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叫了起来:“我们恐怕是像马可号邮船那样被逆风推着了。”
“没有逆风,”我无力地提出了异议,我摇晃着抓住了一根柱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乔治大笑了起来——就像我们因为漏气,突然掉到了一千英尺以下——这个红种人在他充满气体的帽子大笑。
“看!”他说,“我们必须升高一些以绕过这些垃圾。”
这时“马可”号邮船正在我们下方偏南,在狂乱的银河系中心起伏。浓厚的空气中,每一层都闪耀着移动的灯。我以为它们绝大多数努力向前冲过去雉王是,它们都失败了。
一艘名叫莫赫拉比号的二级液体舱邮船升到了它的高度极限,再也升不上去了。它只能下降了二千英尺,在那里它以又碰上了一个巨大的气流,结果被吹得像落叶那样旋转下降,然而它没有关掉机器,反而向后退去,结果就像撞在墙上一样被弹了回来,几乎撞上了“马可”号邮船。“马可”号发出的信号很简单易懂,这种做法颇为人道的。
“如果它们平静地开出去,形势就会好得多,”乔治平静地说。这时,我们的船像蝙蝠一样飞到了它们的上空。“但是,一些跳跃飞行的邮船将在高度不够的情况下继续航行。‘泰德,号邮船知道它正在干什么吗,蒂姆?”。
“在摔跤场中表演接吻。”蒂姆不动声色地回答道。
一艘泛亚直航航班发现了一片平静的空间,发动了马力开了过去。但是在那块平静的空间的后面是一个漩涡。于是这艘泛亚直航航班就像一粒被手指抛出去的豌豆。当它在下降时又疯狂地刹车,于是,一切都结束了。
“现在我希望它能够满意了,”蒂姆说,“我真高兴我不是‘马可’号邮船。我需要帮助吗?”
总通讯处发出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乔治,你可以向那位绅士表达我对他的爱——爱,记住,乔治——就是我不需要帮助。谁是那位殷勤的沙丁警探?”
“是艘里莫斯基货船,想找艘拖船帮我们的忙。”
“这艘里斯基货船真是太好了。我们这艘邮船目前并不需要拖船帮忙。”
“只要任何地方需要救助,这些拖船就会出现在那里,”乔治解释道,“我们称它们为‘小守护神’。”
这时,一艘嘴巴长长的,浑身亮闪闪的九十英尺长的钢船悠闲地飘了过来。我们欢呼起来。只见它的吊索盘绕着,时刻准备开展救护工作。在它敞开的了望塔中,还露出了一只手。那个人正在抽烟。空气紧紧地包围着我们。我们不得不狂奔起来,而它则平静地飞行着。我看见在他的船下降之前,从管子里喷出了笔直的烟,就像一颗石头平静地掉到了井里。
当我们刚好甩掉“马可”号船和它的那些混乱的伙伴后,那突如其来的风暴又突然停止了。一颗流星向北方飞去,绿色的光芒照亮了天空,然后在大气中消失。
乔治说:“它有可能会消除所有的紧张情况。”
就在这时,那些乱吹乱撞的风开始停下来了;电平充满了电;侧向气流也终于消失了;我们面前的航路也已经变得平坦,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在“马可”号船周围的一群邮船打亮了他们的能源灯,呼啸着飞走,继续工作去了。
“发生了什么事呀!”我喘息着说,神经的激动和电压的刺痛都已经过去了。我的充气机已经沉得像块铅。
“天知道!”乔治船长严肃地说,“是那颗古老的流星摩擦释放出了不同的电平。我以前曾经碰到过这类事情。唷,还好。”
我们从一万英尺的高度降到了六千英尺,脱掉了我们又冷又湿的衣服。蒂姆关掉了充气机,从架子中走了出来。“马可”号船从我们后面紧随而来。蒂姆在一片宁静中打开了胶体,擦了擦脸。
“喂,威廉斯,”他叫着,“你是不是偏离位置,大概一度或两度?”
“可能是的,”“马可”号船中传来了一个声音。“今天晚上我带来了一些东西。”
“我注意到了。你那边是不是有些漏风?”
“我警告过你。你为什么还要向北航行呢?向东行驶的船都有点漏气。”
“你警告过我?我一直驾驶着一艘以消耗极地卫生条件为代价的船。在你们离开支架的时候,我就一直注意着那collid了,我的孩子。”
“我决不会否认这一点,”“马可”号船长轻轻地回答道。“刚才你处理那种情况的方式——在出现电压混乱时我是一名公正的交通法官——那是我见过的又一次变革。”
在听了这些恭维话后,蒂姆的背脊明显变得柔和起来。在指挥台上的乔治船长眨了眨眼,指着那幅极具吸引力的少女照片。现在这幅照片正被钉在驾驶轮托住蒂姆的望远镜的架子上。
我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我完完全全明白了。
这时头顶上传来了“星期五一起去喝茶”的谈话,和一篇有关废船命运的简短报告。在蒂姆下来时,他主动说道:“对一个航空控制委员会的成员来说,年轻的威廉斯相对来说,要比那些高度紧张的傻瓜们好一些。你正在考虑雇佣她吗,乔治?我要去看一下左舷的侧向压力——它好像它有点热——接下来我们就慢慢前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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