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无德_酒小七【完结+番外】(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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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冷笑道,“看来皇上真是大了,心也大得很,竟是不把我这当娘的放在眼里了。”

  纪无咎亦冷笑,“朕是天子,心中装的是天下,再大也不为过。朕一直把母后放在眼里,就是不知道母后是否把朕放在眼里了。母后若是执意认为朕是有意加害许氏,那朕也无话可说。只一句,母后以为是朕害了许氏,其实真正害了他们的,是您。”

  叶蓁蓁看着他仿佛成了个刺猬,句句话刺得太后脸色发青,顿觉十分解气。

  太后是哭着离去的,因一点好处没捞着,也只能唠叨几句不孝儿解气。纪无咎这次是铁下心来寸步不让,然而他们终是母子,闹成这样,他面上也有几分低落。

  叶蓁蓁便有些担心,“你这次下手这么重,万一他们骂你呢……”他们,指的当然是那帮言官。

  纪无咎摆手道,“无妨,反正无论朕做什么,他们都是要骂一骂的,习惯就好。”

  叶蓁蓁执着他的手,问道,“那他们会不会骂我呀,说我离间你们母子?”

  纪无咎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道,“出了这回事,谁还敢骂你?”

  叶蓁蓁见他不太高兴,就起了另一个话头,说道,“再过些天,三方的议和使团就能陆续到了,也不知他们会孝敬些什么宝贝上来。”

  纪无咎有些不屑,“他们能有什么……不过,朕倒是有个想法。”

  “什么?”

  “朕觉得辽东那片土地,一直连向女真那边,黑黑的,看起来十分肥沃,虽北地苦寒,也未必不能长出庄稼。”

  叶蓁蓁听到这里,接口说道,“若是真能收获粮食,那可就是功德一件。那里地广人稀,出产的粮食必然很多。吃不完的粮食可以向南运,既可走水路也可走陆路,无论哪种方法,似乎都比从南往北运粮食快得多。这样,不止能尽快把粮食运过来,也能减少路上的消耗。南边一个粮仓,北边一个粮仓,以后若是逢上个灾年什么的,调配粮食那就更方便了。”

  “聪明。”纪无咎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心想娶妻子就一定要娶这种脑子灵光的,说话不费劲。你随便提点一句,她就能把后面的都想到了。

  最可贵的是,她知道怎么对待自己的聪明,从来不耍小聪明。

  叶蓁蓁见纪无咎发怔,便轻轻推了他一下,问道,“那皇上,您是打算让女真割地了?”

  纪无咎点点头,“正有此意。”

  “他们能愿意吗?”

  “这可由不得他们。”手下败将而已,且又折了那么多军队,当初敢侵犯大齐,就该承受今天的结果。

  “可是,”叶蓁蓁皱了皱眉,“庄稼比野糙金贵些,万一那里长不出庄稼怎么办?”

  “所以先要试种一番。我们大齐有那么多庄稼,总能找出一两样适合的。”纪无咎答道。

  说到这里,叶蓁蓁眼前一亮,“前几天马得利送了我一些番邦的东西,有玉米还有马铃薯,都是长在海外的庄稼,若是本土的不行,也可以试试这种外来的。哦,对了,还有从吕宋弄来的番薯。”

  纪无咎从她这一堆话里只听出三个字,“马得利?”他对这个人的印象极其不好,那人看叶蓁蓁时那种痴迷的眼神,让人很难不窜火。纪无咎现在回想,竟又有了那种很不妙的感觉,他有些愣,难道从那时候就对蓁蓁上心了?

  “是啊,马得利。你忘了,你打他屁股来着。”叶蓁蓁提示他。

  纪无咎皱眉,“你又见他了?”

  叶蓁蓁答道,“没有,他不敢进宫,让窦先生带给我的。”

  还算识趣。纪无咎眉头舒展。

  晚上,叶蓁蓁吩咐厨房的人用玉米、马铃薯还有番薯为食材做了些吃食,想一起和纪无咎品尝一番。因为没遇到过这种东西,掌膳的人也不知该如何做,便自己研发了几种方法,做出来的东西并不jīng细。纪无咎尝着味道一般,不好吃,但也不至于难以下咽,想必用来果腹还是可以的。叶蓁蓁倒觉得那番薯烤来吃,虽方法简单古朴了些,不过又软又甜的,也还不错,因此多吃了几块。

  结果就是吃得有些撑。

  饭后,她遛了个食,又洗了个澡,期间撩水把意图共浴的纪无咎轰出来。之后她出来喝了口素风制的消食茶,这才好些。纪无咎被撩了一身水,又懒得回去,便也在坤宁宫洗了个澡,出浴之后身上只穿着里衣,看到叶蓁蓁正歪在chuáng上看书,他走上前去把书一抽,笑道,“该轮到我吃了罢?”

  叶蓁蓁看书正看到兴头上,便说道,“现在天色还早,你快给我。”

  “给你什么?”纪无咎举起书,将将使她够不着,笑看着她伸手来夺。

  叶蓁蓁只得直起腰去抢,不想用力过猛,直接撞到纪无咎身上,她下意识地半抱住他的腰,脸早已埋在他的腹部,下巴则一不小心磕在某个物事上。

  纪无咎本就心猿意马,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挑逗,因此被她的下巴轻轻一碰,他的小兄弟便从沉睡中苏醒了。

  纪无咎扶着她的肩,故意夸张地哼出声,笑道,“蓁蓁,急什么。”

  叶蓁蓁脸上一热,偏头在他腰上一咬。纪无咎长年习武,腰似一条鹿皮软鞭柔韧有力,皮儿上一点儿多余的肥ròu都没有。此时她隔着层衣服一咬,因着腰上线条流畅,口下弹xing十足的ròu竟然滑开,导致她不像是在咬他,倒像是用两排银牙在他腰上轻轻刮了一下。

  纪无咎被她这么轻轻一刮,腰上一阵苏慡,小兄弟立时抖擞起来。他把书一抛,将叶蓁蓁推倒在chuáng上,手探进她的衣服时轻时重地揉着。

  叶蓁蓁心里还惦记着方才那话本子,便有些心不在焉。

  纪无咎解开她的里衣,看到红色的肚兜上绣着的一双鸳鸯,他心里热热的,低头轻轻吻着那鸳鸯,接着嘴唇上移,隔着肚兜亲吻叶蓁蓁胸前的软山峰。山尖尖向来是要格外照顾的,纪无咎含着它,用力吸吮,用舌头拨弄,又用牙齿轻轻啮咬着拉起它,再放下,继续吮吻。隔着一层薄薄的丝料,他用心感受着舌下诱人的形状,口水浸湿了布料。本来光滑清凉的丝绸便浸入了一种温热的涩感。叶蓁蓁感受着那微微的涩感在胸前敏感处来回摩擦,又加上纪无咎唇齿舌尖的挑逗,那种感觉像是传进了心尖儿上,被压迫,被拉扯,被含吮,暧昧的,火热的,苏慡的……她被这火热的快乐征服,早已忘记地上的书。她眯起眼睛,不自觉地轻轻向上挺起胸,似乎在向他索要更多。

  纪无咎把她两边儿都伺候了一番,看着她媚眼如丝qíngcháo上脸,他褪下她身上的衣裤,只依然留着肚兜不解。肚兜之上,两团明显的水渍,盖着两粒凸起。

  纪无咎垂着眉目,顺着她的腰一路向下,动qíng地亲吻。吻至她白皙柔嫩的腿根儿处,她激动得腿上肌ròu直打颤,喉中溢出轻吟。

  纪无咎盯着她腿间的幽密,他从未吻过女人的这里,甚至从未想过尝试。但是面对叶蓁蓁的……他目光一暗,想也不想,低头将双唇贴了上去。

  叶蓁蓁高高抛起的心脏突然急速下沉。她惊得头皮发麻,猛然起身,向后缩了缩身体,退开一些。她低头看着眼前的人,双唇嫣红,眉目如画,目光早已失了平时的冷静自持,染上一丝疯狂。

  “你疯了!”叶蓁蓁说道。身为九五之尊,竟然,竟然……

  纪无咎勾唇一笑,也不答话。他捉住叶蓁蓁的腿,将她拉回来,架开她的腿,接着做方才未竟的事业。

  叶蓁蓁被他那样带些邪气的微笑勾去了魂儿,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探出了舌尖勾吻。她紧张得全身僵硬,然而身下的快乐却又无比清晰地传遍全身。她既害怕,又舒慡,越是害怕,越是舒慡。

  “你……你别……”叶蓁蓁说着,眼角又往下滑眼泪,也不知是吓得还是舒服得。

  纪无咎停下来,抬头笑看她,眸中是温柔又幽深的火焰。他哑着嗓子问道,“谁疯了?”声音醇滑似极品大红袍煮出来的奶茶。

  叶蓁蓁此时双手向后撑着chuáng,双腿张开,她看到他从她身下抬起头来,唇上润泽,反着水光。她羞愤地扭过脸去不看他,想要合上腿,却被他固定住,无法动弹。

  纪无咎重又低头吻她,变着法地挑逗她。

  叶蓁蓁被他亲得哼哼啊啊地,脑子里渐渐就不那么清楚了,仿佛龙卷风卷过一遍,思考什么都模糊,只余□上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激烈的舒慡。

  吻了一会儿,纪无咎再次抬头笑看她,问道,“谁疯了?”

  “嗯……”叶蓁蓁眯着眼睛低头看他,双眼写满了渴求。

  纪无咎偏偏没有动作,只盯着她看,又问了一遍,“谁疯了?”

  叶蓁蓁扭着腰,豁出去了,“我!我疯了!”

  纪无咎笑道,蛊惑道,“那怎么办?”

  “给我,快给我……”甜腻的哀求中带着隐隐的哭腔。

  “谨遵妻命。”纪无咎说着,低头吻住她,这次动作大了起来。

  叶蓁蓁只觉自己像是一片落叶,却总也着不了地,被秋风一次又一次地抛起来,落下去,抛起来,落下去……

  纪无咎喜欢这样的叶蓁蓁。那样急切而直白地需要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被需要的感觉使他的身心都获得极大的满足感,他看着她在他身下沉沦,疯狂。她是汪洋中的一叶小舟,他便是那高高的làng头,不断拍打着她,让她浮,让她沉,让她起,让她落。

  纪无咎总是感觉,他与叶蓁蓁在chuáng上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契合。他们就像一对最般配的榫和卯,不多不少,严丝合fèng,恰到好处,仿佛生来就是为了与对方相遇,好凑成一对,十全十美。

  人这一生,可能遇到无数的人。但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是真真正正实实在在能与你扣上环儿的那一个。天底下有这么多人,倘若让你遇到她,那可真是上天的眷顾。

  两人这一晚折腾得有些久,叶蓁蓁到最后被纪无咎bī得,几乎连寒毛都在战栗。纪无咎因想着早些开枝散叶,便把种子都洒进她身体里,且又使了个坏,堵住不让它们出来。是以次日叶蓁蓁醒来时,总感觉□怪怪的,她一转身,他的小兄弟便从她的身体里滑了出来。

  叶蓁蓁脸一红,推了纪无咎一把,然而手上无力,丝毫没动到他,倒像是给他挠了下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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