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废材,你怎么和‘假义’走到了一块去了?和他一起回到这里也不跟我打声招呼,通知我一下?”春阳指着田财和郑毅道。
田财刚要回答,突然觉得一股气势向他压迫二来,让他不得开口。却是八神泣洋:“不要吵了!刚才那位春阳对吧,已经将这个房子暂时交给我,你们要叙旧出去外面叙旧,我要休息!”
一股澎湃的气流形成飓风瞬间将在场的所有人全部移除这个房间,八神泣洋哧的一声飞到了那干净的床上,闭眼端坐起来。
被飓风吹出去的五个人面面相视,仅仅是一瞬间,他们就发现自己与这个LOLI相差的不是一般的大!
“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这话当然是郑煜问出来的,他很激动,难得又有一次机会能够如此接近事实,他又怎么能不激动呢!
“哎!”郑毅叹了一声,偏过头去,却仍用眼角的余光来打量着郑煜,有的事,并非想解释就能解释得清的;有些事,则是无知比知道些什么更好得多。就好像此刻,知道太多,对于郑煜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
随着郑毅的这一声长叹,只听又砰地一声,郑煜直接瘫倒在地,却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春阳悄然接近他,从背后给了他一记重击,将他敲晕了过去。
“不愧是春哥,果然生猛!人家老豆在这里,你就当着他的面将他儿子给敲了!你就一点不怕打了小的老的来报复么?”田财难得脸上露出了笑意。
只见春阳突然从嘴里吐出了一个烟圈,向着荷露斯喷去,激起了荷露斯的一阵剧烈咳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田财嘴里叼着的那支烟,居然抽到了他的嘴里,并且被点燃了:
“不会的!如果这个小子是‘假义’的孩子的话,‘假义’一定是求之不得的,对吧?”
郑毅挑了挑眉毛,不置可否。
“啧啧!”田财摇了摇头道:“真搞不明白你们到底是不是父子,为什么我觉得你对他一点都不关心?”
郑毅没有回答,倒是春阳替田财解惑道:“他呀!你以为‘假义’这个名字是白叫的么!对于这个孩子,他恐怕比谁都上心,但是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这种人最讨厌了,不是么?一个字:虚伪!”
“不过话说回来,”春阳将目光在郑毅和田财间扫荡,最后对着郑毅道:“既然你们俩走到了一块儿,也即是说,你终于和她决裂了?“
“决裂谈不上!”郑毅回答道,复又沉默半响,用手扶正他的墨镜,惆怅道:“只是暂时和她起了冲突罢了!”[蝴蝶效应啊!改变人心么?]
“哎呀!我还不知道你么!”春阳那满面春光的笑容又一次展现:“随你怎么说了,反正就这么几天不到的时间,爱咋咋地!对了,你们出现在白丫头的房间里,是来找白丫头的么?怎么,她又被女王转移了不成?”
以田财的智慧,马上意识到了不对,这不对不是针对郑毅,而是针对春阳的:“春哥,你骗我!你知道姐在夏月镇!”
春阳挠了挠头,打了个哈哈道:“啊哈哈哈!有这回事么?”看着田财用杀人的眼光直视他,不由恼怒道:
“小废材啊!你这是什么眼神,如果有告诉你的必要的话,春哥哪有不告诉你的缘由,你想想,如果当时你就知道白丫头在夏月镇的话,你还会专心去苦修,去专研那人体潜能之极——三魂七魄的所在么?如果你不去专研它,现在你能救的了白丫头么?春哥还不是为了你好!
再说了,春哥啥时候没告诉你白丫头在哪来着的?春哥可是一直告诉你‘只要你到达下一阶段,就可以找到白丫头,也只有你到达下一阶段,你才能找到白丫头!’这句话不是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怎么找白丫头的么!”
春阳的一句话,直接让田财陷入了回忆中:
二十三年前,在春日村临近的一个小村,春月村里,一对夫妇诞下了一名男婴,他的名字,叫田财。
这是这对夫妇的唯一孩子,初时,他们自然很是高兴,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这对夫妇就对这个孩子失去了希望,与正常孩子不同的,这个孩子整天浑浑噩噩,不哭不笑,不会说话,不会学习。貌似整天发呆成了他的招牌动作,村里人为了讽刺这个孩子,特意将这个孩子的姓改了,从此,‘田(天才)财’便变成了‘废材’。
身为‘废材’的孩子很自然地被他的父母给无视了,原本这个希望被一个新的婴儿给取代,夫妇不再理这个痴傻的孩子,甚至有好几次将浑浑噩噩的他带入山林里,将他抛在深山上,让他就此自生自灭。
但是,从三岁到七岁,这样的事情却只能是重复着,这个痴傻的孩子竟然在深山上不受任何猛兽的袭击,安然无恙地回到了他的家里,这难道就是傻人有傻福?夫妇也即不再管这个孩子,让他凭着自己的痴傻在这个村庄里闲逛,好在痴傻了的他也不曾做过什么坏事,令夫妇难堪。
直到七岁那年,浑浑噩噩的田财在不知不觉间走出了春月村的边界,到了临近的春日村去,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个七岁的痴傻少年居然被所有春日村民无视,人们毫不在意他在所什么,没有神智的他也不可能去注意这个村里的人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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