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壳儿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他娶媳妇呢,长这么大头一回,他苏壳儿也有媳妇了,还是这么漂亮的媳妇,如果越泽不总拿□□抵着他,他走一步,那一整副家伙事儿晃一下,他会更美。
“你,你别乱来,成亲呢!”苏壳儿小声地警告道。
越泽嗯了一声,手却身下去扭了一把苏壳儿的屁股。
苏壳儿腿一颤,饶是越泽放在他身上的重量没多少,也有支撑不住快倒了的感觉。
“呦,本神医来得正好!”
一对新人到喜堂的时候,神医和刀客也刚好赶过来。
越泽和苏壳儿的朋友,真的屈指可数,除了神医二人,郝青一个,剩下的便都是帮派里的弟兄,这些弟兄有的是新奇两个男人成亲过来凑热闹的,有的是惧于越泽这个帮主的施压过来凑人数的,真正是抱着恭喜的态度过来的少之又少,再加上战战兢兢不明事理的喜娘喜婆乐师们,按理说这个婚礼办得还真是有些牵qiáng。
所以当神医慡朗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苏壳儿才真正感觉到属于来客的喜庆的气氛。
“你们都没有高堂,要不要本神医做上去凑合一下啊?毕竟本神医可是救过你的命等同于再造了啊!”神医说话没个正行,刀客不仅不劝着点,反而附和道:“这样说来,我是他的内人,我也要坐上面去。”
本来还想说声欢迎再说声感谢的越泽脸立刻冷了下来:“滚!”
刀客被他唬得一愣,以为要开打了,神医摁住他:“没事没事,我打认识这个人起,他就一直是这副臭脸子,从来没笑过,就傻了的那三年总是傻笑,但是那傻笑又叫人有点……啧啧啧……”
眼看着新娘子的脸色越发不好,神医才没眼色地住了嘴:“好好好,你们拜堂,拜堂!”
“一拜天地。”
“二……”
“咳咳,夫妻……咳咳,夫夫对拜!”
“礼成,入dòng房!”
也真是难为了司仪,总算礼成了。
苏壳儿看着眼前地人,越泽也看着他。
这一拜可就是一辈子了。
苏壳儿从来没有觉得哪一刻这样感动过,傻子给过他的伤疤,越泽给过他的伤害,都在越泽给了他一个家之后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两个人总要经历些波折才能深爱,只有这样才懂得珍惜。
这是村里一个老人说过的话。
正是因为之前种种,这一刻才弥足珍贵。
苏壳儿感觉像做梦一样,好像梦醒了,就什么都不在了。
看他恍惚的样子,越泽问道:“怎么了?困了?那我们去入dòng房吧。”
苏壳儿一下子就像炸了一样浑身热了起来。
入dòng房?
这这这……
“老子是夫,老子要在上面!”
底下一下子鸦雀无声,连神医都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苏壳儿,好奇他是怎么有胆子说出这种话来的。
越泽表qíng没什么变化,声音也还是很温柔地说:“好。”
什么?好?
苏爷爷一下子跳了起来,拉了越泽就往房里跑。
“走走走,入dòng房咯入dòng房!”
看到这一幕,神医有些啼笑皆非,转头看向刀客,表qíng却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吧。”
刀客点头:“嗯,总不能坏了他们……最后一次好事。”
☆、第62章
房门闭合,将所有的嘈杂都挡在了外头。
苏壳儿拉着越泽坐到chuáng边,点灯如豆对影成双,做梦似的不真实。
越泽起身端了两杯酒过来。
“先喝完这个jiāo杯吧。”
jiāo杯酒,合卺酒,喝完两个人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苏壳儿接过酒杯,与越泽jiāo环着手臂对着喝了。
一小杯薄酒不够醉人,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苏壳儿趁着这杯薄酒壮着胆子腆着脸皮叫了句,“媳妇。”
越泽看了他一眼,应了。
竟然应了!
苏壳儿心里欢喜得好像要飞上枝头的鹊儿似的叽叽喳喳,一点都静不下来。
“媳妇。”他又叫了一声,越泽还是应了。
“媳妇。”苏壳儿再叫一声,越泽照旧应了。
两人这样一来一往的,还真有叫必答,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都是傻的呢,最后苏壳儿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讪讪地搓了搓手。
“那媳妇,我们……dòng房吧……”
他可记着越泽许给他的话呢,今天晚上,他在上头!对面坐着的人儿,灯影晃动里,竟然也有那么几分娇媚的姿态,苏壳儿腾地来了兴致。
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在dòng房之夜该怎么做呢?苏壳儿这辈子还是头一回纠结这问题,搜肠刮肚许久,想起来不知谁给讲过的山间野话,狐狸jīng勾引书生的缠绵故事。
此时他就是那个书生,越泽就是那个,咳咳,狐狸jīng。
首先,苏壳儿要将越泽打横抱起,温柔地放在chuáng上,然后去chuī灯关帐子。
苏壳儿往越泽旁边挪了挪,又伸手比划了一下,然后一手穿过他的膝盖,一手扶在他背后想要将人抱起来。
这一抱,差点把苏壳儿的腰给折了——越泽没使气诀,苏壳儿抱到的可是实打实的分量。
“你做什么?”
“抱你去chuáng上啊,”苏壳儿揉着腰,“不去chuáng上怎么dòng房?”
越泽莫名其妙:“我们不是已经坐在chuáng上了?”
苏壳儿:“……”
“不对不对,你要躺下来,”既然抱不动,苏壳儿便掐着腰指挥越泽,“平躺,哎,等等,衣服先脱了。”
苏壳儿也爬到chuáng上去,骑在越泽身上扒他的衣服,扒到一半想起来,怎么能这么粗鲁地对待新娘子呢?于是停下手里粗鲁地动作,改为轻轻地剥掉越泽的衣服。
越泽默不作声地看着苏壳儿,一副任他宰割的乖巧模样,实则眼睛里的□□已经冒了三十丈了,苏壳儿难得这么主动,他再想也要忍着,破坏了这一次,下回可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别动!”苏壳儿拍开在他后背屁股上肆nüè的双手,擦了把汗,总算把越泽给扒光了。
下面怎么做来着?苏壳儿对着越泽的□□一下子尴尬起来,再怎么假装,越泽也不可能和新娘子一模一样,新娘子可没有这么威武雄壮的下半身啊。
“摸摸他。”越泽提醒道。
苏壳儿果真听话地伸手去摸了,摸了两把才反应过来,不对啊,今晚主要是他苏爷爷慡,怎么还没开始呢就变成他伺候越泽了?
苏壳儿不乐意了,贼溜着眼睛,手就要往下摸。
眼看着就要碰到了,手腕一下子被越泽捏住了。
“你心里有本座吗?”越泽问。
呦呦呦,这个套路苏壳儿还是懂的,那啥啥之前男人总要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一番,不这样怎么能叫女人死心塌地以身相许呢?
于是苏爷爷拍着胸脯对天发誓:“放心吧,爷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那你爱我吗?”
苏壳儿眼皮子跳了一下,但还是很顺溜地接道:“爱,爱死你了。”
越泽还想再说点什么,苏壳儿摸上他的腿,急吼吼地道:“哎呀,大家都是男人,什么爱不爱的,多ròu麻,爷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什么叫爱的——”
话音未落,猛地一个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就颠倒过来了,苏壳儿没反应过来,有些发懵。
“之前的记忆也好,后来的相处也好,喜欢也好,爱也好,苏壳儿,本座是离不开你了。”
这可比苏壳儿那句爱你实诚多了,苏壳儿呆呆地看着越泽,正想着要不要回应一句什么,不能太敷衍,但也不能太深qíng,敷衍了伤人,深qíng了显得虚假还是伤人。
然后就在他纠结的时候,越泽一个挺身,进去了。
进去了……
这一下子冲击将苏壳儿的魂拉回来了——妈的,说好苏爷爷在上面的呢!
“越泽你个王八蛋,你说话不算话——”
越泽当然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又一个翻身,变成了苏壳儿骑在他身上的姿势。
“好,主动权jiāo给你。”
苏壳儿:“……”
他就知道,哪里有那么好的事qíng,越泽怎么可能给他上……
苏壳儿抬腿起身:“不玩了,老子要回去睡觉了。”
越泽摁住他的腰,让他半分都动弹不得。
“迟了。”他说。
然后就着骑乘的体位大力冲刺起来。
他早就想这样狠狠地gān了,压抑了好多天才将气氛最好的一次留在最美好的夜晚,chūn宵一刻值千金,苏壳儿上了他的chuáng那就cha翅也难逃了。
神医和刀客在庭院里站了一会儿,主角离去,帮里的弟兄们也都慢慢散去,偌大一个喜堂反而显得空dàng起来。
神医打了个哈欠,摸摸鼻子:“他们进去有一会儿了,现在应该开始了吧?”
刀客一本正经:“说不定已经大战好几个回合了。”
越泽这么……短?
神医望向刀客,刀客也看着他,两人的眼神里都带着不怀好意的好奇。
“去看看?”两人不约而同地说道。
“去看看!”要不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这两人的脑电波一个频率,想法鬼主意一模一样的。
于是两个人跑到隔壁院子里,蹑手蹑脚地爬在窗户边上,听墙角。
不敢靠太近,不是怕越泽听到,他们进了这个院门,越泽肯定就知道了,他们是怕被苏壳儿听到。想来越泽不大要脸的,知道他们听墙角没事,就怕那苏壳儿脸皮薄,做不下去坏了越泽的好事。
有人听墙角不怕,但是如果有人敢坏他好事……
屋里一声高昂的叫声,神医和刀客对望一眼,哎呦,看不出来呀,这个苏先生在chuáng上这么放的开?
这一声之后,chuáng榻晃动ròu体碰撞之类的声音慢慢停歇下来,神医直想拍大腿——来迟了!都快结束了!
“吱呀。”
门开了,越泽正在往身上套衣服。
“进来吧。”
神医赶忙和刀客挤了进来。
“苏先生呢?咦,越泽,你把他做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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