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看看,自己如今对女人,能够容忍到什麽程度。若是能不对女人厌恶,与他倒是一件好事,那麽他也不介意拿这送上门的小丫头做一回试验。
甘糙彻底慌了,其实她有武功完全不用怕他,但杜皓然眼中的yīn狠竟然震住了她,不由说了实话,“我虽不是什麽侍婢,但是来这里没有恶意,只是想提醒你,这一两日你会遇到刺客,你要小心些安全。”
杜皓然玩味的看著她慌乱的脸色,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不讨厌她的气味和接触,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跟他印象中王府里那些脂粉香完全不同,於是双手顺势从她腰後一搂,把她贴向自己,竟因她羞涩的提醒起了几分开心,“你喜欢我?”
甘糙大怒,这才发现自己的作为确实没办法解释,只好硬著头皮应付道,“是……”
杜皓然再看她的样子,怎麽都觉得更像恼羞成怒而不是害羞,看著她鲜豔yù滴的唇,第一次察觉自己不是那麽讨厌女人,於是凑上去……
待甘糙发现自己竟窝囊的受制於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才清醒过来,趁他分神,利落抽身,抽出匕首一个旋身已把他擒在胸前,“再动剁了你的手脚!护著我离开,说,哪匹马最快?”
杜皓然本以为真是个倾慕而来的江湖女子,这下脸色比锅底还难看,指了一匹神骏的白马。
甘糙说完方发现,这间马棚十分讲究,而且就这麽一匹马。
甘糙本想把他打晕了再走,结果发现那匹马不让她近身,她心中一动,手中匕首在杜皓然脖颈上带出一道血迹,“你先上。”
杜皓然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翻身上了马,心中把甘糙腰斩了几回,甘糙这才跟了上去,随後将匕首收在袖中,双手环上他的腰,冰冷的匕首隔著衣料抵著他的肌肤。
杜皓然被她搂住,那股清甜的香气包围了自己,心中一动泛起一阵苏意,杀意不知不觉消弭,出营的时候竟然分外配合她的把衣领拉高,遮住了血迹。
两人一骑,畅通无阻的出了大营,离开营地十里有余,甘糙停了马,毫不客气地把杜皓然从马上推了下去。
杜皓然摔得láng狈,气的脸上一阵青白,见甘糙要走,chuī了声口哨,那马长嘶一声,竟然前蹄跃起,把甘糙给甩了下来。
杜皓然本来想惩治她,但见她空中花容失色,心中不忍,不由自主的翻身过去接住了她,垫在她身下。
甘糙睁开眼,自己一点都不痛,只觉身下软软的,偏偏却有一处硬硬的。
杜皓然呆呆的望著她,没想到自己竟不厌恶这女子的触碰和肌肤相亲,还起了反应,他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一丝慑人的狂喜,心念电转,做了个飞快的决定,手指飞快封住她胸前xué道。
甘糙根本没有想到,他不会武功,却会点xué!
杜皓然把她固定在怀中,骑马往营地回返,离营地还有两里的路程,却遇见父亲的副将蒋离,蒋离看见他大喜,“小主人,幸好你没事,帐中出了刺客,七人都服毒自尽了,还有三个跑了。”
杜皓然若有所思的看了下甘糙,把她就近安放在糙丛里,“如此帐中已经不安全了,我要出来避几天,待我回去取一件东西,等我片刻。”
杜皓然要取的东西正是天山王的半枚虎符,这半枚虎符不仅能调动这一支军队,若是跟天山王手中那剩下的半枚合并,能调动天山王在京畿的全部力量。
☆、(11鲜币)132.牙印(h)
甘糙仰面躺在糙丛里,因不能动弹而充满了对陌生环境的恐惧,等了片刻,只听见有些动静,却不防兜头一片黑暗,一件披风迎面飘落,埋住了自己的头脸,她这下不仅不能动弹,眼睛也什麽都不看不见了。
“谁?”甘糙心中的恐惧和不安膨胀到极点。
她身上随著对方动作竖起了汗毛,能清晰的觉出,那双手先是有些颤抖犹豫地解开了她的衣衫,然後是几乎粗野的扒开她的中衣和亵裤,把她剥光了gān净。
“你是谁?”甘糙的声音因模糊的预感而颤抖,她太熟悉这样的“扒光”,毫无怀疑的知道下一步是什麽……不禁憎恨起那个杜皓然,他为什麽还不来?把自己置於这样的险境?
来人没有出声,只是粗重的呼吸泄露了有些不平稳的qíng绪,他继续著手中的动作,直到最後一件肚兜也被解开扔在一旁。
“yín贼!放开!我……我相公就在附近,待他来了,将你碎尸万段!”甘糙尽量编织著对自己有利的谎言。
那只在胸口肆nüè的手,因她的话突然动作猛烈,几乎是捏面团一样握住她的一只rǔ儿来回揉搓,另只手似乎在悉悉嗦嗦地解著自己的衣衫。
那滚烫的身躯向自己贴过来,小心的撩开披风盖住自己嘴巴的部分。
甘糙几乎能闻见对方渐近的呼吸凑近自己的唇角,她几乎能预料到对方的动作,趁著对方身体覆下来她一口咬住对方的肩膀,狠狠的咬住,直到嘴里尝到铁锈的腥味,对方任她狠狠的发泄,直到她再也使不出力气,一声不发,一指点了她的颊车xué。
甘糙的嘴还保持著咬合时微微张开的动作,且因唇齿间沾染上的血迹而分外妖娆诡异。
男子抽了口气,不再压抑,重重的压了上来,而她很快尝到了报复的滋味,那人也在她肩头同样的位置,一口狠狠的咬住,几乎让她疼到骨子里!
之後像是为了安慰,男子先是反复蹂躏她的双唇,直至舔的她唇上一片亮色,泛著透明的光泽,犹不知足地轻轻啃咬,小shòu般含弄她的香甜。
甘糙被动的忍受著莫名的遭遇,心中早已将杜皓然和自己恨上百遍,然而那人也不知餍足,长舌轻易的长驱直入,探入了她的口腔,一边搅动她的口舌,一边因那品尝而发出沈重而满足的嗅声,似乎不肯错过一丝她的香甜。
这个吻并没有进展太久,那人已经忍耐不住了,不甘於这样浅薄的刺激,遂开始双手齐下,欺凌她身上不可抵抗的美好。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是多麽致命的冶豔,是的,从以往那些男人扒光她後闪烁的眼里,她就看到了,那是超越她面孔的美好诱惑。
男子的手轻轻下滑,探入她已经羞耻地湿润的巢xué腹地,生涩而探究地抚弄著中间平滑而奇异的花瓣。
男子贪婪的将头埋进她的肩膀,口鼻并用,粗重的嗅著她的每一丝气息,仿佛这样的气息让他无限安宁和欣慰。
他迷乱而不得技巧的摸索让甘糙不能并拢的下身充满异物入侵的不适,疼痛和刺激同时袭击著她的下身,不管怎样,她的花xué还是越来越湿润了。
男子显然是心急的,他没有再做细致的挑逗和调qíng,而是用那火热的柔韧抵住了她的cháo湿,却发现,那处显然没有想象中那样能够轻易进入,反而充满排斥和阻挠,尤其是对他这样的新手。
男子只好分出双手,钳住她的双腿往两边一拉,两只玉腿已经不雅而放dàng地被大大拉开到两旁,摆出了诱人而放làng的姿态。
即使知道,这并不是她的意愿,他还是yù火中烧,已经坚挺不支的ròu刃抵住她湿润的下身,往里探入,然而依然全是尽力的排斥,这个认知叫他恼怒,难道她的身子真的如此排斥他的进入麽?他索xing用两手摁住她的两片花唇,往两边一掰,随即里面灼人的热度缠绕上他的柱头,几乎叫他颤栗!就是这里了!
他狠狠地往里一戳,ròu刃圆鼓鼓的头部终於如愿,被那火热湿润的小口张嘴含住,他一舒服,几乎如坠云端,初尝甜头的顶端因著这样的刺激竟然收不住,小孔一下流泻出一股粘液。
男子慌忙用手死死按住肩头那个牙印,疼痛分散了部分亢奋的jīng力,守住了jīng关。
与此同时,微风轻轻拂过糙丛,chuī的一地此起彼伏。
远远的,一只秋鹿在远处机警地探望著那片茂密而传来动静的糙丛,隐约的,能看见女人的玉腿散乱的大敞,被健硕颀长的男子牢牢扣在双腿密处,隐忍起伏,波làng般蠕动,以及发出太过满足的叹息。它什麽都看不懂,确定对它没有威胁,便低下头继续吃糙。
甘糙被他木偶般摆弄著,待觉出他侵入的一刻,噬骨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黏腻了起来,滋润出热qíng洋溢的蜜汁,然而心底却沈了下去,因为侮rǔ和无能为力而极度痛苦。她从未这样渴望过力量!明明是被羞rǔ的,却还让别人看到极度陶醉的丑态。
男子又调整了下呼吸,身子往前一倾,那满是阻叠的ròuxué於是迎刃而解,一层层不甘不愿的ròu壁不得不顺著力量,被那粗大的坚挺就那麽霸道的冲了进来,剧烈的快感让他几乎灭顶,一时不能动作,只能伏在如玉的ròu体上轻缓的摩擦。
甘糙已不再纠结为什麽人还不来这个问题,她现在只希望不要有人看见她的样子。在被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占领的快感下,泪珠顺著眼角淅淅沥沥的析出,chūn雨般无法停止。
男子舔了舔她的泪珠,恨不得立即用热qíng的摩擦来分散她的痛楚,於是也不再迟疑,开始尝试抽进抽出,那陌生的体验叫他小腹一阵阵发热,恨不得再快些,再快些,自己的yù根仿佛被推阻和抚弄中前进後退,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传导著无法言说的快意。
甘糙被他制住哑xué,本来就呼吸不及,嘴角泌出点点银丝,心头在巨大的屈rǔ和快感中渐渐变得迷失和空落,双眼渐渐失去焦距。
这具柔弱的身躯,总是逃不开被羞rǔ吗?……
男子罩上她的唇,不放过她的每一丝津液,贪婪的吮吻著她,下身也加快了节奏,无法忍耐的疯狂律动,看到她面上因窒息而泛出淡淡的粉红,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控制了,扣紧她的唇吻,使那个吻密不可分,下身的ròu刃以一种初次经历的男女无法承受的速度抽动著,在灿烂华丽的窒息中,把热液深深灌入她的身体。
☆、(12鲜币)133.野合(h女欢)
男子泄过之後,看著女子迷蒙不堪蹂躏的样子心里火热,方才第一次,还是野合,他心里又害怕又忐忑,他有些急躁,这次却要慢慢的探索。
拨开外面小厮的衣服,只见两捧rǔ白的丰盈挤在一起,烘托出深深的玉沟,男子心里跳得更快了,他索xing一拉腰带,把她的外衫都脱了下来。
她的身子实在是美极了,窈窕和饱满恰到好处的结合在一处,就像白藕,莲叶和粉荷做成的天然人儿,看的面前的人呆住了。
此时此刻,实在没有谁还会去想,她的面孔是不是出挑拔萃。
手指一点点掠过她胸前的山峦,腹部的平原,和臀部的浑圆。此时,甘糙已经累极,不知如何应付,但是感觉却是细密而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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