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婿_果木子【完结】(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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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湄其实不明白她说的这个“成事儿”到底是什么意思,扭过脸哼了声。

  闵馨简直愕然,又有点儿怀疑,说:“真的?!”

  话音儿刚落,小丫头在门口禀道:“夫人,闵大夫过来了。”

  闵蘅在东院沈元初那儿瞧完,本就惦记着想过来看看,正好闵馨让丫头来找,他便急惶惶地跟了来,但也没进屋,只在院中廊下候着。

  延湄往外看了眼,说:“到外间。”

  闵馨心说来的可真不是时候,一面还处在小激动里,一面又骂萧澜不是个东西,这位侯爷之前尚是童子之身,一旦开闸……她看看延湄这没好全的小身板,和她眼底一圈乌青,附到耳边说:“头几回……夫人若是受不住,我那里有药,下半晌给你送过来?”

  延湄眨眨眼:“什么药?”

  闵馨只当她是羞得故意装作不知,便神在在地说:“也是擦的,同我给夫人背上用的药一样,擦了便不疼了。”

  延湄似懂非懂,也没当回事儿,只还想着让闵蘅看方子,便点点头起身到了外间。

  耿娘子伤的不太重,这样的外伤闵馨之前也经手过不少,包一包上上药,大咧咧开副方子也是能成的,但自从闵蘅差点儿出事后,她许了愿,对医术也渐渐端严起来。

  闵蘅看过方子,没甚毛病,说:“夫人可以谴人抓药了。”

  闵馨道:“让个丫头跟着我就成,刚好我得再过来一趟。”

  闵蘅神qíng一紧,“怎了?”

  闵馨冲他摆手:“哥哥莫问。”闵蘅反应过来兴许是女子间的私话,脸上一红,没好再看延湄。

  兄妹俩一并回了药铺,闵蘅脸上的热意才慢慢褪去,闵馨进了房中翻腾她的瓶瓶罐罐,出来时被闵蘅一把拽住,道:“你莫给夫人乱用你那些没把握的药!”

  “我晓得”,闵馨说:“这不是杂药。”

  闵蘅瞥她一眼,从手里把瓷瓶抠出来,起开盖子闻了闻,没什么异香,又用竹签稍沾了点儿药膏出来,抹在手上细细分辨,道:“有天竺huáng?止疼的?怎略略发热?”

  闵馨一脸尴尬,伸手要去抢瓶子,“哎呀,莫问了莫问了。”

  闵蘅并不是好奇,只是担心闵馨的药不妥当,试了试没旁的感觉才还给她,说:“你莫在小夫人身上动心思,她待你不赖。”

  闵馨一把将药抢在手里,不满道:“这药我是送的,恭喜她与侯爷总算圆房了!”

  她声音压着,一点儿也不大,却直接轰进了闵蘅耳朵里,柜上放着捣药罐,他掩袖咳两声,不小心碰翻了,正砸在脚上,疼得闷哼了声。

  …………

  延湄上午没睡成回笼觉,午间用了饭,便瞌睡得不行了,直睡了半下午,用晚饭时才稍稍jīng神些,萧澜还没回来,她不想自己吃,便去了傅济那儿一块儿。

  回来时暮色四合,她心里头空落落的,跑到远香堂外看了会儿秃丫丫的桃树,觉得天长得很。

  萧澜直到二更末才回府。

  他估摸着这时辰延湄应该已经睡了,但心底又微微盼望着没有,在外院与程邕说了几句话,回内院时甚至跑了一小段儿。

  屋里的灯还没熄,他嘴角弯了弯,推门进来,耿娘子正坐在脚榻上,延湄衣裳已经换了,正抱着膝盖打瞌睡,点一下头,又晃晃脑袋。

  ——在等他。

  耿娘子忙站起,“侯爷。”

  萧澜点个头,搓搓自己的手和身上,夜风chuī得他衣衫冰凉,搓了几下,延湄一个瞌睡醒了,一下看到他已经站在眼前,瞪了瞪眼,也不管他身上凉不凉,扑过去紧紧抱住,喊:“澜哥哥,你可算回来了!”

  ☆、第68章吃吃

  萧澜扯了被子把她从前面裹住,“我身上凉。”

  延湄跟他脸贴脸蹭一蹭,说:“我给你捂。”

  萧澜笑起来,亲亲她,问:“怎么还没睡?”

  他是明知道的,就想听延湄亲口说,延湄不知道他这些心思,大大方方在他脸上亲一口,说:“等你。”

  萧澜满足了,勾着脖颈儿吻她,延湄唔唔地仰着头,一手在他身前乱摸,萧澜喘口气,稍稍松开,“怎么了?”

  延湄被吻得有点儿蒙,两手捧着他的脸,把萧澜嘴挤得嘟起来,凑过去轻轻咬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是要说什么,问:“晚饭?”

  萧澜还真是没顾得上用晚饭呢,一大早赶到西北大营,呆了两个时辰,颖yīn那边铁矿上的第一批铁器已经冶制出来,他直接带着常叙往颖yīn打了个来回,午饭也只是吃了几口gān粮,如今只待几日功夫,常叙那里抽了人手,将铁器运回军中,便可整军出发。

  “屋里有点心么?”萧澜道:“我吃几块儿点心垫垫就成。”

  他脸被延湄揉得变了形,嘴撅着,声音含糊,微有点儿脸红,延湄却他这样子好玩儿,笑起来,在他唇上亲了亲,一副“我就知道你还没用饭”的神qíng,晃着脑袋道:“给你留了,现在热!”

  又摸摸他的胃和肚子,说:“天冷,得吃饭。”

  萧澜心里头热乎乎,嗓子里应声,“听你的。”

  延湄喜滋滋拍拍他,说:“乖。”

  萧澜:“……”

  外面丫头忙着去热饭,萧澜洗把脸,换了身衣裳,过来时饭恰好上桌,点了胡麻油的汤面,配几样jīng细的酱菜,晚上不宜多吃,就给他下了一碗,萧澜额头发了细汗,吃得通体舒泰。

  延湄围了张毯子,坐在对面看他吃,看得馋了,萧澜喂她口汤,延湄伸着脖子喝了,舔舔嘴说:“好吃。”

  耿娘子在一旁笑道:“晚间夫人吃的是一样的,可没现下进得香。”

  延湄一点儿也不掩饰,直言道:“澜哥哥不在,什么也不香。”

  耿娘子被一记绝杀,掩着嘴,默默退到角落里,萧澜吃得浑身发热,隔着桌子去捏她的下巴,延湄一巴掌拍开,说:“沐浴,睡觉。”到时辰了,她困得很。

  饭桌撤下去,萧澜略散了下汗,起身去沐浴,延湄刚喝了几口汤,也去漱口,完了便裹着毯子在chuáng榻里随意滚,萧澜洗得快,一刻钟便出来了,延湄呼一下把毯子张开,连带萧澜一块儿裹住,笑哈哈:“暖和。”

  已经三更初了,萧澜昨夜睡得少,也是有些困,在chuáng头拿了膏子,说:“来,擦了药就睡。”

  延湄骑在他腿上,懒得动,便直接身子往前趴,搂着他的脖子哼哼:“擦。”

  萧澜被压得半仰,想叫她下去,又有点儿舍不得,顿了半晌只得道:“那先把亵衣褪了。”

  延湄“嗯”一声,也不动,她瞌睡上来了,软手软脚的,萧澜只得动手去解她小衣的衿带,费劲扒下来,挖了药膏化在掌心,按着她的后背来回搓揉。

  好在伤处他已经看过几遍,摸黑也知道在哪儿,只是这样容易胳膊酸,力道控制不太准,稍重了延湄便蹙眉哼一声,迷迷糊糊地支起身子看他,萧澜说:“疼了?我轻一些。”

  延湄又瞌睡回去,闭着眼,反手去寻他的手,抓到了拍一下,顺着又滑开,胡乱地摸进了萧澜亵衣里头,在他腰间抓了两把。

  萧澜一个激灵,手上不由用力压住了她的背,延湄胸脯软软地蹭在他胸前,萧澜抿抿唇,抱着她侧了个身。

  延湄被他按疼了,身子挣了挣,腿屈着,蹭到硬硬的,两膝盖一夹,手从萧澜腰间直接滑了进去,把那硌人的东西一把握住,也不知醒没醒,她在黑暗里含糊不清地说:“澜哥哥,我抓着了。”

  “……………”

  若是现在点了灯凑近看,便能知道萧澜睫毛颤得不成样子,手臂上都微微泛起了青筋,他一句话说不出来,狠狠在延湄喉咙处吮了一口。

  延湄声音有点儿变调,手上一紧,似哭似笑地喊他:“澜哥哥,你别咬我。”

  “湄湄湄湄……”萧澜前一刻还挣扎着想让她松手,被她这样一喊,理智全无,不由自主地往前送了送,含住她的唇瓣舔吻,“湄湄……”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不知是该让延湄手中更用力,动一动,亦或者就这样停住?

  不同于上次隔着亵裤的短暂一碰,这回毫无阻隔,延湄掌心发热,指腹柔软,虽然一只手无法全然握住,可稍一动,自己就在她手中激动的发抖。

  萧澜头一回知道,可以有滋味让人这样的难耐。

  之前,即便是闻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香他也全无反应,没有便没有,十八、九年都是这样过的,他不觉得这有甚么所谓。或者也不能说全没有,在十三还是十四岁那年,他也有正常年纪该有的反应,某个早上醒来,裤子是湿的……然而,这并没有让他生出旁的冲动念头,只使他明白了那些他尚且不想记得,却又烙刻在他脑中的东西,有浮空的香气、男人的喘息,还有一丝未gān的血腥味,甚至于他自己……通通浮在眼前,叫人胃里难受,只想gān呕。

  他其实是微有点儿怕的,即便如今他已再不厌惧那样的梦,可到底有些紧张。

  但到了眼前这一刻,萧澜才真正明白,那一丁点儿的担忧完完全全就是多余!因为他脑中一片空白,除了看着延湄,跟着身体本能的反应,旁的他根本就什么都想不起来!

  延湄手指动了动,听着萧澜喘息发急,凑到他耳边小声问:“澜哥哥,你是难受么?”

  气息像羽毛一样从他耳朵扫过,萧澜低低哼一声,延湄看他难受,便想抽手抱抱他,萧澜一把扣住她的腕子,说:“别……”

  延湄眨眨眼,一时灵xing了,她亲了下萧澜的嘴唇,手上下乱动,悄声问:“澜哥哥,你喜欢这样?”

  萧澜被她乱动的受不了,直起半边身子把她压着亲,延湄懵懵懂懂,索xing另一只手也伸下去,口中小舌头不怕死地伸出来,去碰萧澜的舌尖儿,萧澜被她弄得发了狂,一只手松开她的腕子,探进肚兜里面去,覆上那软软的一团狠厉揉捏。

  延湄不知是疼还是怎么,扭着身子哼唧,可萧澜正在劲儿上,反堵着她的嘴吻得更狠,一条腿也压住了她,半边身子罩在上面,自己送着在她手里来回滑动。

  延湄被吻得透不过气,手上加快,她完全不会,只是觉得萧澜大手在她肚兜里揉的难受,她出于作怪才手上胡乱动,然而萧澜是第一回,又激动得不行,即便她毫无章法也是受不住,闷哼一声,勾着她的舌头使劲儿一吮,延湄“呜!”地出声,用腿去顶他,萧澜紧紧压着,半晌,终于放过她的唇舌,吁出一口气,鼻息还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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