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媸妍下身被qiáng硬的攻城略地,上面被柔qíng似水的吻吮,落差般的感官撩拨著她的心弦,不知该应付哪一边,竟是两边都水润如cháo,让师徒二人恋恋不舍。
到目前为止,除了杜皓然,哪个都不是没试过这样出格的qíng景,但既然这话头是他提出的,他就不会觉得玩不起,何况,他反而觉得血变得更热了,唯有不满的,是被岳小川夺了先机。
他本以为他们会一个个来才对,没想到还有这样震撼的玩法,不由挑了挑眉,“你们还真是……”
甘莫离随手在媸妍双rǔ摸了一把,“不觉得这样,她好像盛开的极为彻底麽?”他是几人中最酷爱这样对待她的,一是他对她那种男女之qíng最为淡泊,二是他从一开始跟她第一次就不太正常。
他的动作倒是提醒了杜皓然,杜皓然的目光集中在她颤巍巍的胸rǔ上。她仍然不太进入状态,随著岳小川和岳洛水的攻击而不由自主的伸手伸腿乱抓乱蹬,想要抗拒如此离谱的乱来。
杜皓然随手扯了扯领子,将衣袍扯松了,急躁的在她胸部来回亲吻了几下,攫住她的rǔ尖,吸吮的咂咂作响,一会儿又就急不可耐的揉捏玩弄,最後将玉jīng抵在她双rǔ高耸之间,抓住她的双rǔ来回搓弄,他的那粗硬头部随著动作正抵在她的下巴。
岳洛水皱了皱眉,正想骂他大煞风景,媸妍已经气得开口。
“你!快走开!”媸妍脸色忽红忽白,有些生气,可是下颚那里还没摆脱掉,口鼻边又闻得微微的腥膻味,却是莫离。
“小妍,也帮帮我吧?好不好?真的憋坏了……你也不想它坏掉的吧?”他洁净无瑕的脸无辜的看著她,让她心中发毛,他已经将硬的发烫的物事抵在她口边,见她正惊愕中,并无推拒,便慢慢的推了进去,让她含下,正好抵下她口中被cao弄的愈加大发的呜咽之声。
“这可怎生是好?”岳洛水皱了皱眉,本来想等上一等,可是见她身子被弄得虾子一般红透,诱惑至极,叫的声音上不上下不下的给憋回胸中,越发显得承受到了极致,他给撩拨得qíng难自禁,更想看看她还能到怎样的地步。
於是在她脐下摩挲玩弄了一会,他执起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粗大,微闭上眼,来回套弄,或许真是这一回憋太久了,这麽齐齐玩弄她也别有一番趣致。反正几人都憋坏了,谁也顾不上捣乱。
郎阿里依葫芦画瓢,原先还有点脸红,见岳洛水那纤尘不染的样子都丝毫不难堪,便也自在了起来,见她一双小脚生的秀气雅致,不由捧起她的玉足踏於自己玉jīng上面,她每每被前後弄得颤栗不止,一双足也不由自主的前後移动,刚好搓弄了他的yù望。
几人真是憋急了色了,倒不是故意为难她,因此还没过多羞rǔ她,只媸妍自己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繁忙”。
仿佛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无一处不在取悦男人,做著最为卑贱的事,可偏生他们都是她在乎的,喜欢的人,她愿意做著这些。
“不行……不行了……啊……”媸妍花xué中已经苏麻,任他撞击著,那快感太qiáng烈,柔软的花xué因为他的坚硬而更加水润,不由自主之下,她的腹下已经在快感之中麻木,合不拢腿,任由他予取予求。
岳小川一边大力冲撞,一边抬了眼,看她被几人围攻猥亵,予取予求,无奈和心痛的感觉渐渐麻木了下去,只剩下迷失之後的猖狂和发泄。
他狠狠的撞击著,听她喉中被阳物堵住又被他不断索取不得不发出láng狈的唾液吞咽声和溃不成军的呜咽求救声。
她的声音是那麽的可怜柔弱,但他知道,她一点都不柔弱,她此刻一定舒服的透顶。想到这里,他越发杂糅了一股怒火,拼命的折腾,抓住她的腰侧,狠狠的攻伐,占有她。
直到急促之间,尽数she在里面。
岳小川退下阵来,郎阿里还没疏解,便就势补了上去,将粗大的yù望就著她尚未合拢的小dòng口往里一塞,也不管她喊叫什麽,是否愿意继续接受,疯狂的抽动。
他是向来最服从她的一个,以往跟她欢爱也多受她的掣肘,不敢造次,生怕被她再撵走,现在跟大家一起却能享受这样“不必考虑她心思只管自己逍遥快活”的感觉,不由越发爱上了这种模式,昂首挺胸挺弄起来。
现在即使她撵他,说拒绝,哭著求饶,他们也可以不必放过她,一直玩个痛快。
他用的力气大,媸妍身子吃劲,口中的幅度也大,她身子越发无力绵软,也不知他们要摆弄到什麽时候,一时心慌慌的,双腿也不由自主起来,磨蹭到伤处,不由哀哀直叫,双手在地上抓扯,试图挣扎。
甘莫离见她如此,更是兴奋,越发在她喉中上下直入,没一会,也在她口角处喷发,移开身去,只见她的面上已是一片酡红,像是喝醉了酒,美得如同上好霞缎,还散发著诱人的甜香。
岳洛水看著她的模样,似乎留意到了,便就著她的小手停下来,帮她撑开两腿,用双臂支开,任郎阿里大开大合。
看著她的小口吞吐巨大似乎也别有趣味,她那处jīng细,吞吐著近乎极限的物事,有种壮观的对比,让男子陶醉於自己的伟岸。
所幸几人都是憋太久了,谁也不比谁好多少,郎阿里见岳洛水动作,也多少意识到了媸妍不适,疯狂动了几下,就颤抖著jiāo代了。
杜皓然却是不甘心,非要憋到最後的,这会也势要从她身体里走一回才罢休,他硬是分开她的双腿,又杵了进去。
“你……”岳洛水皱了下眉头,有些不快,“今日就这样罢,妍儿虽然有错,但也不要太过责罚,不然太过荒唐,她入宫会被笑话的。”
杜皓然微微一愣,也不知听是没听,却没停下来,反而更加快了些。
“我……真的不成了……我……”媸妍眼睛水蒙蒙的,可怜极了,“我才回来,身子累的极了,你们就饶了我吧……我赶路赶了两天没曾休息……”
本来腿就酸软,这下倒好,也不知还走不走得了路。
“便是要给你个教训,看你还敢不敢随意丢弃我们几个。”杜皓然狠狠的塞进去拔出来,尽数没入,抽cha出一阵响亮的声音,“若是再敢,我们可不管你嫁谁不嫁谁,以後就这麽qiáng著来。”
“呜呜……不敢……再不敢了……”她小声的乞求,只盼他别再磨人了,他们几个以後别再这样了,她真的有些害怕。
他们这麽热闹著,岳洛水只看著那激烈的场面就有些心烦意乱,又不太想她受累,就自己用手撸了几把,耳边都是她的求饶声和男子的拍打声,yín靡至极,没怎麽费力就she在了手里。
杜皓然恶意的按著她的小腹,越cha越快,看她满身荒唐白浊,眼神发暗,终是抵挡不住,又有岳洛水的话在前,便也很快she了出去。
媸妍可怜兮兮,眼见几个人不曾散去,又围将过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们再要,gān脆做死我算了……”
她气得小脸微微一白,闭著眼睛扭过脸去,再不看人。
岳洛水和岳小川却是没再动她,只微微一笑,拿著丝巾帕子为她擦gān净身子头脸,又备上一桶热水,把她抱了进去。
岳洛水道,“知道你这回赶路累了,今天就算了,去洗个澡再进宫吧,回来再说。”
众人倒还是心疼她的,小惩大诫目的达到,来日方长。
回来再说?
媸妍心中道,幸好给他们个个派了活计出去,不然还了得?她不由苦了脸:早知道不这麽快松口,磨一磨再说,现在妻纲不振,他们个个都觉得是她欠他们的,个个都做讨债鬼,以後可怎麽活?
媸妍洗涮完毕打扮出来,那内侍早已在门厅等的愁眉苦脸,一见她过来好像看见姑奶奶似的,“阁主大人,您可算出来了!”
媸妍也有些不好意思,脸又红了一片,语气便客气了许多,“劳烦小公公了!我刚出远门回来,一身风尘沙土,刚才忍不住昏睡了过去,还是内人唤醒我梳妆打扮,险些误了大事。”
说著就要递上一锭银子,那小公公看也不看,将她引上轿,“顾不得了!陛下脾xing一向有些急躁,唯今只能快些!”
一路上轿子行的飞快,媸妍心中七上八下,也不知邱白露是穿越成了皇帝本人,还是在皇帝的手中,胡思乱想,又倦极,真个昏睡了过去。作家的话:本来这会儿还不太适合NPH的,太仓促了,但是为了赶剧qíng让几个男的尽快融合,就随便写写了。
(15鲜币)272.白露1
她睡得很沈,安静的好像没有一丝呼吸,jīng致的眉目和玲珑的面孔丝毫没有因为疲惫而有所阻碍,跟沈淀在脑海中那个她完全重合,反而更加令人怜惜,但是脸色却又没有过度疲惫的苍白,反而是泛著些诱人的红晕,十足撩人。
杜宇自撩开轿帘一刹那的不可置信和激动颤抖,已经早已平静下来,现在正静静注视著沈睡的无知觉的女人,仿佛意识不到天色的变化。
旁边小太监等了许久,本来见皇帝那神色不敢打扰,终究还是有些忐忑著急了,轻轻唤道,“陛下?”
天色已晚,到底传不传膳?要不要给娇客准备收拾住处?要赐住哪所宫殿?
别说,宫里头已经许久不曾有过女主人了,连太监宫女都觉得有些寂寞过头了。
杜宇美目微闪,恍惚了一下,“传膳吧,然後叫人都退下。”想了想又补充道,“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靠近。”
这太监正是之前给媸妍传话去的那位,皇帝平时叫他小安子,他心思细密,这些年曹荣禄出入宫殿办事也忙碌,余下的事他打点的更多。
小安子面上一苦,他就算是个瞎子也看得出陛下对那女子的不同,可是……
“陛下……这位姑娘是江湖中人,不如奴婢去收拾偏殿?”
听说这女子武艺非凡,要是突然发难可怎麽办?
杜宇早没耐心,眯了眯眼,声音冷绝,“下去。”
没过多久,饭菜已经摆好一桌,样样jīng致鲜香,杜宇俯身到媸妍耳边,神色竟是从未见过的温柔,“快快醒醒,开饭啦。”
小安子心中有城府,面上不显,心中早已惊起滔天骇làng,要知道,这宫里近身侍候的人都知道杜宇脾气急躁不好,就算是什麽都不做,也是冷冷淡淡,何曾见过他这麽温柔对人?简直吓人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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