更不可能印上他的影子。
楚地藏知道,一个神若是突然被偷掉了羽衣掉落凡间,一定会受到十分沉重的打击,他已经做好了一切顾千树会给出激烈反应的准备。
然而楚地藏却从一开始就错了。
顾麟堂……不,顾千树从来都不是什么神,他只是一个凡人,就算装的再怎么像,也没有神那般突然失去一切的痛苦感。
好吧,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想装英雄,顾千树却还是不得不承认,被爆jú花的确是挺凄惨的……
“……”地毯真软啊,也许是太过痛苦,亦或者是一时间无法让自己的理智接受自己被男人上丨了的这个残酷事实。在这样混乱的qíng况下,顾千树居然非常神奇的开始走神,他把自己的侧脸贴在地毯上,然后慢慢的摩挲着,仿佛这样就能减轻身体下方的痛苦。
“看着我。”可惜楚地藏并不打算让顾千树逃避,他伸出手,掐住了顾千树的下巴,qiáng迫他看向自己:“看着我,看看第一个拥有你的人,到底是谁。”
“……”是我女朋友,名字叫刘小苗,顾千树在心中默默的回答。
“镜城已经不在了。”楚地藏并没有从顾千树那一片漠然的神色中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他轻声道:“你已经不是镜城之主了。”
“……”我从来就不是,顾千树自嘲的想,他不明白楚地藏为什么要用语言估计来打击他,但是楚地藏所所说的那些话,却一点都不会让顾千树觉的痛苦——楚地藏针对的是顾麟堂,而不是顾千树。
“好好活下去吧。”一个深入,将顾千树bī出了一声痛呼,楚地藏此时的表qíng是冷漠的,看上去竟然是楚天惶毫无二致:“为了你的朋友,为了那个叫殷醉墨的女人。”
“……”由于楚地藏粗丨bào的对待,顾千树的眉角有冷汗划过,他终于在即将结束,体内被迫含丨进那些灼丨热的液丨体时皱起了眉头。
“滚开。”还是那两个字,甚至连表qíng都没有变一下。
“……”楚地藏听到顾千树的话忽的笑了,他本以为顾千树至少会受到一点打击,却没想到顾千树居然如此的坚韧。
“……”楚地藏的笑容务必无比的灿烂,他忽的伸手抓住了顾千树的头发,然后重重的一口咬上了顾千树的嘴唇。
顾千树丝丝的抽着气,看向楚地藏的眼神却越发的愤怒——这个疯子!!
“不错的眼神。”楚地藏松开了口,唇丨舌之间已经沾染了一片血色,和顾千树啃咬他喉咙时的模样几乎一模一样:“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你不是楚地藏。”顾千树道:“……楚天惶。”
“……”楚地藏一愣,随即笑了:“你怎么认出来的。”
“他不敢这么对我。”顾千树冷冷道:“即使我是他的囚徒。”
“你说对啦。”楚天惶慢慢的站了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他看着躺在地上根本无力动弹的顾千树,只是挑了挑眉:“你说我那个傻弟弟若是看见你这幅模样,是会帮你清理呢,还是再上你一次?”
“……”顾千树根本不回答。
“不说话也没关系。”楚天惶扬了扬下巴,轻笑道:“你还有很多机会说话,亦或者——求饶。”
“滚。”顾千树赤丨luǒ着身体,却几乎没有一分瑟缩,他死死的盯着楚天惶,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豹子,眸子里全是让人浓重的恨意。
“我走啦。”楚天惶又笑了,可是这次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的笑意:“你那么看好楚地藏,难道是觉的他会放过你?”
顾千树已经没有力气去答话了,他任由身体瘫软在了毛毯上,身体后面还在流出白丨色的浊丨液,头顶上是被笼子分割的天花板……楚天惶的脚步渐渐远去,终于留下了顾千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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