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令_钟晓生【完结+番外】(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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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自家师弟一脸温存,朝阳的金辉打在他脸上,微微眯起双目,竟是一副小媳妇的娇羞模样!

  武冰武火对视一眼,心下当即了然,忙出声替自家公子打圆场。

  武冰:“公子他昨日的确是……”

  武火:“醉了。”

  顾东旭温柔地垂下眼,抿嘴一笑:“我见你今日早上一脸倦容,想来昨夜休息的不大好。没忍心叫醒你,想让你多歇一会儿。”

  崔少宴的下巴狠狠砸在石桌上:师弟他居然趁人之危,把李大人吃了?吃了?吃了?!

  李霁头一回如此痛恨自家侍卫自作聪明的圆场,现在说什么也已晚了,只得gān笑了一声:“多谢。”

  崔少宴一脸惋惜的摇首:“啧啧,你们既然已是同chuáng共枕的qíng谊,何必还这么客气?”

  李霁眼前一亮。

  顾东旭连连点头:“对,你我好歹也是结拜兄弟,不必客气,不必客气。”

  李霁眼神一黯,一肚子的话再次讪讪咽了回去。

  一间房门突然被推开,易谷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走出来,笔直走到石桌旁,竟是对众人视若无睹,径自拿起桌上一块桂花糕就要塞入口中。

  武火突然伸手握住他的右手,简洁道:“洗漱。”

  易谷迷迷糊糊抬了抬右手想往嘴中送,才发觉被人握住了动弹不得。左手揉了揉眼睛,突然眼前一亮:“咦,火哥哥早啊。”

  茫然地四周环顾一遭,眉间朱砂随着眉眼弯弯而颤动:“咦,大家都在这里啊。早上好。”

  众人:“……”莫非你刚才在梦游?

  李霁微蹙着眉头冷眼旁观:不对,很不对!自家两位侍卫今日都不对劲!武冰时不时便偷偷瞥一眼东旭的地痞师兄,一脸疑惑不解;惜字如金的武火主动出声不说,明明是面无表qíng的脸上竟恍然觉出一丝笑意。

  李霁脸色一沉,胸中登时醋海翻涌:这qíng境很不对头!

  武冰见李霁脸色不大好,忙关心道:“公子还是……”武火:“不舒服?“

  李霁垂下眼:“是有些头昏脑胀。今日中书省我便不去了,你等下差人去宫中替我递个信,跟皇上说我身体不适,告假几日。”

  武冰道:“是哪里不适?我等下替公子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崔少宴忙举起手:“不用不用!”

  武冰的目光扫过来,他顿时噎了一下,缩起脖子以手肘捅了捅顾东旭:“老,老二他会医术……”

  顾东旭有些心虚地望着一旁院墙,被他一捅,略有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忙谦虚道:“在下医术浅薄……”

  武冰一脸不信任地看着这两人,顺水推舟道:“既然如此也不烦劳顾兄了,我等下便去医馆请大夫。”

  武火附和点头:“对。”这从没正形的两人实在信不过。

  顾东旭见他两人不加修饰的蔑视眼神,恼羞成怒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娘希匹的,你们信不过老子?!老子读《本糙》的时候你们刚打娘胎出来呢!”

  武冰探寻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一番:“我与阿火刚从娘胎出来的时候,恐怕顾兄连胎都尚未结成……”

  顾东旭噎住,睁圆了眼睛瞪着武冰。武冰一脸“我说的实话”的表qíng回视他。良久,顾东旭摆了摆手,颓然坐下。

  药本就是他下的,他不敢医李霁,医好了也不是,医不好也不是。可若是让别人来医,遇上高明一些的,自然也能看出其中端倪来。

  李霁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剑拔弩张再到偃旗息鼓,顾东旭的神qíng一分一毫尽收眼底。他突然开口道:“阿冰阿火,就让顾道长替我看看罢。既然府中便有高人,何必再去外头请呢。”

  顾东旭怔了怔,勉qiáng扯出一个笑容来。

  武冰武火再不甘愿,既然李霁发了话,也不得不皱着眉头应了:“是,公子。”

  顾东旭在此处承着众人打量,颇有些坐立不安,心虚地站起身道:“我先去用早膳了。”

  他昨日伤了尾骨,眼下步态蹒跚,一瘸一拐地向院外走。

  众人察出异样,都有些吃惊。尤是崔少宴瞪圆了眼睛望着他萧瑟的背影,半晌才喃喃道:“师弟,你居然折腰向权贵,甘伏人下,啊……”

  顾东旭受了伤,李霁亦告了假,两人原本都该安安分分呆在府中,正合了李霁心意。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方用完早膳出来,那顽人就已不见踪迹。李霁差人找遍全府,就差掘地三尺,总算得出结论来:顾东旭的的确确,又一次跑出府去了。

  说起来顾盗长亦是冤枉,屁股疼的一步也不想动,只想趴回chuáng上去歇着。真真是人倒了霉,在家中都能遇上妖jīng。

  顾东旭刚拐过一条回房的小路,突觉身后一阵妖风刮过,还未来得及转身看个究竟,已被人倒提着衣襟拎了起来。

  眼中一阵金星直冒,七尺男儿被人当做一张破布提着,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就被提到了一座小院之中。

  顾东旭正是头昏脑胀辨不清方向之时,被人一把掼到地上,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治!”

  顾东旭许久才将脑中嗡鸣挥去,眼中金星退却,总算看清了眼前影像:正是那日驾着马车险些撞到他的一gān青年。

  顾东旭气结,站起身拍拍衣服,浓眉倒立:“你说治就治?”

  头脑总算恢复清明,方才天花乱坠的影像稍许清晰了一些,这白衣公子提着自己进来的府邸上悬的匾额依稀是……楚成侯府。

  顾东旭的气焰顿时灭了一半,依旧硬撑着面子:“你你你,即便是侯府的人,你也不能这么霸道罢!”

  白衣公子冷哼:“你既知道我们是侯府的,便该知道利害!我不想同你再说第二遍!”

  顾东旭无语:你说第二遍不也就一个“治”字嘛,你威胁了这么多,够你重复好多遍了!

  腹诽归腹诽,顾东旭凭着以前于无须子处耳濡目染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道术也知道,这秦寿来头不小,应该不是常人。好罢,再撇开道术不谈,就他方才从李府将自己提出来那阵功夫,顾东旭引以为傲的轻功简直就是乌guī……不,根本就是木桩!

  故此yín威不得不屈。

  顾东旭不qíng不愿地走到那面无血色的富贵公子身边坐下切脉,心中却是暗暗计较:此人大约就是楚家小侯爷楚笙,白衣的应该就是小侯爷亲信秦寿了。都说侯府出了妖怪,明眼人都知道秦寿是妖了好不好……

  秦寿观了一阵,有些不耐烦的神色,顾东旭忙松开手讪笑道:“在,在下才疏学浅……”

  秦寿冷笑,一掌将木桌击裂:“才,疏,学,浅?”

  顾东旭看了看无辜阵亡的木桌,小心翼翼地吞了口唾沫,十分想冲上去提着他衣襟大吼:谁规定老子不可以才疏学浅的?谁规定的!这脉一搭就知道是妖脉,老子修的是医不是道!你他妈怎么不提个道士过来!

  又想起如今自己确实是个假道士,yín威又不得不服,当下将话转了个弯:“嗬嗬,公子息怒,公子息怒。在下才疏学浅,根治不好他的怪症,他体内伤寒等症还是可治的。”

  秦寿不耐地动了动嘴皮:“治!”

  顾东旭无语,取出一套银针替楚笙熟稔地针灸。

  秦寿乃是天人之姿,楚笙生的也不赖,细看下来眉眼竟同徐溪月有一两分相似。只是眼下面无生机的躺在那里,不由叫人心疼。

  顾东旭动了恻隐,再三挣扎之下还是掏出怀中药包,取了一粒金玉续命丹与他服下,一脸痛心不舍道:“好了。”

  秦寿见人并无苏醒的迹象,蹙眉道:“他为何还不醒?”

  顾东旭道:“药效没这么快发作。快则一两个时辰,慢则两三天他便会醒了。”

  秦寿凝眉想了一阵,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取出一锭足银递给他,语气亦客气不少:“我送道长回去。”

  顾东旭头尚有些晕眩,小心翼翼承道:“哎,哎。你飞,飞慢点……”

  作者有话要说:把小禽shòu小畜生提出来遛遛

  小蛋糕:二武小剧场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是贫道生辰,故送上蛋糕一则,与君同乐:)

  正文晚上送上

  大家好,今日是贫道生辰,贫道特邀嘉宾武冰武火来到这个节目,为大家送上小甜品一则,大家鼓掌。

  武冰(温柔微笑):大家……

  武火(面无表qíng的):好。

  钟晓生:唔,本来今日贫道是想送上ròu汤一碗的,奈何进度赶不上,又不敢贸然用qiáng,哎……此文一众小攻们,你们卖力一点好不好啊!当心贫道派小受们爬墙!

  武冰(小声与武火耳语):阿火,你说那臭道士原本打算让谁来倒这个血霉的?

  武火(斜视一眼,继续面瘫):不是我。

  武冰(好奇的):为什么?(突然恍然大悟)你的那位官配……嗯,阿火又怎会是做雌伏的呢……

  武火(面无表qíng,眼神温柔):嗯。

  武冰四处张望。

  钟晓生:咳……东张西望那位,不必看了,当然是……

  武冰微笑收敛,眸中一道冷光划过钟晓生的脸。

  晓生:啊,那什么,其实贫道还没想好,容贫道再想想,再想想。

  武冰冷哼:想清楚一些,在下堂堂四品侍卫,虽说还未至用武之时,你也该晓得利害!

  晓生(擦冷汗):是是是。

  (扭头摸摸吐槽)好好的摆什么冷脸,学武火啊你。当心贫道让你身下软骨惯xing骨折!

  武冰未听见嘀咕,满意地携着武火入座。

  晓生赔笑:贫道最近看了许多相xing访问,突然觉得十分有趣,故今日请来二位做客……

  武冰笑着摇头:道长最近才发现?道长你真是奥特……

  武火:曼了。

  武冰:……(扭头看武火):我是这个意思吗?

  武火目不斜视的点头:是的。

  武冰:……好吧,钟晓生那臭道士总是不让我把话说全,每次阿火是什么意思,我也只得是这个意思了。

  钟晓生:慢了?啊,阿火,没想到你这么迫切主动急不可耐时不我待……那贫道就勉为其难让你代替阿冰第一个吃ròu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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