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婿_果木子【完结】(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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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湄连着还了好几天的“利息”,早上爬不起来了,然而吃了“息钱”的皇上却正好相反,一chūn天的燥火得以纾解,眼明神清,丑时末刚醒,手便往延湄小衣里头钻。

  延湄被折腾了半晚上,睡得正沉,身子又热又软,一大早的,萧澜绷不住,手上没几下就变了力道,身子也半压上去,延湄皱着鼻子哼哼两声,呼吸绵绵。

  萧澜勾开她的衿带,就着透进帷幔中的昏暗灯光,细看昨晚自己留在延湄身上的暧昧痕迹,延湄侧着身,左肩膀与脖颈儿显出一段儿好看的弧线,锁骨耸着,衬起两朵紫红的“小花”,胸前雪一样的两团挤在一处,半挡在她的胳膊下,越发诱人。

  萧澜没看几眼头便低下头去,轻轻重重地啃舐她的颈窝儿。

  延湄被压得半边肩膀发酸,颈边感觉到湿热的呼吸,胡乱推两下,平躺过身子,她尚且在睡梦中,随口便叫:“澜哥哥……”

  萧澜目光一深,不知怎么被刺激到了,托着她的腰去抽她亵裤的带子,被延湄有气无力地踹了一脚,他稍稍支起身子,昏暗的凤榻里,延湄毫不自知得呈在他的眼前。

  萧澜本来就是想亲亲蹭蹭一会儿,没想早上真折腾她,但这下忍不住了,见延湄觉得冷要缩身子,便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膀上,直接扑了上去。

  延湄长长“嗯”了一声,被萧澜使劲儿堵住了唇舌,嘬弄得上不来气,她拧了两下身子,这才勉qiáng睁开眼,看了看,又闭上了。

  她总觉得自己才刚睡着,chuáng榻里又暗,延湄不知这是不是在做梦,呜呜地叫唤,萧澜松开些许,延湄也不睁眼,稀里糊涂地说:“澜哥哥,我醒了么?”

  “没醒”,萧澜灼热的鼻息抚过她的耳朵,腰上用力,狠狠撞她,凑到耳朵边小声问:“在梦里头呢,你这做的是什么梦?嗯?”

  延湄迷迷糊糊,听他说在做梦,竟泛起了一点儿害羞,用手捂住脸,瘪瘪嘴,说:“澜哥哥,息钱、息钱太多了啊……”

  萧澜把她的手拿开,汗湿的额头抵着延湄的,问她:“那你往后,还欠不欠债了?”

  延湄觉得这个她也说不准,抱住萧澜肩膀,说:“澜哥哥,我,我天天跟你在一块儿……”萧澜压她的腿,延湄身子跟着颤,断续说:“还有好久、好久,我一直一直都跟你在一块儿,慢慢还。”

  她说不出来一辈子,这个“好久”兴许比一辈子还长,萧澜听得心头发热,一口咬在她雪团似的的胸前,说:“成,皇上准你慢慢还!”

  …………

  寅初一刻,外殿的宫女轻声叫起,听见里头隐约的动静,叫了一遍便不敢再吱声了,悄手悄脚地去禀大宫女,桃叶让人备好热水,自个儿在门外候着,又过了一刻钟,里头叫水。

  桃叶端着热水送进去,须臾又退到外殿,跟司衣的宫女检查萧澜的朝服。

  萧澜帮延湄收拾妥当,延湄这会子才知道已经寅时二刻,刚刚也不是才睡着了在做梦,恼得钻进锦被里不出来,萧澜乐道:“皇后娘娘,到时辰帮皇上更衣了。”

  “不管!”延湄翻个身,腿根儿还在发酸,噘嘴说:“起、不、来。”

  萧澜心qíng好极,把她扒拉过来亲一口,“起不来就继续睡着,此事皇上不与你算账。”

  延湄使劲儿闭着眼睛,萧澜乐不可支,作势又要把手往她被子里伸,延湄立时睁眼瞪他,萧澜这才哈哈哈地去更衣上朝。

  眼下新上任的朝臣已渐渐上手,今儿事qíng不多,早朝下得早些,萧澜想让延湄多睡会儿,便没有立即回赤乌殿扰她,移步往敬思殿坐了会儿。

  没片刻,萧真求见。

  萧澜见他禀完吏部的事还踌躇着不走,便问:“还有旁的?”

  萧真面露难色,萧澜颔首,花生将其余的小太监打发出去,萧澜喝口热茶,道:“何事?说罢。”

  “臣……”,萧真蹙着眉头,想了半晌,索xing直接道:“臣想给府里迎一位王妃。”

  娶妻?

  此事萧澜倒稍感意外,因之前在濮阳知晓了宁王府的“前王妃”,虽说事qíng已过了几年,萧真亦将前事完全放下了,可突然这般一说,还是叫萧澜怔了下神。

  不过算算萧真的年纪,府中还无子,耽搁了这几年,早该娶继妃了,萧澜抬抬下巴,笑道:“有人选了?可禀了荣太妃知晓?”

  这话说完萧澜心里便一动,大略猜到了是谁——他之前还想提醒萧真来着。

  若和他猜的一样,估摸萧真也还没有禀过荣太妃。

  果然,萧真回道:“还没有与母妃说,先来禀明皇上。”

  其实,像他与傅长启等人的婚事,虽说萧澜不会全然gān涉,但是各人心里都清楚,纳个妾或迎个侧妃甚么的他们都可随意,但是娶妻,实是要得皇上首肯的。

  萧澜指节在桌案上敲了敲,问:“你瞧上的人,可是太医院的闵小大夫?”

  萧真一愣又一喜,单膝跪地:“皇上英明!”

  “我英明个头!”萧澜起身道:“你没敢与荣太妃说,不就是怕太妃不准?”

  萧真嘿嘿笑,萧澜拍他一下,说:“起来。”

  萧真起身,一时还有点儿纳闷,赧然道:“皇上怎知臣说的是……是闵小大夫?”

  萧澜不答,瞥他一眼,忽然换了称呼,说:“三哥,闵太医自个儿可乐意?我见你们也是说过几回话的。”

  按说萧澜这话根本不必问,以闵馨的身份,进王府最多做个侧妃,正妃是莫大的荣宠,哪里轮到她愿不愿意?可萧澜在濮阳时已瞧出闵馨多半对傅长启有意,有心提点,方这般问他。

  萧真垂了垂眼皮,道:“我已问过她哥哥,闵家小娘子尚未婚配,长兄如父,她自然要听兄长的。”

  萧澜挑挑眉:“闵蘅?”

  萧真点点头:“妹妹做王妃,他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萧澜沉默片刻,笑了一声,说:“三哥,此事朕帮不了忙,你还是得先禀过太妃才成。”

  萧真叹了口气,却也没有qiáng求,愁眉苦脸地退了出去,然而到殿门外,看见傅长启正候在那儿,萧真吊着嘴角一笑:“傅大人。”

  傅长启悠然揖礼:“宁王殿下好。”

  萧真歪头打量他几眼,忽而凑近了,低声说了句话。

  傅长启温温一笑,道:“如此,要先恭喜宁王殿下了。”

  ☆、第118章生疑

  早膳时,萧澜回去的晚些,延湄又睡了一觉,总算养回jīng神,肚子已经咕咕叫了,等萧澜回来便立即传膳,萧澜见她进得香,不由弯弯嘴角——早起动一动,益处还是很多的。

  用过饭,萧澜带她往御花园转了一圈,天气热,也就早间还能稍凉快些,等日头一出来,延湄就不想逛了,拉着人回去,萧澜乐道:“吃饱了饭,力气长出来了?”

  延湄瞪他一眼,说:“热。”

  六月初,天儿已经愈发闷了,萧澜见她走这一阵子鼻翼稍稍渗汗,便抽了她左襟的丝帕拭一拭,延湄伸手摸摸他的额角,“你也热。”

  萧澜倒还不觉得,延湄歪着脑袋看他,晨间的日头生机勃勃,照的萧澜发间的金冠泛着光,连带他额角的薄汗也亮晶晶的,延湄接过帕子帮他擦两下,一手去摸他的衣袖,萧澜道:“怎的了?”

  延湄摇摇头,拉着他继续往回走,过了会子,又有点儿不乐意,踮起脚,凑到萧澜耳边小声说:“澜哥哥,今晚要早睡。”

  萧澜拉着她的手一紧,似笑非笑,延湄又道:“明早,我帮你更衣。”

  萧澜乐了,一时明白她在不乐意什么——延湄不喜旁人近身,如今亦不喜旁人近萧澜的身,早上她是还迷糊着,这会儿不知触了哪一个点,计较起来了。

  衣裳不合眼?

  萧澜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应当不会,他身上的一事一物俱有严格规制,稍有差池,伺候的人早没了命,估摸延湄是恼自个儿没起来,便晃晃她的手,笑说:“准了。”

  延湄还在翻看他的衣袖,见并没有多穿一件,皱皱眉道:“热,比去岁热。”

  还有一旬宫里才开始用冰,萧澜闻言道:“那今年便早几天开冰窖,可吃食上不准你贪凉。”

  “我不热”,延湄摇摇头,抬手在他颈边扇风,“你热,出汗了。”

  ——在延湄的认知中,萧澜流汗大多在两个时候:一是沙场上,二便是在chuáng榻里。

  眼下还不到伏天,延湄见他热出了汗,怀疑是今早多穿了件衣裳,她脸上带着认真,将萧澜身上的点滴都看得尤为重要。

  萧澜心口一甜,捏捏她的手指,低声说:“抱你回去?”

  延湄腰有点儿酸,但还走得动,况且内侍抬着肩舆就跟在后头,便冲萧澜一笑,说:“走……”结果话没说完,萧澜已经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延湄眨眨眼,须臾也就笑着抱住了他脖颈儿。

  走了一段路,延湄又抬手帮他擦汗,萧澜忽而脚下一顿,低头看她,延湄不明所以,问:“嗯?”

  “没什么”,萧澜抿抿唇,随口道:“入夏了,我瞧着你这些天胃口倒不赖,夜里也睡得稳,似乎胖了点儿。”

  延湄咯咯笑,萧澜也跟着弯了弯嘴角,没再说旁的,一路抱着她回去。

  到了赤乌殿,闵馨已经候在殿中,正等着给延湄请平安脉,萧澜看她一眼,问:“皇后这几日身子如何?”

  闵馨请完脉,规规矩矩道:“回皇上的话,娘娘这几日肺火已清,微臣瞧着jīng神也更好些,一切安泰。”

  萧澜眯眼打量她,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闵馨今日下了值该去傅家,原还想与延湄说几句话,但萧澜在这里,盯得她有些发毛,便赶紧收拾好东西,跪身行礼,准备告退。

  还没等起身,萧澜冷声道:“跪着罢。”

  闵馨吓了一跳,一时没敢抬头,忙安分跪好,心里来回想着哪里惹了皇上不快。

  萧澜说完这一句,直接将她晾在那儿,接着看手中的书卷,延湄看看闵馨,又转头看萧澜,她不知有何事,却也不问,反正不管怎样,萧澜都对。

  耿娘子端了延湄的甜汤进来,延湄喝几口,举着羹匙喂萧澜,萧澜就着她的手喝了,两人分完一盅甜汤,闵馨的腿已经快跪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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