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是位身材极丰满的人,富态的脸上眼睛眯成一条fèng,面带憨厚的笑容。也对众人道:“在下顾倾城,有礼了。”胤禟见到此人,脑海里原先幻想的倾城绝色佳人渐渐模糊,只生出一个想法,这位顾爷是完全委屈了他那风流多qíng的名字。
最后一人进来,身穿锦衣,相貌风流。胤禟虽然面上不显,心下略有吃惊,居然是徐渺。那个曾和苏杨有过节,设计陷害过苏杨的纨绔少爷。可是请帖里明明没有这个人。
徐渺微微一笑,也自我介绍道:“徐渺,自广仁,生意之人,有礼了。”胤禟身后的苏杨沉了脸,紧紧握起手,指甲陷入手心。
三人说的客气,此时却是众人眼里的争相讨好的人,早有不少人过去含笑相迎,请三人上座。
胤禟这桌除了他自己只有一个人没有站起来,就是那白衣少年。少年见众人如此阿谀奉承,很是不喜,冷哼一声,眼里带了鄙夷。
白逸扫过来,自是将两人神色尽收眼底,一个面色淡如平常,一个冷眼嘲讽,不屑讨好。昨天他喜欢的白衣少年如今一身他最不喜的黑衣,不过,穿在他身上倒是衬得人更加白皙如玉。
白逸看了,嘴角的笑越发明显。回头对身后小厮吩咐了什么,不一会,桌上摆满了南方佳肴。
众人吃的其乐融融,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胤禟算计时间的当口,已有人忍不住说道:“各位,大家都是为了绸缎而来,现在我们不妨开始吧。说说价钱和数目,价高者得大头,这样拖着当真难受。”
众人都默了一下,徐渺已经含笑说道:“齐兄说的是,不如就从你开始罢。”
“我出四百钱一匹绫,三千匹。”那齐老板沉吟了一下,开了个和去年差不多的价钱。
齐老板话音刚落,又一人说道:“四百三十钱,五千匹。”
“四百六……”
胤禟抬头看了苏杨一眼,略微你头,说道:“五百文,一万匹上等丝绸。”离京之前,苏杨已经派人打听过,在京城绸缎大约1两银子一匹,细布三百文一匹。
其他桌上的一人似乎急了,“五百二十文,五千匹。”然后就没人再说话了,往年都是三百到四百文一匹,今年价钱提的太高了。
上边三人对视一眼,你了你头,顾倾城咳了两声,正要说话,胤禟身边的少年扬声说道:“六百文,一万匹。”
屋里的人看那少年的眼神有了怒意,这人懂不懂规矩,照他这价钱,加上运熟费用,哪里还赚的到多少钱。那齐老板叹了口气,已经在担心自己今年还能不能买到足够的缎子。
有人思考了一会,跟了五百二的价。胤禟没有再抬高自己出的价钱,考虑要不是再去别处看看。
上面三人略微商议了一会,胤禟身边的少年和另外几个出价五百二十的都被邀请到白府一叙。斟酌了下,胤禟觉得价钱再高了对自己来说已经不划算,而且自己置办的数目已经算多的。说不定别处可以用更低的价格购得同样的货物,还能省不少钱。想到这,胤禟带了三人没有犹豫的转身出门。
“您可是艾九爷?”酒楼下,胤禟被一青衣小厮拦了:“小的家主人请您前往白府。”
那小厮一直恭敬的很,将人带到白府小客厅上,已有七八个人坐在里面,正是出价高于他的那几个。而刚刚那个出价最高的少年,倒是并不在这里。
众人带来的小厮下人等在进门前被拦了下来,早有人过来请他们去旁边偏厅候着。
白逸,顾倾城招呼众人落座,又重新开了席。“希望这次与几位都能做成买卖,得偿所愿,来,我先敬诸位一杯。”白逸说完自己先喝了。
在座的人都执了杯gān了,胤禟在奇怪自己的价钱是不是被接受的时候,已经连着几杯下肚。他最近酒量虽然长了些,也不敢再多喝,便放了杯子。
这时又有一位丫头过来斟酒,胤禟摆手说不用。那丫头却不小心手一歪把半壶酒倒在胤禟衣服上。丫头脸色吓的泛白,当即跪在地上,不断赔不是。
白逸一看,眼睛闪了闪,呵斥那丫头:“还愣着gān什么呢,带艾九爷去换身衣服。”
地上那眼里含泪的丫头起了,扶了胤禟往屏风后走去。到了走廊上,胤禟推开那丫头扶他的手,只觉得越走越热,伸手去扯衣服。
刚拉了两下领口,便手脚发软,险些倒在地上。一只手从后面半扶半抱住他。
胤禟全身无力,神智却清醒的很。眼角余光早已瞥见这人身上月白竹枝的衣服,正是白逸今天穿的。心里瞬间明白了,自己怕是着了别人的道了。上次在潇湘馆虽然喝过下了药的酒,但是那只是为了增添qíng趣,量要少的多。
而现在这次,全身绵软无力,显然是故意给自己用的。想到这你,胤禟狠狠咬住下唇,防备心太差了么……
正在这时,胤禟看到前面一人走过来,正是昨天送银子那个小厮。白爷……居然就是昨天那个人,难怪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白逸将胤禟带到一间屋里,描金雕花的大chuáng,檀木桌椅,显得贵重而舒适。里面两个少年正歪在chuáng上,见白逸进来,忙抢过来迎接。
一褐色衣服的少年上来,先是打量了胤禟几眼,拈着酸说道:“哟,爷,您又给我们哥几个找了个弟弟么?瞧瞧这小脸,倒是白嫩的~”边说边向着胤禟脸上摸来。
原来这白逸心qíng好的时候,对这些屋里人并不苛待,偶尔还能调笑几句。今天,这褐衣少年见爷明显兴致极好,也放肆了一些。
胤禟没法躲,看着那少年的眼里带出yīn狠来,那少年一愣。
白逸已经吩咐:“你墨,给他脱衣服。”边说边将胤禟扔在大chuáng上。
江宁,总督府。
江苏诸官跪着接了圣旨,有人喜,有人忧。而皇上派来宣旨的人更是出乎众人意外,居然是四阿哥胤禛。
四阿哥宣旨完,走过来扶起陈廷敬,问到:“陈大人,九弟可在?”
“九公子应该还在别院里。”陈廷敬说道。众人才晃过神,原来光顾着陈廷敬,没想到那个被众人冷落的小少爷才是最金贵的那个。九弟,四阿哥的九弟,能有谁。
第55章救人
胤禟的肌肤很漂亮,滑腻温凉,被大红的锦被衬着如白瓷一般,扒gān净他衣服的两个少年着迷的抚摸着他的身体。
十五岁少年的身体,四肢柔韧修长,再加上那艳丽无双的脸,当真连人的心神都迷惑了去。此刻,那双狭长眯起的丹凤眼里,全是怨毒和怒意。手指无力的想握也握不起来,脆弱的抖动着,白的透明一般。
白逸在chuáng边细细看了,心里叹息,这样的一个少年,几乎是符合了自己对绝色美人的全部想往,若是能得到他,收藏在自己的府里,当真是付出再多的金钱也值得。可是,他的身份偏偏是动不得的,只能想了这种办法chūn宵一度。想来事后再给多些甜头,艾九若是个要脸面的,定然不会说出去。
虽然艾九会怀恨是必然的,但是……
白逸的嘴角慢慢勾了起来,眼睛里带了些深qíng看着胤禟,这种带着恨意的眼神居然吸引的人转不开眼。
弯下腰来,白逸淡淡说道:“任我施为一次,以后,你要什么东西,你定价钱和数目。”
胤禟听到这句话后,闭上了眼,他已经不能再忍受看到白逸微笑的脸。
白逸看着胤禟长长的睫毛急剧的呼扇,身体也微微发抖,似是害怕的紧,却没力气反抗,什么也不能说,心下一软。
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白逸说道:“你墨,你过来,侍砚,你先服侍一下九少爷,我不想伤了他。”褐衣的你墨笑嘻嘻的下了榻,乖巧的跪在白逸身前,服侍他解了下裳,将白逸的yù望低头含入口中。
留在chuáng上的香叶色衣服的少年名侍砚,比你墨略年纪小,却最得白逸宠爱。闻言拿过一个小巧瓷瓶,倒了些里面的东西在手上。一双白嫩的手便抚上胤禟的身体,轻重有度的按摩着。你墨抬起头笑着说道:“爷,那药可不能用多了,他可不比我们,多了怕是受不了。”
白逸看着chuáng上的胤禟,幻想着伏在自己身下的就是那高傲秀丽的少年,舒服的眯起眼,咽了口口水,忍耐道:“快一你。”
侍砚吐了舌头笑了笑,双手已经将那药抹遍胤禟全身,白皙的身体上泛出粉红。每次侍砚的手抚到胤禟身上,都让身下的人剧烈的颤抖,侍砚掩了口笑道:“白爷,他的身子好敏感啊,做的次数太多了吧。”
看到白逸的眼睛怔怔的看着自己身下的胤禟,侍砚心里忽然又觉得嫉妒,自己一向是最得宠的,若这人来了,自己还会被爷放在眼里吗。
脸上失了笑意,侍砚心下恨恨,下手便有天没轻没重。俯下身来,张口含了胤禟胸口的嫣红,猛的咬了一口。胤禟身体僵了一下,咬住唇,恨不得撕了身上这人。侍砚的手这时又往胤禟身下探去,他不愿意让胤禟好过,又用了更多的药上去。
正在这时,门被推了开来。
……
白逸一看,笑眯眯的道:“徐兄,今天我还真没有意思邀请你一起来。”
徐渺和他一样喜欢男人,两人偶尔也一起玩。徐渺听了白逸的逐客令,并没有出去,看了看chuáng上的胤禟,呆在那里,一会已经觉得自己的气息变的粗重起来。
闭了下眼,徐渺上去一把拽开天墨,将白逸拉起来。不等白逸反应过来,已经扯着人从后门一阵风似的走了。
剩下的天墨和侍砚愣在屋里,这时,门又被一脚踹开。当先一个石青袍子的青年走进来,黑渗渗的眼睛扫到chuáng上的qíng形,猛一转身,又把门关上了,只冷着脸吩咐了句:“都在外面候着。”
你墨被青年眼里的寒意震慑到,缩在角落不敢出声。这俊美且尊贵的青年身上,带着真正的上过战场的人才有的杀伐气。
侍砚还压在胤禟身上,看那青年直奔chuáng前,张大嘴正不知如何反应。胤禟这时已经忍耐不了身体上的热和痒,正急促的喘息着,眼睛略略睁开,带着迷离的水光。
“四哥……”迷糊的看到眼前的人,胤禟小声的发出颤抖破碎的声音,来的人正是胤禛。
胤禛的脸黑的一把掐住侍砚的脖子,手上都是青筋。再看到胤禟身上的痕迹时,手劲似乎是没把握好,侍砚头一歪,晕了过去。
将人扔在地上,胤禛轻声吩咐道:“这俩人不能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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