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_白衣若雪【完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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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是把两人关系夸奖了一番,说的沈郁都不好意思了,他刚才还在遐想他呢,哪知人家一本正经。

  沈郁轻咳了声道:“劳顾兄挂心了,我是祁昱的皇叔,这个大梁朝是他的也是我的,当然要同舟共济。哦对了,也是顾兄的,是这天下黎民苍生的。”

  他这又开始打官腔,顾铭瑞敷衍的点了下头:“你们没事就好,如皇上说的那样,唇亡齿寒,巢倾卵覆,我这个商人做的再qiáng也不能没有国,所以我真诚的祝愿大梁朝能够富qiáng。”

  沈郁同他举杯,顾铭瑞先敬了萧祁昱再敬他,沈郁看了他的顺序也没有说什么,理应如此。

  同顾铭瑞喝酒需要名头,但顾家小弟就不用了,顾明耀在他的王府住了几天,跟他混熟了,他们家吃饭,不管早餐晚餐,都有酒,就连四小姐都能喝上几杯,所以顾家小弟也以为沈郁酒量好的吓人,就频频敬他,他对沈郁很有好感,沈郁无条件的宠着他,当然他不知道,沈郁那是有求于他。

  而顾家大哥眼神犀利,一边跟萧祁昱说什么一边没忘了嘱咐:“你少喝点!”这句话说完,萧祁昱也愣了下,因为他也说了句:“皇叔,你少喝点。”

  顾铭瑞看了他一眼,眼里是有些意外的,萧祁昱脸上没有别的表qíng,他沾了面瘫的光,他其实没有顾铭瑞想的那么好,他是怕沈郁喝多了出洋相,刚才已经对这他着问喜不喜欢男人了,等会儿再喝下去不知道能gān出什么事来。

  顾铭瑞对这个年轻的皇帝给予了很大的尊重,所以也只笑了下,没再说什么。

  酒既然不能多喝,话也聊的差不多了,那就该走了,沈郁拍了拍手,外面候着的小福子就把他修剪好的兰花拿了上来,沈郁放到桌上:“听铭耀说你喜欢兰花,这盆花我养了几个月,勉qiáng养出个型来,你要是不嫌弃,就送给你了。”

  顾铭瑞看着那花笑的有些受宠若惊:“王爷真是折煞我了,这盆胜雪长的很好,足以胜过我所有的花了,让王爷破费了。”

  沈郁见他是好眼光也高兴:“兰花遇知己,是一件好事,来,为了巧遇知己,我们gān一杯,祝愿我们结盟顺利。”

  他缓缓站了起来,坐着的时候文秀,站起来时,长袍广袖,才有摄政王的气势,顾铭瑞不由的敛了下眼神,起身,双手举杯回敬了他,他明白事理,沈郁是请了他,但是他毕竟是这一国的执政者,他理应敬他。

  送走了顾家兄弟,沈郁跟萧祁昱两人也往回走,萧祁昱请他回皇宫,沈郁想要拒绝的,可想想自己拒绝的矫qíng,早就想回去了不是吗?

  于是两个人坐车上各自沉默着。

  沈郁还没有想出怎么跟他说话,他想问萧祁昱怎么除掉北羌,北羌是劲敌,他的父亲同北羌打了一辈子,也没有将他除根,北羌野心似láng,根如野糙,割了一茬还有一茬。历年来,对于北羌的处理除了增开呼市减少战争外,他们也加qiáng了防范。十万兵马就在边关,可这些兵马萧祁昱是想要吗?

  沈郁闭着眼睛心里却乱糟糟的,他很清楚,萧祁昱想脱离他的掌控很久了,只是从来都没有明说过,也许是他不好意思说,也许他压根就不想告诉他,只在暗地里谋划,或许已经谋划好了,所以不想告诉他,而后者的可能xing很大。

  他其实也真的如秦观说的那样,权倾朝野。也正因为如此,在秦观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会直接的想要处死他。

  权倾朝野的辅政王,就算不用别人说,他都知道他会是怎样一个下场。

  沈郁睁开眼看见萧祁昱的手,萧祁昱与他并排,那双手修长有力,沈郁还能记着他在饭桌上对顾铭瑞说的那番话,不得不承认萧祁昱长大了,也是,离那一年已经过去六年了。

  那一年……沈郁嘴角微微的动了下,那一年萧祁昱救了他,他先是看中了他的貌,于是又看中了他的人品,于是就这样了,他选择了他。

  本来以为两人能够相携到老,可他想的太好,萧祁昱对他的心始终如他叫他的方式,皇叔,他都没有叫他一声沈郁。

  沈郁暗自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这种时刻他又想跑了题,现在不是计较感qíng的时候,要想一想以后。

  以后会是什么样呢?萧祁昱总有一天要亲政,他的那种傲气就连见他一面的顾铭瑞都看得出来,又何况是他。只是他自己不想承认而已,不愿意把权利给他而已。他唯一握在手里的也只有这份权利了。

  沈郁靠着车壁觉得后背心冷,这已经进入深秋了,这大半夜的还有些凉,萧祁昱觉察到他的动作看他:“皇叔,你别睡着了,很快就回宫了。”

  沈郁侧头看他:“祁昱,你想要兵权吗?”

  萧祁昱也看着他,眼神微微的眯了下,然而很快就恢复了,他平淡的反问他:“皇叔给吗?”

  沈郁看着他磨了磨牙,他都不会推辞下!萧祁昱也知道他不肯给,所以勾了嘴角:“皇叔,我说笑的,怕你睡着了,得风寒。”

  沈郁扭开头不再看他,把背靠向了马车,不说话后,酒意便一点点浮上来,沈郁有些头晕了,昏昏沉沉的想睡了。

  萧祁昱看他靠着车壁头一点点的,便把他揽到肩上,只是揽着,也没有看他,车里的光线并不太亮,就算亮他也不太想看。

  沈郁靠在他肩上倒是睡着了,萧祁昱于是也就顺路把他抱回了chuáng上,那后面的上chuáng也就自然而然了。萧祁昱没有后宫,沈郁也不准许他有,他也不屑于去找个宫女。可他又正是年少、血气方刚的时候,沈郁搂着他的脖子,一路窝他胸前,醇香的酒气像是催qíng药。

  他如今抱沈郁已经成了习惯,就跟车上松松的揽着他一样,不抱白不抱,不抱他他不给兵权,那为什么不使劲抱几次?有抱的那又何必委屈他自己?沈郁只为他自己考虑,他又何必顾忌他?

  他不知道带了几分力气,沈郁被他做醒,开始抗拒,越是抗拒,萧祁昱越有劲,攥着他手腕把他压被子上,压着他便是一阵急的,不肯给他喘气的机会,他是不太想怜惜他的,沈郁也不用,都能在饭桌上勾人了,那还不知道有多想!

  沈郁被他这一阵压的浑身瘫软,酒醉让他身体一点气力都没,想要说点什么,就被他反过来了。

  萧祁昱不想听他说话。

  萧祁昱看他靠着车壁头一点点的,便把他揽到肩上,只是揽着,也没有看他,车里的光线并不太亮,就算亮他也不太想看。

  沈郁靠在他肩上倒是睡着了,萧祁昱于是也就顺路把他抱回了chuáng上,那后面的上chuáng也就自然而然了。萧祁昱没有后宫,沈郁也不准许他有,他也不屑于去找个宫女。可他又正是年少、血气方刚的时候,沈郁搂着他的脖子,一路窝他胸前,醇香的酒气像是催qíng药。

  他如今抱沈郁已经成了习惯,就跟车上松松的揽着他一样,不抱白不抱,不抱他他不给兵权,那为什么不使劲抱几次?有抱的那又何必委屈他自己?沈郁只为他自己考虑,他又何必顾忌他?

  他不知道带了几分力气,沈郁被他做醒,开始抗拒,越是抗拒,萧祁昱越有劲,攥着他手腕把他压被子上,压着他便是一阵急的,不肯给他喘气的机会,他是不太想怜惜他的,沈郁也不用,都能在饭桌上勾人了,那还不知道有多想!

  沈郁被他这一阵压的浑身瘫软,酒醉让他身体一点气力都没,想要说点什么,就被他反过来了。

  萧祁昱不想听他说话。

  gān他也不需要花样,他只捞着他的腰,就能感受着身下紧致温暖的包裹和吮吸的感觉,他在这个苏软的身体里畅快地撞击着。沈郁很快就不行了,喘息渐渐急促。萧祁昱摆动着腰跟着加快速度,更加往深处cha进去。

  深秋季节,夜晚的风总是很大,呼呼的chuī着窗纸,间或一两声啪啪声,是枝条chuī到了屋檐上,听到沈郁耳朵里跟他屁股发出的声音很像,这不由的让他面红耳赤,而身体的反应更加的迅速,他很快便软了身子。

  与萧祁昱来说,则更为的直观,因为他缠的更紧了,萧祁昱被他刺激的把持不住,便使劲一撞,并把他使劲抱住了。

  沈郁被他这一下抱的说不出话来,只觉的要被他勒死了,不过昏昏沉沉的也很舒服,他便也懒得动,趴在被子上喘气,呼吸都是软绵绵的。

  两人喘息了一会后,萧祁昱躺好了,把被子给他盖上,沈郁终于开口说第一句话:“我要喝水……”萧祁昱都想睡觉了,听他这话不太耐烦的去给他端水,这个时候两人是没人伺候的。

  等沈郁喝完,他就着没喝完的喝了几口,水是凉的,正好下肚消消火。

  萧祁昱爬到chuáng上不再说话,gān这件事很毫体力,沈郁每次都能把他榨gān。

  剩下的日子两人就这么过,安顿了川江后,朝堂上便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后宫中,太后慑于沈郁的手段也不敢太造次,没有再给萧祁昱说后宫嫔妃的事,于是萧祁昱除了睡沈郁外,剩余的时间便看看兵法。

  他看兵法书的日子越来越多,两个太傅都没有可教他的了,这个天子确实聪慧。最重要的是他们也只能教教他书本上的知识,兵法尚需实践啊,而这个他们说了不算,大梁五冀兵马皆在王爷手中,守卫皇城的一万禁军也需要时刻守卫皇城,不能随意让他练习,所以太傅也无可奈何。

  萧祈昱也知道他们的qíng况,所以从来不为难他们,点到为止,他常招楚云彻进宫,楚云彻虽然是礼部侍郎,但他毕竟也是兵部尚书楚靖的儿子,对于兵法这一块儿对了他的脾气,所以两人经常讨论。

  沈郁要不是确定萧祁昱不喜欢男的,他都要怀疑楚云彻了。

  沈郁想完这句话后心qíng也没有好多少,或者说更糟,萧祁昱不喜欢男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bī的,终有一日他还是会去喜欢女的。

  所以沈郁看着楚云彻还是很不顺眼,楚云彻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

  楚云彻每次见过沈郁之后都有些疑惑,他问萧祁昱:“皇上,不知为何,微臣总觉得瑜王爷对微臣意见很大,微臣是哪儿做的不对吗?还是王爷他已经知道臣的……”

  他最后一句说的很轻,他的真实身份,他的真实姓氏,除了那么几个人,旁人都不知道。

  他不姓楚,他姓方。

  改名换姓是因为怕被当年的沈王爷迫害,当年的方家也是将门之后,也是大梁建国的功臣,所以才被当年的摄政王排挤,眼看着属于皇家的将门之后一个个被排挤迫害,方家也迫不得已的到了杭州,直到老摄政王沈世奎去世之后,他们才回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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