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完剩下九百九十九遍‘姝姝最漂亮’的,好在,敖姝得偿所愿后,终于决定这个澡洗完了,凤隽才轻轻松了一口气,只听敖姝又道:“阿隽,这里没有凤羽织成的毯子,我怎么擦身啊。”
眼珠子一转,敖姝已想到凤隽的原形乃为九尾金凤,他的双臂即是两扇凤翅:“你的两条胳膊,就是凤翅所化,这里没有凤羽织成的毯子,阿隽,你就用手帮我擦吧。”说罢,将溜光粉致的带水身子,往凤隽跟前一凑,催道,“快点擦。”
凤隽第一次有了吐血的冲动,让他一个正动qíng的男人,用手给喜欢的女子擦身子,这分明就是火上浇油好不好。
敖姝和凤隽同居多年,亲亲我我的事qíng没少做过,但她在真正的男女qíng|事上,纯属一枚天真的小白,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此事的凤隽到底有多纠结。
“快点啦你。”见凤隽不动作,敖姝下意识地催他。
好容易擦了身,穿了衣,因窗外天色已暮,敖姝直接滚到chuáng上去睡觉,凤隽自然不能独善其身,也被敖姝扯上chuáng来睡,搁在以往,两人睡在一张chuáng上也没什么,哪怕是抱在一块睡也没什么,纵算敖姝在凤隽怀里打滚也没什么。
但是,今天不行。
敖姝在凤隽怀里翻来覆去的烙烧饼,凤隽只觉自己这只火炉子,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姝姝,你不要再动了好不好?”
敖姝一脸苦恼道:“以前喝完大哥的血,我都睡得特别踏实,现在根本就睡不着啊……”
凤隽极其后悔,他应该带着敖姝今晚就离开骊都城的……
夜色渐深,又烙了几百张烧饼的敖姝,忽然察觉到一件事,鼻尖几乎贴在凤隽的鼻尖上,敖姝一脸奇怪道:“阿隽,你的丑东西好像又在变了……”
凤隽翻了个身,将满脸好奇之色的敖姝压在身下,一脸哭笑不得道:“是,它在变。”
敖姝眼睛一亮,原来之前的感觉并不是错觉,敖姝兴致极高道:“那你快让我看看,它变成什么模样了?”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凤隽,敖姝催道,“你起开,快让我瞧瞧。”
凤隽并不移开身体,却轻声开口道:“姝姝,我们一起练功吧。”
敖姝现在没兴致练功,她只对会变化的丑东西感兴趣:“不练,不练,我要看你的丑东西变成什么样了。”
“你这小丫头,永远不知羞。”凤隽轻叹一声,伸手去解敖姝穿回身的衣袍,再扯去贴身的鲜艳兜兜,敖姝蹙眉不解,“阿隽,我要看的东西,长在你身上,你gān嘛脱我的衣服啊,你不是应该脱你自己的么?”
凤隽轻笑一声,而后堵住敖姝娇嫩如花的唇瓣,细细亲吻探索。
被堵嘴唇的敖姝,挣扎着抗议:“阿隽,你gān嘛啦,我不要玩亲亲,我要看丑……”
模糊不清的话语,最终淹没在愈来愈深的吻里。
凤隽好歹也算有些驾龄的老司机,虽然之前开的都是shòu车,但开起人车来,也算轻车熟路,经过一番试手之后,凤隽确定了敖姝的ròu身也能动qíng,幸好。
一长串的亲摸抚吻下来,敖姝的脑袋晕乎乎的,身体也出现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却还不忘心里念的事:“阿隽,你还没给我看你的……”
自从敖姝第一次见到他的男xing特征,就一直称呼它为丑东西,说真的,这个称呼听着真闹心,凤隽及时截住敖姝的话端,柔声之极道:“姝姝,我们先一块练功,等练完了……”
“我不要练功……”敖姝面色绯红的嘟囔道。
凤隽掐着敖姝纤细的腰肢,低声笑道:“姝姝,不是之前的那种一起练功,我教你一种新的练功方法,只能你和我一起练的,你想不想学?”
“那是什么功啊。”敖姝到底被转移开了注意力。
凤隽不语,只一步步带她进入云雨巫山,鱼水之乐。
第192章蓬莱星08
晨曦初露,天边泛起一星点鱼肚白。
四四方方的宁静小院中,忽听‘吱呀’一声,玄衣金发的龙无觞,从卧房内迈步而出。
一张刻有字迹的纸条,在他的房门前漂浮徘徊。
龙无觞伸手拿过纸条,注目一瞧,只见上头写着‘姝姝正在练功,稍待几日再出发’。
看一眼紧闭门窗的东厢房第二间,龙无觞捏着纸条折返回房。
三轮朝暮,缱绻无限。
敖姝散着秀丽如墨的长发,脸色异常的光彩照人,舔了舔身下凤隽的嘴唇,语气委屈的像个没吃饱饭的孩子:“阿隽,这个功好好玩,我还要练。”说完,又啃了啃凤隽的嘴唇,软着声调撒娇道,“快点,陪我再练功啦。”
凤隽半靠在软枕之上,双臂环着敖姝的腰肢,有些无奈的笑:“姝姝,都练三天三夜了,你还不知足?”
“为什么要知足?”敖姝的眼神无辜而茫然,“你以前不是教我,要好好练功,不能总是偷懒么,我现在听你的话,变得勤奋了呀。”
玉雪般丰润剔透的两截藕臂,将凤隽修长温暖的颈子牢牢圈住,敖姝一脸鲜艳明媚的潋滟,轻声嘟囔道:“我喜欢和你练这个功,阿隽,这个功到底叫什么名字啊。”这三天三夜里,敖姝光顾着练又舒服又快活的双人功了,都忘了问凤隽这功法叫啥名了。
凤隽温柔的低垂了眉眼,目光落在敖姝鲜活生香的面颊上,轻轻唔了一声,而后说道:“枯木逢chūn功。”
枯木逢chūn功?
敖姝眨眨眼睛:“什么意思啊?”
凤隽伸手刮一刮敖姝的俏鼻子,眸内含笑道:“意思就是,姝姝最厉害。”
自打这条小金龙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从来都波澜不惊的人生,变得丰富多彩起来,在她这里,他不知挨了多少蹬鼻子上脸的喝骂,除了离恨天里的四位长辈,他从未被谁骂的如此狗血淋漓过。
因同心果之故,纵算被小金龙多次冒犯,他也不能主动杀她,然而,在她遇到别的危险可能丧命之时,他居然会鬼使神差的忍不住救她。
明明只要她死了,他就再也不会受同心契血所扰。
当意识到小金龙能撩动他的心弦,他所思所想所做的,无不是切断她不该有的念头,可人算不如天算,他愈是想让小金龙悄无声息退出他的世界,她却在他的世界里愈来愈有存在感,直到有一天,小金龙蹦出一句让他呆若木jī的话‘那你承认喜欢我,就那么难么?’。
他已不知活了多少纪元,见过女子无数,其中不乏对他心存爱慕者,可他从未动过qíng。
这条小金龙又吵又闹又bào躁,他根本无法相信,他会对她动qíng。
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冷着她。
其实,承认喜欢一个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
之后,弥留在他心底各种莫名其妙的烦躁之意,也全部烟消云散了。
他,也掉进了‘温柔’冢的坑里。
“……我最厉害?我当然最厉害了!”耳边响起敖姝脆丽如滚珠般的说话声,看着敖姝笑靥如花的璀璨面庞,凤隽伸出形状优美的食指,轻轻摩挲过她嫣红而饱满的唇瓣,“姝姝,你真的还想再练功?”
凤隽从未动过qíng,一旦动了qíng,便是qíng根深种,矢志不渝。
所以,哪怕散掉无数纪元累积的修为,几乎耗尽所有的心头热血,亲手断掉成为第五位神尊的确定xing,他也要将她死而复生。
如今,两人朝夕相伴,时时共处,虽然他散功重修,可他没有半分后悔和遗憾,只因心甘qíng愿。
敖姝一口咬住留恋在嘴边的手指,在修炼枯木逢chūn双人功的时候,凤隽啃咬过她许多地方,这些地方里包括她的十根指头,她曾经抱怨过很难看的两团胸脯ròu,作为被教的学生,敖姝也有模学样的全部啃回去过,以前,她都只啃凤隽的嘴、脸和耳朵,从不知别的地方也可以亲。
凤隽半靠着软枕,敖姝坐在他jīng瘦的腹部上,听到凤隽问她的话,又一口吐出凤隽的食指,忙不迭地点头:“想想想。”
“那开始吧。”凤隽翻了个身,将兴致盎然的敖姝压在身下。
自从剥掉jī蛋壳和粽子叶后,遮体的外壳和裹叶就再没回过身上,青色如烟的朦胧纱帐里,敖姝搂着凤隽温热的颈子,嘟着嘴巴提起抗议:“阿隽,为什么总是我在下边,我不能在上边么?”
敖姝的心思很简单,你能啃我的胸脯ròu,我也能啃你的胸脯ròu,你能在我的上边练功,我也应该能在你的上边练功才对。
亲自所教的学生如此好学,凤隽眼睛眨也不眨的温声道:“枯木逢chūn功只能这么练,你要是不乐意,那就算了。”
敖姝初尝身体的qíng爱滋味,正值新鲜上瘾的时候,当然不能随便算了,将凤隽的颈子抱得更紧,嘴里嚷嚷道:“不能算,不能算,不能算。”
凤隽笑着低下头,噙住一对儿水色润泽的唇瓣,温柔如水的细细纠缠着。
脱了遮体的衣裳,凤隽就宛如褪去了一身的高华和矜贵,极致俊华的脸上染着一种奇异而蛊惑的妖冶。
少顷,见敖姝粉光致致的脸颊红了,秋水明眸泛起湿漉漉的水汽,海chuáng里也汇聚出湿润的水流,约摸着开船的时机到了,凤隽这才缓缓沉船入深海。
深海狭隘却温暖,沉入海里的船身坚硬且滚烫。
敖姝不自觉颤了颤被填满的海chuáng,半瞌着雾气朦胧的眼睛,唤道:“阿隽……”
“姝姝乖。”凤隽清亮优雅的袅袅嗓音,仿若被醇香绵长的老酒浸泡了般,格外的引人入醉。
沉没在海里的船,时而风雨湍急的乘风破làng,时而悠闲自在的飘飘dàngdàng,航行许久之后,漏完水的船身离开深海,海chuáng里却一片燃烧似的沸腾滚烫。
敖姝小懒猫似的趴在凤隽怀里:“阿隽,为什么每次练完功,我都会没力气啊,以前每次练完功时,我都特别jīng神啊……”
凤隽噙住敖姝洁白莹润的耳垂,低声笑道:“这个功和你的《坤虚诀》不太一样,你要是觉着不舒服,那我们以后不练就是了。”
“没有不舒服啊,练完这个枯木逢chūn功之后,我哪儿都舒服……”敖姝诚实无比的评价练功感受,“反正只是没力气一小会儿,很快就又特别jīng神啦。”拿膝盖蹭蹭凤隽的船身,敖姝嘴里咕哝道,“阿隽,为什么我们每次练功,你的这里都会变啊,还要往我的身体里钻,练完功之后,它就又变回原来的模样,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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