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慌忙的松开了手,恼羞成怒的瞪着他。傅玉声原本觉得他生气时凶狠可怕,这时却浑然不觉,只觉得满心的欢喜,笑了起来,凝神看他。
孟青被他看得满面通红,声音沙哑的说道:“三爷,我给你揉揉。”
傅玉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朝前bī近了些,说:“你的手劲太大,我可吃不消。”
孟青不敢看他,脸红得厉害,小声的说:“我知道轻重的,三爷放心。”
傅玉声索xing坐在了他身旁,把右手放在他大腿上,慢慢的抚摸着,孟青狠狠的看他一眼,眼底好像能喷出火来一般,傅玉声忍不住就笑了,悄声的说道:“阿生怎么这样凶?”
孟青抓住了他的手,不许他乱摸,声音有些颤抖,半天才说:“三爷,你这样,我怕我忍不住。”
傅玉声听他声音哑得厉害,知道他也十分的动qíng,心底发痒,哪里还忍耐得住,便道:“阿生,你过来些,我还没亲够呢。”
两人原本就已经挨着了,还要怎样亲近呢?孟青有点不明所以,却红着脸伸手搂住了他,屏住呼吸凑过来亲他。孟青的力气极大,搂住了他的腰,紧紧的含着他的唇,用力的吮着,虽然笨拙,却又有一股凶狠的意味。
傅玉声不料他会这样的xing急,惊讶之余,也愈发的动了兴,勾住了他的腰,含着他的舌尖吮吸,忘乎所以得亲吻着,然后将他推倒在身下,含笑看他。
第90章
孟青的呼吸已经乱了,却仍紧紧的搂着他的腰,目不转晴的看着他,脸上的神qíng难以描绘。
傅玉声摸着他的脸,突然问他:“我刚才换衣服时,阿生心里想什么呢?”孟青脸上红得厉害,半天不说话,突然撑起身,不由分说的亲住了他。傅玉声酒意也泛了上来,又被他亲得高兴,便伸手去扯他的衣裳,孟青慌得厉害,急忙的捉住了他的手,说,“三爷,我自己来。”
傅玉声知道他这是不好意思了,便笑了起来,说:“好。”说完就坐直了身,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孟青满面通红的坐起身来,呼吸不稳的解着扣子。傅玉声看他一件件的脱着衣裳,便觉着嘴唇发gān。等他下了chuáng,将身上的衣裤都尽数脱去,赤luǒluǒ的站在chuáng边时,哪里还忍耐得住,便也下了chuáng,站在他面前,低声的说道:“你来帮我脱。”
孟青面红耳赤,几乎不敢看他,傅玉声捉着他的手,让他给自己解扣子。孟青的手都在颤抖,半天解不开一粒。傅玉声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将睡袍脱了扔在一旁,伸手将孟青搂在了怀里。
孟青忍不住也抱住了他,两人肌肤相贴,孟青就仿佛喝醉了酒,突然在他耳边反复的叫着他三爷,就好像怕他突然没了似得。
孟青的身体比旁人的要热一些,搂在怀里更是让人燥热不堪,傅玉声亲住了他的唇,被他身上的热意撩得醺醺然,手从他的后腰一路往下摸了下去。孟青被他摸得打了一个激灵,胯下之物便颤颤巍巍的起来了,傅玉声察觉到了,就愈发的高兴,亲着他的唇角,手已经摸到他两股之间。孟青这才回过神来,满脸的láng狈,慌忙抓住他的手,声音沙哑的说道:“三爷!”
傅玉声只好住了手,只是这时节箭已在弦上,哪里还能忍得住?却又怕吓着他,便亲着他的脖颈,先去摸他的阳物。孟青吃了一惊,又是羞愧,又是惊惶,急匆匆的想要将他推开。傅玉声搂紧了他,在他耳边呼着气,同他说道:“怕什么,等等你再替我弄。”
孟青便中了咒似得,不再动弹了,定定的站在那里,忍耐般的看着他的手。
孟青被他抚弄的时候,周身泛红,眼底也亮得吓人,明明喘得厉害,却偏偏闷声不吭。便是在他手里出了jīng,也仍是不做声,只有滚烫的呼吸落在他的眉梢,好像忍不住就要亲过来似得。
傅玉声替他弄完,便从chuáng上拽了睡袍过来,将手胡乱的擦了擦,正要同孟青说话,却见他正紧紧的看着自己,生怕漏看一眼似得。傅玉声喉咙一紧,低声说:“过来。”孟青急忙的走到他身边,却差点儿被地毯上的衣裳绊倒。傅玉声伸手抓住他手腕,一下就把他拉到身边来,握住了他的阳物,然后忍着笑说:“这回轮到我了,阿生不许跑。”说完便低下头去,冲着那根jīng神奕奕的东西呵了口气,孟青的血都涌到了头顶,当时就将他按到在了chuáng上,喘着气说,“我替三爷弄弄。”说着便伸手去摸他的阳物,来回的揉弄着。
傅玉声不料他做起这种事来倒很知道轻重,不过片刻,便被他弄得硬了,傅玉声忍不住就说:“我不想这么弄,你先松手。”
孟青以为是自己手重了,就着急起来,连忙松了手,问说,“三爷,是不是我弄疼了你?”
傅玉声笑出了声,说:“你先起来。”
孟青便有些讪讪,傅玉声翻身起来,从chuáng头小柜中取出小盒,放在chuáng上,这才按住他肩头,将他轻轻的推倒在chuáng上。又低下头去,舔了舔他的耳垂,悄声的说:“好阿生,你先把腿并拢。”
孟青一张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却还是依言照做了,傅玉声便用手取了小盒中的膏脂,慢慢的抹在他两腿之间。
傅玉声抹得很慢,孟青被他抚摸得说不出话来,呼吸急促的看着他的手,腿间的阳物又硬了起来。傅玉声便忍不住笑了,说:“阿生好厉害,这么jīng神。”
孟青屏着呼吸看他,就好像身在梦中一般,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我没有一天不想三爷的。若是能同三爷好一场,我死了也甘愿。”
傅玉声心中震动,忍不住亲了他,怜爱的说道:“傻阿生,好一场哪里够呢?”便收了手不再抹了,扶住了他的腰,将半硬的阳物抵在他的腿间,慢慢的抽cha起来。孟青呼吸一窒,抓紧了chuáng褥,眼角发红,紧紧的看着他,却懊悔似得,不再开口了。
傅玉声只是在他腿间磨蹭取乐,孟青却被他弄的受不了,硬起来的阳物抵在他小腹上,来回不过几次,竟然在他之前也she了。到了后来等傅玉声也出了jīng,这才算是罢休。
两人身上都是一塌糊涂,傅玉声白日里也忙碌,晚上又同孟青喝了不少酒,酒意上来,也不想去洗了,就拿了块gān净的丝绢手帕,胡乱的擦擦便也罢了。孟青倒是粗中有细,见他生出了困意来,从他手里拿过手帕,替他擦gān净了,这才盖了被子,关了灯,好让他睡觉。
傅玉声把孟青搂在怀里,倒也难得的安静了一回,孟青迟疑了片刻,也伸手搂住了他。夜里静得厉害,孟青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落在他的耳边,听起来那么的让人心安,他困意涌了上来,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时,觉着孟青似乎在偷偷的亲他,他心里还想,明早起来倒要问问这人,夜里不睡觉,偷偷摸摸的亲他做什么。
哪里想到第二天醒来,身边人就不见了踪影。
第91章
傅玉声原本以为这人只是去了楼下,因为他记得骆姑娘说过,孟青每日都要早起打拳。房里似乎被人收拾过,地毯上空无一物,昨晚那件弄污了的睡袍也不知去了哪里。
家里的佣人向来守规矩,除了杜鑫,不按铃是不会来这栋楼的,他睡着的时候更不会来打搅。他心里正疑惑,下楼时又看见杜鑫,一问才知道,原来孟青根本就不在,怕是早已经走了。
杜鑫想起来昨晚的事,同他说:“少爷,我昨天想同你说的,只是当着孟老板的面不好讲。他好像喝了酒过来的,看起来不大高兴,我都不敢同他多说话。昨晚你要酒喝,我也不好拦你,”杜鑫说到这里突然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你昨天那么着急的找他,是出了什么事呀?”又问:“他什么时候走的啊?”
傅玉声看他一眼,突然就不大高兴,说:“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吗?”
杜鑫讪讪的,小声的嘀咕说:“少爷只知道惜香怜玉,待朋友就不大地道了。”
傅玉声听见了,便喊住他,问说:“我怎么不地道了?”
杜鑫犹豫了一下,才说:“少爷,你回来上海好几个月了吧。也不去看看他,也不请他来家里坐坐。你打个电话,他就来家里等你好几个时辰,也就孟老板这么好脾气,要是我,早就走了。他等那么久,你倒好,也不说送送他,连他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说得起劲,又道:“孟老板我是不知道,少爷你的酒量我可是知道的,你要跟我说喝醉了,我才不信呢。”
傅玉声被他这番颠倒是非的话气到了,看了他好一阵子,才道:“你说的对,都是我的不是。”
吃了早餐之后,傅玉声给孟青挂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骆红花,他有些尴尬,也不好就这么挂了,便问她孟老板在不在。
“三爷,他不在家,码头上有事要忙呢,”她又问他:“你找阿生什么事呀?等他回来我告诉他。”
傅玉声笑了笑,说:“孟太太,倒也没有别的事,就是我这里惦记着要还孟老板的钱。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在,我好登门拜访,先将这笔债还了,免得我总觉着心里沉甸甸的。”
骆红花笑吟吟的接道:“阿生他可不急着要三爷你还钱,你做生意要用呢。”
傅玉声觉着她话里有话,还不及开口,骆红花又说:“三爷,说起来,前些日子你那批洋货的事也怪我,没耽误你的生意吧?”
傅玉声心道,再迟一些,棉花价就要跌了。却不能同她说这些,便道:“怎么会,也是我心太急了,沉不住气。唉,这次实在是麻烦骆姑娘了。我还想同孟老板说,改日一定请你们夫妻两个吃一顿便饭,聊表谢意。回头我让人来送帖子,你们给我面子,一定要来的。”
“三爷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倒觉得对不住三爷呢。三爷是做生意的人,货在码头上压一日,就耽误一日的生意。我当初和三爷说得好,红包都收了,结果事qíng却没办好。也就是三爷客气,丝毫不怪我,我心里倒很羞愧呢。”她又说:“阿生很为这个事qíng怪我呢,三爷,你替我在他面前说说好话吧。他这个人,谁的都不听,就听你的呢。”
傅玉声听她一口一个阿生叫的亲热,心里堵着一口气,偏偏吐不出来。
孟青口口声声同他发誓说心里并没有骆红花,又说成亲不过是迫于无奈,骆红花求他罢了。但是她生得这样好看,又有一颗七巧玲珑心,哪个男子不喜欢呢?两人如今已经成了亲,又住在一处,也不知这两人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52书库推荐浏览: 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