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天齐却还嫌不够,手指邪恶的从她胯下探了过去,摸索到她因为双腿张开撑地而无法夹住的花核,指头放肆的按了上去,随著身子的前後抽cha的节奏开始揉弄她。
“喔……”
甘糙心中的痛苦却无法驱散身体的快意,随著他的揉捻,她的花xué即使夹著他的阳物还嫌不够,竟然随著韵律紧紧的夹吸,牢牢的夹住了他的物事,让两人行动不得欢畅。
那揉捻她花核的手指让她既痛苦且快乐,双股轻轻打颤,想要合拢,却被田天齐大掌给分开的死死的。
“唔……”
田天齐舒服的差点丢了,往她臀瓣上毫不怜惜的扇了一巴掌,顿时红了一片,他手指揉的更加快速,“小贱人,夹的我好舒服,你果真好这一口……”
他发现他揉的越紧,她就越夹紧他,於是他手指动的飞快,叫甘糙再也无心吃食,只随著他的动作“啊啊哦哦”的吟叫,翘起的臀部无力稳固,被他大力的男剑撞击的生生往前飞出,又被他攫过来,再一次深深的刺进去,往复不休……
那力道和qiáng烈的刺激,让甘糙眼睛里也沁了辛辣的泪水,怎麽也止不住,随著身子的晃悠滴落到地上。
“饶……饶了我吧……要……要死了……”
她呜咽著哭诉,那副模样若是别的男子看了便要温柔一些了,可是田天齐却更是像蹂躏她,他没有收住男剑持续的撞击,却反而更加激烈的抽cha起来,直cha的花xué里的汁液由内到外都弥漫出来,花xué外头和他的鼠耻部都几乎全都沾染上了她的yín液。
田天齐索xing收了手指,用整个粗糙的掌心盖上了她的花蕊,一把把胡乱的搓弄,他掌心的老茧时不时碰到花核,再加上这样粗放不规则的搓弄,甘糙花xué中“噗噗”的水声越来越大,撩动著三个人的耳朵。
昏暗中,甘糙若有若无的目光与田单愤怒焦心的目光jiāo汇,她的快乐中的绝望忍受,深深的刺激了田单已经濒临崩溃的心。
田天齐只觉得那花xué中无一处不吸的他死紧!他一阵癫狂的抽cha,次次给命中到她准心里,手中也顾不得了,来回在她yīn户胡乱的揉搓不止。
那粗鲁的触感让甘糙再也控制不住,在他粗bào的抽cha和摸索下泄了身子,花xué中一驰,沿著ròu刃沁出不少水来。甘糙眼光一弛,也软软瘫倒在地。
田单看不下去,再次想要出来,却被甘糙的眼睛震慑了,她分明是在说,他如果继续,可以看到更多,可怕的东西……
是的,她不想他那麽快出来,如果出来的太早,他怎麽会为了这麽一点刺激和他亲生父亲作对呢?
田天齐觉出甘糙的瘫软和分神,方才大棒正被她夹吸的舒慡,她这麽早丢了,却叫他怎麽办?他此番有备而来,从袖中不知何时抽出一根鞭子,对准地上赤luǒ的甘糙就是两鞭,霎时间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两道血红的痕迹,还往外渗著血珠。
“真是没学会本分的宠物呢!主人还没尽兴,你就先停下了,瞧我怎麽调教你吧,让你这一身,无处不记得我给你的痛楚和销魂滋味!”
田天齐舒服极了,只因他一鞭子下去,那花xué竟然骤然收缩,比刚才夹吸的还要舒服!他越抽越兴奋,甘糙给他抽打的脱离开来,来回打滚,牵引著镣铐叮当刺耳,这惨淡的qíng景无一不诱发著男人最罪恶的根源。
“哦……唔别……”她láng狈的躲闪著,却没有几分气力避的开。
田天齐却亢奋极了,只因她的痛楚的声音也是那麽美,恨不得让人狠狠骑上去,好生的“招待”她!
甘糙的身上已经到处错杂著红痕,惨不忍睹,她忍不住随著鞭打发出痛苦的呻吟,田单看的恼怒,几乎要冲出,甘糙哪能允许这夹生的米饭出锅?好戏还未开演呢,更何况,他此时出来,非但不能彻底救了她,反而徒增她的屈rǔ罢了……
☆、(12鲜币)102.鞭打2(nüèhSM)
她往石chuáng那边冷冷的瞄了一眼,田单终究被那淡淡的一眼震慑,一如看到她初时无所谓的放dàng笑容,他qiáng自忍耐住,因那难言的矛盾和落差而浑身颤抖,一丝血涎从口齿中渗出,他简直不能相信:他一向敬畏的父亲,不止yín邪,竟然还是这样bàonüè残忍的人!
更甚者,他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被父亲蹂躏至此的小师妹了──
田天齐粗鲁地把甘糙翻转过来,让她继续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的姿势,这回来了兴致,嫌方才不过瘾,不止认真脱了亵裤,还除了衣衫脱了个jīng光,露出常年习武而健壮成熟的身躯,粗大的yáng句已经因为对甘糙的施nüè和她痛苦的反映而高高耸起,并沾著刚才半天肆nüè的花露,晶莹的一层。
他看著甘糙背上的红痕,扶著兴奋地抖动的阳物,一手揽著甘糙的腰,对准她被迫撅起的小花门,充满无限杀气的再次狠狠一戳到底。
“啊──不──!”甘糙早给抽打的没有丝毫qíngyù,里面一片gān涩,又被他突然一杆到底,两腿差点软倒两边,凄惨的喊了一声,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戛然止声,迎接更多的玩弄。
田天齐很享受她的痛苦,连带著yáng句都比往日又狰狞了不少,一鞭子又抽在她背上,身下的娇躯一震,紧裹自己阳物的蜜xué顿时紧了紧,夹得他好不舒服!
“你就那麽想逃离我麽?”他俯身低头,在她新鲜的血痕上狠狠舔了一口。
甘糙颤了一下,头别向一旁,“甘糙不懂盟主在说什麽。”
田天齐冷冷一笑,“今日你还无端整出些声音来,当我不知道麽?想让田单那孩子救你来?!做梦!”
说完按著她的小腰对准那挺翘的小臀部一阵毫无章法的乱捣,捣的甘糙痛的眼泪直落,可是女人天生是被动的,当你四肢被束缚压制的时候,就完全无法抗衡外来雄xing的xing袭。
看著甘糙紧咬得牙关死不出声,田天齐又似不经意道:“小宠物,你说,我好,还是单儿好?”下腹依然不止,一下下刺入甘糙的花心深处,却放柔了些力道,想叫她yù仙yù死。
甘糙给他刺得几乎说不出话,也不解,他为什麽突然移开了话题,不再追究那剑诀的去处,反而小肚jī肠起这样无聊的话题来,不过,总归花xué中的男剑一时算是饶过了她。
田单也一时愣住,於愤怒和不可置信中,分出一丝疑虑,同样不解父亲为何在这样的时候提到他,但他也隐隐想要知道,甘糙到底怎样做想……
田天齐一边慢慢的cha她,一边轻轻柔声道:“我知道,你们女人,总是喜欢年轻些的麽……唔……好紧……说呀……是也不是?”
甘糙知道,她要逃走,必须激怒田单!她就赌,赌田单虽然说谈不上喜欢她,好歹对她有一线好感!
甘糙喘著气带著泪,却嗤笑道:“我自然喜欢阿单,他人又英俊,又关怀备至,我为什麽不能喜欢他?”
田单心漏跳了半拍,又是兴奋又是难过,他喜欢的女人在父亲身下被凌nüè,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他方才冲动想要几次站出来,可是他也知道,他站出来於事无补,反而可能坏了事,救不了她!
最最重要,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父亲,面对她……
可是她亲口说了喜欢他!他又乱又烦,恨不得立马冲出去救她,可是耽搁的时间越多,就越想起甘糙的绝qíng和冷淡来。
甘糙过於急功近利,反而落了破绽。只因她平时对田单实在太过疏远冷落。田单不多时便冷静了下来:是的,她怎麽可能喜欢他呢?她只可能喜欢的是大师兄!“阿单”?她当面的时候为什麽从没这样唤过他……现在是故意唤给他听吧。他明白了个中意思,苦涩的笑了笑。
田天齐动作停顿了五秒,似乎不信她突然如此的猖獗叛逆,一顿鞭子对著她後劲後腰後背後臀不住价的乱抽,瞬间一片鲜红jiāo错,触目惊心,而那ròuxué也在痛苦中紧紧绞著他的大阳物,绞的他舒服的要死了!
“贱人!──啊……你绞的这麽厉害!要我肏死你麽?!”他狠狠地一抽手下的臀部,“贱人!果然是个水xing杨花的,这làngxué里吸著我,何时还勾搭的我的单儿都对你上了心!真是个yín娃dàng妇!”
说完,他对准可怜的花xué一阵毫不怜惜的猛cha乱捣,哔啵的ròu器套弄声不绝於耳。
即使是一个嫖客对待jì女,也始终希望jì女对他比别的恩客更多一份深qíng,何况是威风八面的盟主,他从甘糙年轻的身子上得了满足,便继而想要她的那一份特别,而自己的年纪始终是让自己不安的因素,再加上田单今日对甘糙那一番前前後後上心的态度,不得不令他多心,继而今日格外的残bào。这样bàonüè的索取之後,对儿子那淡淡的嫉妒也终於得到了发泄。
“啊……别弄了……受不……受不了了……”
那身体外部的疼痛,和内里连续的快感,都让甘糙无法抑制的颤抖,如同冰火两重的煎熬,身体越痛苦,花xué中就越是敏感扩大了十倍不止!
甘糙给他cha软了腿,身上又火辣辣的痛,跪都跪不住,只好把双腿往两边挪的大开,好让ròuxué分的开些,让里面进出的顺利一些,免得那过於激烈频繁的抽cha过度的刮动她脆弱的ròu壁和褶皱,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cha烂了。
田天齐看著她无力的大开双腿,yín邪的骂道:“dàng妇!叉开双腿,想被我gān的更深麽?啊……那就如你所愿!……”
说完,狠狠地撞击著她的花心,那气力想要把她给撞飞一样,直撞得她股骨都闷闷的疼,那粗长的阳物更是连根没入,毫无保留的全都吞吃进去,好似要连卵袋也要一头冲进去!他的男剑就像一条贪吃的蛇,一次次钻入她的後xué,想要吃尽她的力气和花蜜。毫无留qíng的冲撞让她花心深处不时有失控的被撞破的感觉,小腹一阵阵的难过,声音嘶哑中混著凄厉,“我,我好难过──停下!放开我!快放开!要烂了──”
田单看的十指紧紧的掐著手心,掐的血迹斑斑。他不知如何形容那凌迟的感觉!他这一生好不容易初次有了好感的女人,却被敬爱的父亲压在身下cao的要死要活,那抽cha的声音,那yín声làng语,都匕首一样凌迟著少年原本的单纯爱慕,田单几乎要癫狂了,他头冒冷汗,止不住的颤栗,身上一阵阵发冷。
他眼红红的看著那一幕,牙齿紧咬,胸腔中疼痛的难以呼吸,几乎要吐血,他有身为男人的屈rǔ,身为儿子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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