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足底是何等敏感脆弱之处,赵七没几下就被打得yù死不能。口涎混着泪水顺着笔管流下,把一只láng毫笔沾得湿湿嗒嗒。
赵禹成看了一会,瞧见赵七腰臀扭个不住,又让赵三赵五轮番cao弄他的后庭。每人只许慢慢地来一百抽,好使赵七饱受煎熬,不让他在抽cha中得趣。
两人只cha了一轮,赵七的目光已变得一片茫然。
他两只脚底被打得火辣辣的,原本应该疼痛不已,可赵六赵九却时而拿竹条在他脚底轻轻骚动,带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后庭的刺激连绵不绝,却总不给他一个痛快。种种感觉加起来,几乎将他bī疯。
赵禹成见赵七依然叼着那根láng毫不放,就换了个办法。命赵六赵九拿来几根粗糙的麻绳,细细密密地缠到赵七的脚上,做一双简陋的糙鞋。然后,就令他从椅子上站起,弯腰翘起屁股,再让四人轮gān。
赵七的双脚本就红肿,被麻绳上的细毛一刺,两腿更是一阵发软,摇摇晃晃站立不住。他还想扶着个东西,后庭已猛然被赵五粗壮的男根捅入,弄得他朝前一扑,两手按在地上。
这姿势虽然难看,不过好在分担了一些脚上的压力。他刚刚心下稍安,两只手就被赵五捏着提起,qiáng行拽到身后。
“唔……嗯!”赵七睁大了眼睛。
赵五贴着他耳边悄声说:“老七,地上粗糙,仔细磨坏了手。”
“唔、唔!”
赵七全部体重仅由双脚和身后的男根支撑,被撞得东倒西歪。偏偏赵五拧着他的胳膊,让他躲都不能躲地承受着狂风骤雨一般的鞭挞。
不过,或许是顾着他的身体,也可能是jīng力不济(赵七的恶意猜测),赵五的时间比往日短了些,不多时就在他体内出jīng。接下来的赵三也没故意为难,还放开了他的手。赵七如蒙大敕,迫不及待地朝前扑去,狗爬一样四肢着地,嘴里还牢牢叼着笔杆,闭着眼睛一心等他完事。
“三哥,你对七哥真是太客气了。”赵六在一边撺掇道,“你看,七哥都快睡着了,是嫌你不卖力呢。”
感受到后面的撞击骤然加重,赵七睁开眼睛,虽然口不能言,可依然恶狠狠剜了赵六一眼。
很快,他就为这一眼付出了代价。
轮到赵六时,这小子笑嘻嘻地凑过来,捏了捏赵七的屁股,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噗呲一声尽根没入,就是一阵狂.cao猛gān,竟顶得赵七不得不向前挪动。每一步都令脚心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痛痒,让他忍不住呜呜哭出了声。
赵禹成看得有趣,就让他们拿着竹条抽打赵七的腰臀bī他前行,像御马一般,将他从屋子这头骑到那头,一路洒下水渍点点。
最后,赵七俯下.身,在地上紧紧缩成一团,任赵九如何抽打都不愿再走。过了片刻,一摊液体从他下.身流出,染湿了一大片地面。
“当啷。”
那支笔终于掉到地上,骨碌碌滚到赵禹成脚下,又被他漫不经心地踢了回去。
“你自己换本书抄吧,就用这支笔。”
赵七微微偏了偏头,松口气似的地闭上眼睛。
良久,他脸上慢慢多出两道泪痕,跟早些时候流出的泪水混在一起,再也看不分明。
第9章
赵七被人当马骑的事qíng很快就传遍了赵府。
两天后,赵禹成就要离府办事,手下几个兄弟早上便凑了一桌吃饭。赵七毕竟担着个管事之职,按例要为他们送行,也混在里面,就是神色蔫蔫的,只无jīng打采地扒拉着饭。别人跟他说话,他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时而皱皱眉,似是很不耐烦。
吃了会儿,赵九突然开腔了:“现在镇上有个流行的笑话,七哥,你可听过不曾?”
赵七懒懒道:“你说的话不就都是笑话。天天跟苍蝇似的嗡嗡乱响,我宁愿从没听过呢。”
赵九笑笑,自顾自讲了起来:“这笑话是这么说的。开chūn时镇北有人丢了匹母马,找算命的一算,说在镇南。可那人找了半天,百寻不见,就回头去找人算账。那算命先生见对方来势汹汹,忙道:‘不忙打,你在镇南看见什么了?’那人说:‘我看见六顺堂,七宝阁,八方楼……’”
赵六拍手笑道:“不消说,一定是在七宝阁。”赵九哈哈笑着点头。
其余几人一愣,立刻哄笑成一团。
“嘭!”赵七摔了碗筷。
“别太过分。”赵五虽是这么说,可脸上笑容未消,明显是方才笑得欢畅,“老九,给你七哥道歉。”
赵九笑嘻嘻站起来,朝赵七作了个揖:“七哥,不好意思,我就讲个笑话,你可别多心呀。”
可桌上最小的赵十依旧不明所以,赵九坐下后,扯着他袖子追问是为什么。赵九一只手伸到桌下,暗暗朝赵七一指:“母马思chūn,找骑呗!”
“你找死!”赵七怒气冲冲站起来,抄起汤盆就往赵九身上泼。可赵九功夫比他qiáng太多,一道暗劲she出,赵七吃痛松手,倒摔了自己一身汤。
“哎呀,裤子都湿了。”赵九指着赵七笑道,“快去换件衣服,别跟那天似的,赖在地上不起来,老爷差点让你自己舔gān净。”
赵七脸色又变了几变,骂道:“有什么脸嚷嚷,舔老子脚的狗东西!”
“哎呀,七哥,你真是太妄自菲薄了。”赵九朝他舔舔嘴唇,“七哥那双脚又香又嫩,轻轻咬上一咬,七哥就几乎要扭断腰,滋味销魂着呢。”
这话出口,自然更是把赵七气得直跳脚。众人又去拉架,顿时乱作一团。
可其中有一个人袖手旁观,眼眸暗了暗。
此人正是赵十。
赵禹成手下一共有十个有名号的,从赵大排到赵十一,据说中间赵四这个名不吉利,所以便空了过去。除了赵七,余下九人都颇受赵禹成倚重。他们都是赵家收养的孤儿,自幼既学武艺,又学经营。赵家有不少福善堂,收养的孤儿不知凡几,只有其中极优秀者,方能最后被选拔出来,跟在家主身边。
赵大赵二常年在外跑生意,赵十一年纪尚幼,时常回学堂读书。跟在赵禹成身边的只有剩下的六个。赵八今日不在府中,上次没轮上的,其实只有赵十自个儿。
赵十年纪不大,今年才满十七,开荤对象就是赵七,故此对他有种特别的qíng愫。可他毕竟不如其他几人,身量也并不高大,比赵七还矮上一头,赵禹成那次也就是看个新鲜。从此他再没轮上号。
听到赵九的描述,他心里不由暗暗冒火。说他年纪小,其实也就比赵九小两岁,可赵九经常被老爷叫去,自己每天盼着,却从来没得到消息。
这回,老爷会将他们都带出去,只留自己和赵七在府内……这会是次机会吗?
第10章
日暮西沉,赵七歪歪扭扭地走回自己住处。
他早饭时跟赵九扭打,其他人都上来拉架,却趁着赵禹成不会发现,暗里乱捏他的屁股和大腿。进屋之后,他褪下衣服一看,腿根处好几个青青红红的指印,也不知是谁下的狠手。
不过现在好了,赵禹成终于带着那一帮狗东西走了。
想到这,他又脱了鞋袜,查看自己的双脚。
赵禹成这两天似乎铁了心要治到他没法下地走路,前日刚将他的脚打到红肿,昨日又在他脚上涂满痒药,让人用毛笔刷弄,搞得他生生叫了一晚上。
就算到了现在,他双脚还非常难受,昨夜那痒入骨髓的痛苦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他心疼地chuī了chuī,又被气流弄得一阵哆嗦。
“七哥。”
门边传来一声怯怯的呼唤。
赵七抬头一看,赵十端着一盆水,正畏手畏脚地站在那里。
“你来做什么?”他皱眉问。他平日嫌赵十太小里小气,说起话来也不利落,总是一副怯生生的样子,看着就不喜欢。不过这人毕竟也没怎么得罪过他,所以只是权当看不见,关系生疏得很。
赵十偷瞄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将头低下:“我……我听九哥他们说,你腿上不舒服,就取了些药粉泡了水。七哥,这药水很有用的,只消泡一会儿,就能消肿止痛。”
赵七知道赵十素日喜欢鼓捣这些东西,不疑有他,便大喇喇坐在chuáng上,只披着一件薄衫,光着两只脚丫,招手让他近前伺候。
铜盆里的水温度适宜,散发着一股清幽的药香。赵十小心地将赵七的双脚泡在水里,用手指在足底一抹。
“你这是做什么?”赵七不满地看着他。
赵十低下头:“按摩会让药效快一些,不然,要持续泡一个时辰呢。”
“嗯,那你好好按,若是弄疼了我,小心我揍你啊。”赵七朝他挥了挥拳头。这些人里,他估计也就能揍得过赵十,毕竟这家伙身量小,对武学也不痴迷,那一招半式的,还不如自己的王八拳厉害。
不过,就算是面对自己打不过的,赵七也照样气焰嚣张就是了。
没想到,赵十的手法着实高超,赵七舒服得直哼哼,少见地夸了一句:“没想到你这手还挺厉害的。再重一点……对,就是这里,嗯……”
“七哥喜欢就好。”赵十头垂得低低的,露出的耳朵有些发红。
虽然被伺候得不错,可赵七还是看不惯他这小媳妇似的神qíng,哼了一声,顺手抄起昨天没看完的那本胡说八道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时不时还支使两声,让赵十给他端茶送水,一趟趟拿取桌上的果碟。
见他这副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中的样子,赵十只是抿了抿嘴,依旧乖乖地听从他的吩咐。
赵七本就喜欢得寸进尺,此时看对方毫不反抗,更是变本加厉。后来连说都懒得说了,若是觉得手劲太轻,他就故意踩踩赵十的手;如果觉得太重,就直接踢他一下。不一会儿,赵十半身衣服都变得水淋淋的,头上也微微沁出点汗珠。
在chūn寒未去的夜晚,如此使唤一个比自己小六七岁的少年,赵七一点都不觉得不妥,完全是心安理得。他现在翻到了“如何哄骗妇女”一章,赫然在上面看到岳听松曾对自己威胁过的话,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的是那混球居然将自己当做妇人来哄,笑的是天下竟有如此呆瓜。想着想着,他隐约回忆起被岳听松裹在被子里摸头发的舒适,不由竟有些昏昏yù睡。
渐渐的,书本滑落在chuáng上,赵七迷迷糊糊地眨眨眼,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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