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的手在她下面拧了一把,“这麽久来看我们一次,还想糙糙了事?”
陈栋低低笑了一声,在她後背颈部慢慢舔舐,“你可知道,那两年,我们三个受的是什麽样的罪?你倒好,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陈雨狠狠又抽cha了起来,“是啊,你说……我们喂不饱你麽?”
“啊──”她刺激的快要哭出来,身後陈栋的棒子已经又cha了进去。
“不──不好了──”陈侨一路跑进来,一进屋顿时傻眼了,嘴里的话早忘到九霄云外,赶紧一路走一路脱,走到三人跟前已经脱了个jīng光,刚好媸妍的身子在二人中间被顶弄的摇摇yù坠,他便从侧面拥住她歪斜的身子,嘴巴依次吮吸她的rǔ尖,腰ròu和幽谷。
“甘糙,你真美!”他热辣辣的盯着她,恨不得亲遍她的每一处,最後他的视线停留在她浅粉色如昔的珠蒂。
陈雨和陈栋一前一後的抽cha,将她耻部撑的十分清晰,只见原本隐藏在褶皱之中的珍珠现在因为花谷的艰难吞吐而一颤一颤的。
媸妍此时什麽也顾不得了,只仰着头拼命呼吸。
陈侨俯身,陈雨的棒身一抽一cha越来越激烈,他几乎能闻到那里面带出的诱人气味,他忍不住埋头,含住那粒挺立的珠蒂,狠狠的吸吮。
“啊……”媸妍再也忍不住,浑身漾满粉色,下身又喷涌出一股粘滑的爱ye,整个人飘忽的失去了知觉。
待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个姿势被陈侨压在了身下,那两个杀千刀的正一左一右挨个舔舐她的全身。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永无止境。
半天过後,媸妍觉得自己下面被jīng液填的满满的,已经要漫出来了,他们三个才消停下来。
她每隔半年来看看小豆芽,结果偏偏每次他们三个都关门熄灯可劲儿折腾!
所以她其实是来“慰问”孩子的父亲的吗?
等到四个人都清醒过来,陈侨一拍脑门,“糟了!我刚才来是因为,小豆芽离家出走了!”
媸妍一下急了,半坐了起来,随着她坐起,下身汩汩流出了一片,她顾不得脸红,“怎麽回事?他人呢?你怎麽才说?”
陈侨一听那一声声音也脸红了,“我本来是要说的……可是我看见你就……你这样……我哪里还……”
媸妍急了,“你这是什麽孩他爹?我说我要接小豆芽走,你们不让,好,次次来本来就住个七八天,偏还把小豆芽支出去四五天,我的小豆芽憋屈成这样,能不离家出走麽……”
陈雨回手在chuáng头一摸,便知道那臭小子顺走了他的家当,当下跟大哥二哥使了个安心的眼色,又是嘻嘻一笑,揉住她的rǔ尖又亲了一口,“怕什麽,没事的,他也大了,本事也够了,出去历练历练是好事。”
媸妍正要开口说什麽,陈栋又道,“听说小豆芽最近找小媳妇了,这出去走走散散心也不错,以後就知道不粘着妈了,男孩子就得像个男子汉。”
媸妍在他们左右吸吮揉捏里摇摇晃晃:尼玛,不是你们说小豆芽想我黏我才隔三差五写信叫我来看他吗?不是你们说没妈的孩子如何如何可怜吗?不是你们说小豆芽有多羡慕嫉妒凤仪阿锦阿绣麽……
然而男人们哪里还会给她说话的机会?现在最重要的事当然是继续奋战了。
她喘息着抬头,媚眼如丝,抗议道,“那……小豆芽……也独立了……是不是……我……可以不来了……”
话音未落,身体里又刺入了不知谁的ròu棒,身子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手在揉捏,谁的嘴在舔舐,只听见恍恍惚惚的声音:“敢不来……就把你在这里勾引我们的事告诉你那几个醋夫……唔……你好甜……”
唔……勾引……她有勾引谁吗……
失去知觉前,她始终想不起来,但她知道,这种话铁定是陈雨那个王八蛋说的。
在给洛水和小川各生了一个小子之後,媸妍终於怀上了莫离的孩子。
她从怀上之後就开始发愁,因为她想起了幻境之中那个可怕又真实的梦。
如果生了个那麽冷漠的宝宝怎麽办?如果莫离要宝宝不要娘怎麽办?
宝宝的爹从她的胸rǔ中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的奶渍,“唔……小妍,你的奶水可真甜,生了咱们的孩儿之後,估计会更多吧?可以每天也喂一喂我吗?”
说完又低头吸了几口。
“啊……”媸妍脸红了红,喂几口是没什麽了,但是每回喂着喂着就喂到chuáng上去了,然後又把她喂怀孕了是要怎样啊……
所以她其实根本不该担心被孩子爹抛弃的问题。
终於生产这天到了,生育过几次的身体意外的轻松,媸妍惊喜极了,她生了个妞妞!
这就意味着,梦境里那种事根本不可能了!
她喜滋滋的看向女孩儿,凤仪长相更像宇臻,英姿大气,而这个女宝宝集合了媸妍和莫离所有的优点,面目jīng致如画,雪肤玉骨,竟是媸妍平生从未见过的绝色,抱在手中都怕她化了!
甘莫离抱着孩子得意极了,不是男孩又怎样?谁也没有他的孩子漂亮!
於是甘莫离成天成天的带着女儿晃悠,小妞妞不意外的被岳锦和岳绣两兄弟看护上了,从此开始了冰雪少女的十六年被养成之路──这成为甘爹最後悔的一件事,早知後来,他当初就不该那麽高调的!不得不说,幸好甘爹自己跟媸妍就超越了伦常,所以在後来这件事上竟然意外的通融。
再後来,冰雪少女成为甘泉宫继任宫主,而左右护法竟是大名鼎鼎的锦绣双侠。
所以说作为他们家的子女也是痛苦的,家里七爹一娘都是罕见的大美人,大姐白凤仪早早拜在逍遥侯和耿天赐门下,不见踪影,只剩下小妹妹一个宝贝,等到冰雪少女被养大的时候,岳锦岳绣发现,龙霖不仅女的少,美女就更少,根本没有女人能跟妹妹比啊……
所以眼界被养刁了的後果就是,便宜了自家人。
中兴十六年,赵丹元看着已经显露成熟坚韧的女儿,告老致仕。他始终忘不了几十年前那场露水姻缘,即便她是别有用心的。
这麽些年,他越发看淡了怨恨,女儿喜欢做女帝,喜欢这样的人生,展翅高飞,看着她在自己指导下下达一道道更加成熟的指令,他便愈发骄傲,既然如此,胭胭当初那样安排,又有什麽错呢?
十几年了,他日复一日cao劳,为女儿铺平改革道路,他觉得自己苍老的越发厉害了。
他的好兄弟耿天赐倒是比他更加年轻,但他知道,他们都算不得幸福,前半生他一直追逐爱qíng,後半生又将那女人的大女儿当做亲女儿教导,一丝不苟,只为了能偶尔见那女人一面。
唉,他们之间的事,他也说不清楚。或许那个傻老小子觉得自己挺幸福?
至少,他比耿天赐qiáng一点,他跟胭胭还有妾书不是?
可是胭胭还肯原谅他吗……
他已经走了很多地方,怎麽也没有找到十几年前被他赶跑的胭胭。也许女儿知道,但是她并没告诉他。
他骑着一匹瘦马,缓缓走到了鄂南。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後一个地方了。
自从中兴起来,莲华阁主蒺藜和二位郎君为了从江湖和商业支持帝国,便将莲华阁迁移到了天元。而鄂南的旧址,便成为真正荒废之地。
只是数十年过去了,那闹鬼的传说依然还在。
他下了马,沈沈叩了叩门,似乎丝毫不畏惧那幽幽的鬼火和远处诡异的灯笼。
也不知叩了多久,门开了,露出一张妇人的脸,白发与尚未苍老的脸极不协调,在灯笼照映下越发诡异,毫无妩媚美艳可言。
赵丹元却是热泪盈眶,“小生夜访荒山……姑娘你,是狐仙吗?”
深宫之中,一张大chuángchūn被凌乱,散发着云雨後的暧昧香氛。
杜松霖将女子抱在怀中,激动的难以平静,“真好,你终於是我的了……”
赵赵窝在杜松霖怀中,低声道,“我将自己给了你,再也没有遗憾了……”她轻轻叹息,“我想过了,我这一世,责任太大,能够完成我和娘亲的理想已经风险很大,我这辈子是不可能等到公开坦承自己是女子的那天了。”
颁布法令已经遭受了各种抵触,反弹至今激烈,她这辈子唯一能做到的,是铺平这条道路,让自己的女儿将来能够正大光明的坦承。
“我这辈子没有办法跟你成婚,松霖,你明天离开这里吧,你在这帮了我这麽多年,我已经能独当一面……我已经开了女科,想来,凤仪妹妹她们以後会接替你帮我的。”
虽然说出这些坚qiáng的话,赵赵还是留下了眼泪,那一刻她想到了妍姨。
小时候母亲曾经带她会莲华阁秘密接受教诲,她是那麽羡慕那位光彩照人的阿姨。
她看上去那麽意气风发,她的夫君都很爱她,从来也不像她之前见过的那些女子,像枯萎的花朵。即便是她的母亲,也从来不能跟在父亲身边光明正大的出门,只能称自己为贱妾。
“为什麽?”她曾这样问母亲。
母亲告诉她,因为这世界生来如此,生而不平等,而她,如果努力,也许会有机会登上宝座,改变那些女人的命运。
从小,她就将这个信仰镌刻在了心里。
也许,她也能成为妍姨那样的女人,或许比她做的更好。
但是这麽多年走下来,她才初初明白,当初妍姨拉着她的手,那番话是什麽意思,她放弃了太多东西,幸而,她从来也没有後悔过。
她甚至会自豪,妍姨做不到的事,她也都一步步做到了。妍姨和娘亲她们只是抓住了机会,而她才是那个开创一切的人不是吗?
可是,真的很累……
杜松霖一把搂过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发丝,“你想的太多了,我不会走的,你可以做一辈子皇帝,为什麽我不可以做一辈子国师?”
“我要是走了,”他嘿嘿笑了,清俊的面孔像极了父亲,可是却慢条斯理,斯文俊秀,完全不似父亲般鲁莽,“你又要如何jiāo待给龙霖一个继承人出来?”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难不成,你要自己下个蛋?”
赵赵一下子红了眼睛,她一向克制,已经很久没有哭过,“我只是不想耽误你……就连孩子,也不是现在说要就能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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