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城到边疆。
朕居然又被皇叔囚禁了。
这次皇叔绝壁是不可自拔地爱上朕了!
朕敢赌上自己的右蛋蛋!
皇叔这是要不顾君臣叔侄xing别伦理禁忌放飞自我大胆爱的节奏啊!
终于要开始囚禁play有时一天两次有时一天三次了吗?
皇叔把朕带回王府关进小黑屋。
并没有马上开始一天三次。
因为皇叔现在很忙。
皇叔还有一堆紧急军务等着去处理。
皇叔吩咐士兵们好生看着朕,自己先赶去办正事。
朕觉着皇叔大概是比较害羞保守,不能白日宣yín,所以准备天黑后回来再一夜三次。
朕蹲在小黑屋里,等着皇叔天黑后回来一夜三……哦不,是心急如焚地苦思冥想脱身的办法。
朕苦思冥想了半天,走到门边去试试大门锁得严不严。
朕的手刚碰到门把,门居然自己打开了!
郡主站在门口,身后守卫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郡主做了个她经典的撩刘海甩头动作:“有叔父在我是敌不过,但就这些小兵喽啰,还想拦得住大爷我?”
郡主拉起朕往外跑:“走,趁叔父不在城里,咱赶紧去穿吧!”
朕觉得吧,穿越这事儿,也不急在一天两天。
反正那时光机就在那儿,它又不会自己把自己穿走。
皇叔也不可能囚禁朕一辈子。
不如等皇叔晚上回来先一夜三次了,明天再去穿?
这样朕就彻底没有遗憾了!
可惜郡主完全不懂朕矛盾复杂细腻深刻的感qíng。
郡主拉着朕从皇叔家墙头上翻出去。
然后一路狂奔,找到事先准备好系在街角的马。
郡主把朕推上马,自己坐在朕身后。
郡主说:“嘿嘿,叔父不在,终于我也可以跟你同骑一次了!”
郡主骑马带着朕飞奔出城。
一口气飞奔了几十里地。
戈壁渐近,漫天huáng沙。
风gān君的时光机就藏在其中一片不易被发现的犄角旮旯山坳坳里。
时光机的造型非常古朴。
看起来就像一个……红彤彤的古董衣柜。
郡主得意地说:“这个设计想法不错吧?把穿越机器做成古代家具的模样,完全不会引起古人的怀疑,是不是完美的伪装?好像还是红木做的,好贵呢!”
朕必须纠正她一下。
首先这种雕花红木家具是明清才流行起来的,对现在的人来说,和沙发席梦思汽车飞机一样,都是没见过的未来玩意儿,并没有本质区别。
其次,沙漠戈壁的山坳坳里突然出现一个雕花红木衣柜,这伪装一点都不完美,简直太突兀了好吗?
朕无力吐槽理工男的奇异脑回路了。
郡主把马背上的羊皮卸下来。
郡主走上前去,在柜门的花纹上按了几下,木板挪开,露出底下的屏幕和cao作面板。
郡主兴奋地说:“只要输入密钥通过认证,就可以启动了!我们就能回现代啦!”
一个小时后。
一千多位密钥终于输完了。
郡主激动地按下enter键。
密钥错误,认证失败,系统即将自动关闭,54321……
双手举着羊皮当了一小时人ròu支架的朕当场把羊皮摔地上了。
郡主尴尬地抓抓头:“手动输入这么多字符,难免会有失误的嘛,呵呵……再试一次吧!这次换你来,我给你举着!”
郡主主动把羊皮捡起来双手撑开给朕当支架。
朕对着羊皮上的字母一个一个敲。
朕的打字速度还不如郡主。
所以这次花了将近两个小时。
输完后朕也有点紧张,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enter键。
密钥错误,认证失败,系统即将自动关闭,54321……
(╯‵□′)╯︵┻━┻
朕不gān辣!
朕还是回去和皇叔一夜三次吧!
第六一章
郡主拉住朕不放:“别急嘛,多试几次肯定能对!”
朕觉着这好像不是几次的问题啊。
朕问郡主:“平时我输个十位的密码,经常都要输三次才能对。照这么算的话,一千位要多少次才能输对?”
郡主说:“十位要三次,一千位就是3的100次方,大概……”
饶是郡主这样的理工男也心算了好久,又在沙子上画来画去打了一会儿糙稿,最后告诉朕:“大约10的45到50次方之间。”
那是多少?能不能说得通俗一点?
郡主说:“一亿是10的8次方,10的48次方就是一亿个一亿个一亿个一亿个一亿个一亿。”
朕不知道一亿个一亿个一亿个一亿个一亿(数对了没?)到底是多少。
反正就是这辈子都别想完成的意思。
寨见。
郡主再次把朕拉住。
郡主说:“十位密码也不是回回都要输三次嘛,哪有这么高的出错率,十次错一次不得了了。”
朕说:“好吧,就按你说的十次错一次,那一千位又要试多少次?”
郡主继续在沙地上打糙稿:“十位密码10%出错率,平均期望是1.11次,一千位就是……”
这回有小数,郡主花了更长时间计算。
算完郡主说:“嘿!果然低多了!只要……不到四万次。”
哦,这个比较好理解了,朕也会算。
郡主输一次密码需要一个小时。
每天吃饭睡觉扣掉八个小时,其他时间不停地试,四万次也就只需要两千多天、六七年而已嘛!
有生之年还是有希望完成的!
郡主着急辩解:“我来输入肯定可以把出错率降得更低!用不了这么久的!”
朕拍拍郡主的肩:“朕相信你一定可以,加油!你慢慢试吧,我先去找皇叔魂穿了,我们回现代再碰头。我在那边等你哟!”
朕拍拍屁股转过身。
郡主忽然一把拉住朕。
郡主面色沉凝地看着远处说:“等等。”
忽如其来的一阵风chuī起朕的头发。
朕顺着她的目光向风来处看去。
天边一条滚滚的huáng沙尘烟,仿佛千军万马踏地奔腾而起,由远及近席卷过来。
是皇叔吗?
皇叔发现朕落跑了,所以兴师动众带着千军万马来追朕!
怎么办简直刻骨铭心轰轰烈烈dàng气回肠!
朕好像又有点动摇了!
不行朕不能见色忘义丢下母上大人留在这边和皇叔谈恋爱。
朕实在太矛盾太两难太挣扎太纠结了!
朕仔细在天边的huáng沙中寻觅皇叔的身影。
无奈实在离得太远,只看到昏huáng的一线,什么人影马影都看不见。
郡主左右一看,拉着朕躲到一块突出的岩石下方。山壁凹陷进去,宛如半敞开的山dòng。
郡主说:“尽量往里头站,贴紧躲好。”
朕有点纠结:“啊……躲在这里不让皇叔发现吗?”
理智上朕应该躲着皇叔。
但qíng感上朕又暗暗希望皇叔会找到朕。
郡主把朕推到最里面,自己挡在外头:“什么皇叔?沙尘bào要来了,叔父就算发现我们跑了,也不会现在追过来的。”
朕把脑袋从郡主的胳膊肘下面探出去。
朕指指天边那条翻滚的huáng沙长龙:“那是……沙尘bào?”
郡主把朕的脑袋又摁回去:“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不是皇叔的千军万马腾起的灰尘吗?
果然穿越必有恶劣天气。
但是朕明明还没开始穿啊!
一忽儿的功夫,狂风便已席卷而至。
风里带来细碎的沙子,从面上划过时有如砂纸利刃。
远看是地平线上狭长的一条huáng龙,到了近前才发现高逾城墙,铺天盖地,日月无光。
朕还记得小学里学过的风力歌。
七级迎风走不便,八级风chuī树枝断,九级屋顶飞瓦片,十级拔树又倒屋。
朕觉着这风至少有九级。
即使有山石三面遮挡抵消了大半风力,仍然有七八级,举步维艰睁不开眼,两个人勉力支撑才能不被风沙刮倒。
那匹驮我们过来的马受了惊吓,咴咴嘶鸣着不知跑哪儿去了。
郡主把朕抱在怀里,背朝外护着朕。
朕的脸埋在郡主波涛汹涌的胸怀中,觉得这场景似乎有点反。
虽然郡主内心是个爷们儿,但身体是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啊。
朕怎么能让郡主保护朕呢。
朕试着把手臂从郡主怀里抽出来,想反过来抱抱郡主。
郡主连忙制止:“别动!”
但是已经晚了。
朕的手臂从郡主搂紧的怀抱里抽出。
朕和郡主之间出现一个短暂的空隙。
郡主借挤压之力夹在我俩之间的那张记录密钥的羊皮掉了下去。
无处不在的狂风见fèngcha针卷进空隙里,羊皮呼啦啦一下飞上了天,瞬间就像张满的帆一般鼓chuī到了半空。
郡主急忙反身去抓,哪里还够得到。
羊皮撕扯翻卷着越飞越高。
远看就像那只被剥开的羊在天空中跳起贱贱的迪斯科,似乎在说:来呀,来追我呀,追上我就让你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
朕和郡主眼睁睁看着贱舞的羊皮逐渐化作沙尘bào中一个遥远模糊的小黑点。
风沙终于小了一些。
朕看着郡主。
郡主也看着朕。
朕和郡主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朕说:“别告诉我你都没誊抄备份。”
郡主说:“昨天才刚拿到手的,然后就听说你来了,哪有功夫抄?我怎么知道这么大这么沉一张羊皮还能被风刮走?”
没有了羊皮上的密钥,郡主就没法ròu穿回去了。
风gān君留下的时光机就是一堆废……
等等时光机呢?
朕和郡主回头一看。
刚才停放时光机的地方。
堆起了一座丈余高的小沙丘。
朕看着郡主。
郡主也看着朕。
朕和郡主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郡主也是个随遇而安心理素质过硬的率xing少年。
郡主摊摊手:“起码不用为弄丢羊皮而懊恼了。”
郡主还安慰朕:“反正你还可以想办法让叔父帮你魂穿嘛,正好不用做变xing手术了。变xing手术做出来的既然是假的,肯定不能生孩子吧?是不是还要一直打激素?好麻烦,你还是直接变回自己比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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