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宫花红_尤四姐【完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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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寞宫花红》作者:尤四姐【完结】

  作品相关

  天如经典评论二

  永远的天地之别——锦书VS澜舟(天如评)

  初见时:她高高在上,是天之娇女。

  她垂髻稚龄、无忧无虑,七载尊贵养。

  初见时:他俯首为臣,是一介藩王。

  他弱冠御极、野心勃勃,十年磨一剑。

  再相见:她碧玉年华……

  九年岁月,从主到奴,谨小慎微,卑如糙芥。

  再相见:他而立将至……

  九载光yīn,从臣到君,锋芒毕露,至高无上。

  她尝遍世间疾苦,受尽无穷磨难。

  仰人鼻息,寄人篱下,前朝帝女成可怜遗孤。

  他尝遍珍馐美味,享尽天下富贵。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昨日臣子成千古一帝。

  她在天时,他为地。

  他做上时,她居下。

  永远的差别,轮回着贵贱与高低。

  重重的阻隔,割不断爱慕与相思。

  她,小荷才露尖尖角……

  犹如寒梅,迎霜傲雪,韧如蒲糙。

  他,乘长风破万里làng……

  犹如青松,泰山压顶,坚如磐石。

  (注:有感而写,聊表心qíng。当做安慰鼓励四姐的礼物。千万要坚持住,我们都在关注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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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版权归原文作者!

  1

  公告一下~

  本文作者已漂流到北极,这两天上传都是定时发布哈~~

  下面这段话回复留言读者,因为我这里没有电脑网络,手机没法跟帖,试一下正文发布看行不行~

  关于nüè不nüè的问题,灰色、cháo湿(因为文中老是下雨)是寂寞一文的主基调,是我深沉的写照,咳咳……同志们看得累,我深表同qíng,我写得也很累……乃们要甜蜜,我尽量满足,可是会继续伤中带nüè……

  原谅我的变态吧!o>_<o~

  最主要的是,哪天俺不nüè了,还有人看吗?555~

  等俺荣返,不定时有加更,要多戳我哦~

  谢谢亲们支持,有不满尽管向我开pào,如要痛骂,请加群,嘿嘿,沟通总是需要滴嘛~~

  2

  今天存稿用完了,我这会子正在返程途中,更新大约在下午五点左右,特此通报一下,亲们少安毋躁阿~

  请假喽~

  今明两天有些私事,没办法更新了,对不住大家!后天更新继续,落下的章节会慢慢补齐。

  最费心思的长评

  谢谢天如小妞啦

  末世帝女花,锦书谁寄

  引言:

  可怜如花似玉女,生于末世帝王家。

  国破家亡烽烟起,飘零沦落梦天涯。

  短短28个字也概括了一代亡国公主慕容锦书“不堪回首”的往昔……

  一、可叹、可惜过眼繁华(金枝成糙芥)

  前半世从云端跌落泥里……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身份改!

  本是金枝和玉叶,沦为臣虏受折磨。

  人道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人间冷暖,世态炎凉——这种感受岂是“尴尬”就能说清。

  千般滋味,万种品尝,惟有苦涩倒不尽。

  小楼东风,故国月明。空剩愁恨来相伴。

  二、可怜、可爱百炼成金(仇人与爱人)

  后半世凤凰泣血直飞九重天上……

  凤阁龙楼依然在,只是主人改!

  本是瑶池一仙珠,嘀落凡尘为瓦砾。

  人道是:“自古谁无死,丹心照汗青。”

  冷暖自知,真qíng难觅——天地无尽何处是家?

  qíng深几许,缠绵悱恻,惟有相思不能言。

  qíng愁国恨,转眼成烟,空剩chūn水向东流!

  正文

  第一章三生烟火

  承德九年的十二月二十二,天色晦暗,云幕低垂,西北风一阵紧似一阵,chuī得掖庭角檐上的哨瓦呜呜咽咽的响。雪下得愈加大,琉璃瓦上积了极厚一层,只有单檐歇山顶飞扬的角上,偶尔露出斑驳的明huáng。

  离掌灯还有很长一断时间,几个宫女趁着有后蹬儿抬了炕桌子上炕,另搬了两条板凳,晾上了新提糨的鞋底儿,大家围坐着等宫门下钥。屋子里拢了火盆子也冷,于是探了手去烘,突然“啪”的一声爆了炭,火星子蹿出来四下溅落,木兮在身上一通胡撸,嘴里道,“燎了衣裳可了不得,才领的袍子,烫出dòng来又叫姑姑说。”

  体和殿的布菜太监贵喜拿火钳子捅了捅炭堆,笑道,“可不,袍子可比皮ròu值钱,回头到储秀宫上夜,要是让小主看见你失仪,等回了下处,一顿簟把子逃不掉。”

  正说着,锦书打了门帘进来,把篾箩搁在桌上,拍了拍身上的雪珠,手指冻得没了知觉。

  储秀宫司衾的宫女荔枝挪了挪,腾出地方招手道,“快来暖和暖和。桑姑姑背心上的滚边镶好了么?”

  锦书搓了搓手,挨着荔枝坐下,“背心和袜子都做好了,等她明早当值回来我就送去。”

  荔枝点点头,“这话儿说的!咱们这位姑姑还真是百里挑一的难伺候,单她一个人那儿就有做不完的针线活,这日子……真没法过!你且熬着吧,我听说她要往翊坤宫调呢,内务府都派人传话来了,等她走了,你也就轻省了。”

  大家都看锦书,她是个xing格极温顺的人,说话轻声细语,一字一句条理清晰,有着京城人特有的婉转,微微带着“儿”话音,听她说话如沐chūn风,丝丝的钻进耳朵里,别提多舒服。

  人也是个稳当人,一举一动都合分寸,不毛不躁,按理说这样的人,就是放到御前也不为过。可打她们这批宫女进宫她就在掖庭,到现在她还在这里呆着,也不知道进来了多少年,不伺候正经主子,连西六所这一片都没出过。祈人有个老规矩,不够相当jiāoqíng的,是不会随随便便对人吐露自己身世的。锦书心思更重,大家相识这么久,她也从来不提起家里人。谁要是问,她就低头找活儿gān去,单晾着你。大家讨了个没脸,后来就不问了,暗里猜她可能是犯官内眷,获罪进宫充掖庭的。

  火盆子里尽是哔啵之声,坐了会儿,储秀宫静室站门的盈水掀了绵帘子的一角探头进来问,“哎,今儿几个人当值?”

  “五个,”见荔枝偏过头去不搭理她,木兮抬头回道,“我和chūn桃还有李大姑姑那边的双喜和翠翘,给慧主子侍寝的是桑姑姑。”

  盈水白眼一翻,撂了帘子缩了回去,荔枝哼了一声,“什么奏xing!看了几天南窗户,眼里就没人了,姐姐都不会叫了,哎什么哎!”

  锦书笑了笑,倒了杯茶给她,“消消气吧,又不是什么大事,生气犯不上。”

  侧躺着的chūn桃慢吞吞挠挠头皮,“今儿夜里不知吃什么点心,当值老让人吃不饱饭,就指望着子时的那一餐了。”

  荔枝摆弄着大辫子上桃红色的辨穗,不温不火的接话,“还能什么,左不过喝粥,吃杂样包子。”又想起了一桩事,打开衣箱上的锁,抓了一把钱出来给锦书,愧疚道,“早说了凑份子给张妈妈置办辞路饭的,前几天一直不得闲,拖到今天才想起来。”

  宫里的老人都有这个习惯,趁着腿脚还灵便,尽可能到各个熟人那里去告别,围坐在一块儿说个话,续个旧,表示以后不能再轻易来问候了,这叫“辞路”。

  张妈妈是前朝留下的为数不多的嬷嬷中的一个,自从承德皇帝的铁蹄踢翻了大邺朝的门槛,蹋进了紫禁城的那天起,她就像哑了一样,不是万不得已绝不开口,对前朝的事只字不提。熬到了六十岁,临老了,一个宫一个宫的挨个儿辞路,与其说是和人告别,倒不如说是和这紫禁城告别。到底她年纪大了,各所的宫人都按老礼敬她,从月俸里拿些出来,私底下问御膳房的大太监买上一只jī,一斤羊肝,一窝丝的面,给她做jī丝汤面,涮羊ròu加小料吃。估摸着今天轮到掖庭,大家早就准备了,只是这个院里的人大多要上夜,唯独锦书一直在,就把事托付给她了。

  锦书笑着推辞,“你那份我垫上了,也没几个钱,算了吧。”

  荔枝执拗的往她手里塞,“我们逢着主子高兴或者好日子还有另外的赏钱,你可靠什么呢?快拿着吧。”

  锦书接了捏在手心里,贵喜又说起家里的事来,说他爹整天就爱提溜个鸟笼子晃悠,家里兄弟九个,老大好票戏,唱黑头,还花钱买脸。他妈死得早,上面八个大的会找食吃了,数他最小,养不活,就请师傅净了身送进宫。这么多兄弟单送他一个,说着满脸的愤愤不平。恨归恨,过两天又到了探亲的日子,老头子肯定要到宫门口来看,他已经把月例和主子打赏都归置好了,横竖打断了骨头连着筋,怎么都是顾念的。

  宫女们唏嘘一阵,想起自己来,虽然宫里地位还不如太监,好歹身体是齐全的。父母送女孩儿入宫倒不为旁的,不过每月能挣几两银子,家里按时按节还能得着赏钱。也有人家是想送女孩见见世面,学点规矩,宫里调理出来的,连主子娘娘都伺候过了,还怕伺候不了婆婆吗?好名声有了,往高枝儿上攀也顺遂,回头找个好夫家。要是配个侍卫或者笔帖式,逢着有好机缘再一提拔,过不了几年就升发了。所以宫女一般没什么压力,反正熬个三五年的,放出去就齐全了。

  木兮哀声一叹,转过身去擦眼泪,“今年我妈来不了了,上寒的时候‘过去’了。”

  chūn桃连忙支起身子拉她,“快别哭,戌正要上夜的,你这一哭被人看出来,别说你,家里老小都要跟着掉脑袋。”

  贵喜实在憋不住,便小心翼翼道,“锦书姑娘,往年都没见你家里人来,今年怎么样?”

  锦书的眉间闪过一丝怅然,“我家里没人了,听说还剩下一个弟弟,如今流落在外死活不知。”

  这是头回听她说起私事,早前也料到她身世必定凄苦,这宫里的苦人儿比比皆是,只不过她好像和别人不同。至于哪里不同说不上来,也许多了点平静,少了些功利。明明比那些妃嫔好看得多,却甘于埋没在这掖庭里做杂役。谦恭柔顺之外又有一副铮铮傲骨,在那花架子下笔直的站着,有种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气度。宫里历练出来的每双眼睛都是雪亮的,可是看不透她,她不像是外面送进来的,倒像是本来就长在这紫禁城里的……不敢猜,猜多了怕不好,人人都有秘密,何必去探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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