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皮一阵发麻,“哦……哦……”的呻吟著,怎麽也忍耐不住,只觉得整个全部都给她攥在手中玩弄不止,小腹越来越热,那活儿也硬的像石笋。
甘糙见他要丢,也索xing手重了几分,撸的他低吟不止,慡的要飞了,她也累了些时候了,累得小嘴微张,轻轻喘了几口,被花飞飞看在眼里却是无与伦比的诱惑,在一阵激烈的喘息中,那活儿膨胀到极点,所有的热切都从顶端畅畅快快的飞出,腥热的白液飞溅了甘糙一手……
甘糙就著洗澡水洗了洗手,问道:“现在,花公子可以说了吗?”
花飞飞泄过後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你这小东西,倒真是一点都不体恤我啊,我若是不告诉你……”
甘糙身子一僵,脸色唰的一下变青了。
花飞飞见她模样,心里不忍戏弄,也不再卖关子,“罢了,就告诉你吧,当今要论文治武功,有几家都说的过去,现在的武林盟主田天齐倒是正道武功第一人,四大世家的白家也当得凤首……”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甘糙突兀而生硬的打断,“四大世家之流,就不必说,除了武林盟主,可还有能够抗衡的势力?”
花飞飞想了想:“说起武功,武林盟主跟之前的前辈盛名比起来,便如儿戏。王者之颠要算几十年前的剑仙门,可惜剑圣贤伉俪作古,如今剑仙门闭门不授,门派凋零。不过门下三个弟子功夫都各有千秋。其一便是如今的千里逍遥岳剑仙,人称岳逍遥,论武功资历,倒担得第一,其二三是他同门西川道君韩云胜和太yīn娘子沈玉萝,听说都各自授徒,皆不逊色。不过这三人都很少在江湖走动了,因此他们的事,也鲜有传闻。”
他边解释边打量甘糙的表qíng,想要探寻她一个弱女子知晓这些的动机在哪里,但是她平静的湖水般的脸色却让他无迹可循。
“当前年轻一辈,西部边境还有个组织叫做魅离,传闻其离主有些实力,但是鲜少在中原活动。岳逍遥的徒儿岳小川也毫不逊色,得剑仙纯元功法真髓,千里独行并非làng得虚名,确是个潜心练剑的剑客,这点,花某却自愧不如了。”花飞飞说罢,语气微歇,赞赏的叹服。
“芙蕖门悯佑圣女……咳咳……”花飞飞说到这,奇怪的呛了下,似乎急於一语带过,“一介女流不易……不过武功自然也是好的。此外,甘泉宫宫主甘莫离,倒是个喜怒难测的人物,他杀人但凭心qíng,一般无人招惹,听说也是个高深莫测的人,但是论到内功,这个ròu眼难辨,得知道具体的武功路数才好做论断。”
甘糙听罢,点点头依然镇定,“倒也不少,没了?”
花飞飞神色微微一变,闪过几分不甘和láng狈,“再有,便是御用银刀凌霜寒了,此人,此人提起不甚愉快,还是算了。”
甘糙不依,蹙眉道,“不行,一个也不许漏!这可关系到我的切身大事。”
花飞飞急忙道:“我说无关就无关,此人乃是皇家第一捕手,最是嫉恶如仇,倒也有几分浩然正气,他是最不可能害了你了,我可懒得说他武功的好话,这人实在太过,从来追逐我不放,害我三年未曾踏足京城。”
甘糙有了几分了然,想要笑,面上却不屑附和道:“正人君子又怎样,内里未必是标榜的那副样子。君子小人,又哪里是人云亦云说得清……”
花飞飞听她言语颇有心得,不由得抬头多看了她两眼。
☆、(10鲜币)83.怜悯
她也不再迫他,沈思片刻,有了决定,“如此这般,就从武林盟主家开始好了,你说的门派虽多,两只手也数的过来,我挨家挨户的去查,就不信会毫无线索。田盟主家武功果真当得天下第一,我也去当学徒,到时演练给你看,你自然可以分辨是哪种内功。”
花飞飞愣了愣,有些出乎意料她的决心,“你……这样值得麽?”
在他看来,女子大都是在绣房中的,一个女子究竟要怎样深的过去才要独自上路,这样艰辛到几乎不择手段去挖掘一件过往……
何况,她好像要以一己之力去破釜沈舟,抗衡那样悬殊的势力。
甘糙咬了咬唇,直到显出淡淡的血印,“值不值得,我这一辈子,自然已经要这样过。”
她眼里一丝淡淡的微光却刺痛了花飞飞的心,让他不知怎麽,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来,心痛的被扎了一下。
花飞飞没有再去追问,刻意将心头那一丝怜惜驱散,想起她方才的嘱托,才缓过味来,旋即狐疑问道:“你方才说的那意思,不会叫我陪你去找武林盟主吧?”
甘糙扬起下巴,眨眨眼睛,瞧著他慌乱有些好笑:“有何不可?”
花飞飞差点跳起来:“我这种身份,怎能出现在大庭广众?那武林盟主在我眼里不过是粗人,不懂风月,只知道玩弄心术比拼武功,哪会理解我们这等赏花人的好处!”
甘糙看见他白玉般的胸膛忍不住皱了皱眉,别过身去:“你先把衣服穿好,成什麽体统?”
花飞飞几下系上衣带,绕到她面前:“小娘子面嫩,已经看的一清二楚了,还有什麽好介怀?”
甘糙不理他,道:“我要去武林盟主家拜师,查访事qíng,学那厉害的武功傍身,你护送我吧!我没有内功,实在不方便行走。”
她说完瞄了他一眼:“再碰上歹人就不好办了。你也算得你们这一行的祖师爷,不如就给我当个保镖好了。”
花飞飞揽住她的肩膀,贪婪的嗅著她的清香:“请我当差,可是要下本钱的,我花飞飞向来只做桃色jiāo易,小姑娘怎麽也得满足我吧?”
甘糙这下没有躲开他的怀抱,任他抱著,轻轻一颤,身子僵僵的:“除了身子,怎麽都行。”
花飞飞没再言语无状,怔怔的看著她的侧脸出了神。
於是,yín贼和姑娘组成了奇怪的组合,一起上路出发了,武林盟主家在北边的仓术行省的省会仑台,一路有了花飞飞这样的身手,脚程比甘糙独行快了数倍不止,她终於忍不住问道:“那日我已经很小心,你是怎麽发现我的?”
花飞飞得意笑道:“你没听过,江湖第一轻功花飞飞麽?当个采花人,没有上好的轻功,怎麽敢去品尝那等上好名花呢?”
甘糙不置可否,不停的撒上佐料翻烤野兔,那扑鼻的香味随著动作和烟火四散开来,在这野外别有一番风味,她熟捻的来回均匀翻转,不一会,递了烤好的野兔给他一只腿。
花飞飞光是闻了半天已经忍不住食yù大动,接过几口吃掉,赞不绝口:“你的手艺真是好!野味粗糙处理也被你做的那麽好吃!如果能吃一辈子该多好……”说罢,自觉失言,自己都呆了一呆。
甘糙突然黯然,静了一刻,竟再也吃不下去,“我的夫君也曾经如此爱吃我做的菜肴,也曾经打来野味给我做,也曾经说过相似的话。”
花飞飞看她难过有些不忍心,好奇想问终究忍住。
相逢於江湖,何必芥蒂於过去,揭人痛处?他从她手里又抢过一块兔ròu,大吃大嚼起来,赞语不止。
甘糙看他吃的开心自己也欢快,压抑的悲伤驱散了不少。过一会才出声,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你的轻功那麽好,不如教我?你看看,这事需要怎样的jiāo易筹码?”
花飞飞连连摆手,如临大敌:“这个可是不成,我教会了你,天下可是就有一朵花只能远看不能采了,到时我即便想做什麽jiāo易,哪里寻你去?”
说完把甘糙揽在怀里,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甘糙想推阻,终究没有拒绝,她还有求於他,两人只得这样奇怪的相处,现在这副样子,就算说自己是良家妇女,又有谁信呢?她自己都不信。
花飞飞看著她隐忍的神色,也没有兴味的住了手。
“你为什麽要委屈自己做那些事?我看你其实,似乎有些勉qiáng……”
甘糙心里无边的苦闷,忽然想跟他说实话来。至少世间有一个人可以听她倾诉,不用防备,也不用在乎他这个声名láng藉的làng子怎麽看待她:“我曾经被一个人害的失了贞,又因为此人的关系,失了孩子,你说,我该不该查出来这个人,然後手刃他报仇?祭奠我这无端的苦难?”
花飞飞听著她平静的声音,看著她因为提到报仇而发出异色的眸子,神色微动,“你打算怎麽做?”
甘糙平静的语调却含著不一般的坚定:“我要一家一家的查起,就先从你说的武林盟主家开始好了。”
她用树枝拨弄著火堆,眼睛里被火光映照的闪亮,“何况那里正道第一家,必定不拘来者,广受门徒,想必不会太苛责高矮胖瘦,消息来源必定也会充实许多。武林盟主的功夫果真那麽厉害的话,我学来报仇也会添了几分胜算,我需要武林世家的教导,学习一门上好的内功,才能和恶人抗衡。”
花飞飞沈默的看著她,只看见她小嘴一张一翕,几乎什麽内容也没有听的进去,那天晚上那种浓浓的怜惜又回来了,她显得那麽的不同,真不知碰上她是他的幸运,还是劫数?他是如此的想要多了解她一些,保护她一些,他都觉得他不像自己了,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衣的采花làng子。
他明白了:他一定是看她柔弱又多舛,心生了怜悯而已。
☆、(10鲜币)84.野宿(微h)
在他无数次的邂逅和采花中,也有女子在yù海中失了心,看著他俊美的容颜,要求他带她走,但是他花飞飞是谁?自然是一个尽职尽责的采花贼,如同冷眼欣赏飞蛾挣扎的蜘蛛,他带给她们快乐,欣赏她们的抵抗,堕落或yíndàng,却绝不会动心。
花飞飞看著她展露的坚韧和她瘦削的肩,感受到她无边的寂寥,仿佛要溶入到这落落夜色中去了,他忍不住说点什麽,要把她拉回来。
他几口吃完兔ròu,意犹未尽的抹抹嘴上的油,不提防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不如你跟著我,什麽过去什麽仇恨统统不管,以後每天给我三餐做做好吃的饭菜,我带著你找一个山沟,就我们俩,逍遥过活!你瞧,我是天下唾弃的yín贼,你是没人要的弃妇,咱俩凑在一起,做对贱夫妻,再合适不过了!”
说完,自己都愣了一愣,不知自己是信口说出,还是发自内心。
不,他一定是风餐露宿,太久没吃过这麽好吃的野餐的缘故,所以想寻个免费的好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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