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了一个火箭的炮尾,他会向它们解释分离场,是用来分解氢电子,氦又转变成锂,与此同时,水中的氧就会不折不扣地分离成中子和纯量。奥斯泰尔肯定还会回答它们提出的问题。他会解释超音速发生器是用来控制力和方向的。他有一点是不会提到的,那就是只有在火箭筒里布满了发生器产生的频率后,里面的物质才经得起分离场的影响。
他也不会向它们解释,没有运转发生器启动的火箭筒,是会因为燃料和火箭的离合而着火,除了一件东西之外的任何物质以及除一种振幅之外的任何情景都会着火,更不会解释,火箭筒,飞船、行星之类的东西,会在倾刻之间,化成一股淡淡的紫火,炸得无影无踪的。
不,奥斯泰尔不会说的,他还会给比邻星人示范,如何启动卡尔德威尔场的。
两人望着天空,突然间,有道刺眼的强烈紫光闪过,使得头顶上那颗带环的红色恒星也黯然失色了。那道紫光持续了一秒、两秒、三秒,没有一点声音,只感到瞬息间的热浪无法忍受。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带环的星照耀着本地,这儿的云朵也和地球上的一样,安详地在蓝天中飘浮,但天空的蓝色要比地球上的稍淡一些。从“阿达斯特拉”号带来的小动物们,满足地嚼着脚下这片叶瓣植物,鸽子欢快地飞翔,自由自在地拍打着翅膀。
“他做到了,”杰克说,“每条飞船都在那颗星球上,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不会再有什么植物型人种了,连同它们的星球,它们的文明,还有侵害地球的计划,一齐都报销了。”
太空之外,曾经有过比邻星人的星球,现在没有了,没有一丝热气,没有一毫冷气,消失了,就像从来就不曾有过似的。来自地球的一男一女,他们两人站在这颗人类乐园的星球之上,等待着马上就要到来的地球飞船,载着许多人驶到这里。
“他真的地到了。”杰克静静地不住地说,“安息吧,他的灵魂!我们——我们现在可以考虑如何活下去,而不是死了。”
他一脸严峻的表情渐渐地松弛下来了,他低下头温柔地看着海伦,他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海伦幸福地依偎着他,把一切曾经有过的不愉快的想法全都抛在脑后,一会儿,她柔声地问道:“奥斯泰尔给你的最后一道命令上说了什么?”
“我根本没看过。”
他在口袋里摸了摸,磨穿的口袋里掉出了一小纸条。他看了看,递给了海伦。根据“阿达斯特拉”号离开地球时通过的法令,这颗人造星球上的法律及执法都全权委托给船上的指挥官,而且还特别规定,“阿达斯特拉”号上的合法婚姻,必须有指挥官签字的官方结婚证方可有效。正当杰克奔赴他认为是黄泉之路时,奥斯泰尔塞给他的纸条,实际上是一张结婚证明。
他俩相视而笑。
“本来就无所谓的,”海伦迟疑含糊地说道,“我爱你,这就够了,不过,我很高兴他给咱出了这个证明。”
有一只自由了的鸽子在地上找到了一根干草,它用力拽着,它的配偶在一旁认真地端详着它的举动。它们彼此发出鸽子的呜叫,衔着干草飞去了。经过一阵叽叽喳喳的讨论之后,它们认为这的确是一根非常适于筑巢的干草。
(李建 译)
火星上的世界破坏者
就科幻小说而言,不管是三四十年代的,还是现在的,如果不明白它们所具有的商业利益就很难对它们作出评价。从根斯巴克开始,出版商们希望的就是赚更多的钱,编辑们期盼的就是有畅销的故事,而专业作家的打算至少就是把故事卖给编辑以得到足够的谋生用的钱。
诚然,所有的小说都有其某些商业因素的作用,写作品·的目的是想将其卖出或编成戏剧演给公众看。莎士比亚为了发财才离开斯特拉特福。塞缪尔·约翰逊指出:“除白痴以外所有的人都是为了钱而在那儿写作。”大多数标新立异的作家期待着他的小说能卖出数百万册,由此而带来名誉地位和可观的经济收入。
科幻小说作者冒的风险是比较小的。那些不打算靠杂志谋生的少数人还在为那几个便士而工作。一分钱一个字是他们希望的最好收入。在“地狱制图员”一书中,布赖恩·奥尔迪斯指出:“稿酬越少,越珍贵。”然而,作家写科幻小说的创作动机并不完全由名利作祟。他们是可以在其他方面写许多作品而获利的,他们选择科幻小说是因为喜欢它的自由性或是因为他们j昌望那种氛围,或者就是因为他们热爱自己的作品。
然而,他们若打算就依靠写作生活的话,就岿须经常不断地、快速地、仓促地写,再做一点点修改。他们写作的特点是随意,叙述质朴。偶然如果需要的话,能让已经消失的人物再重新出现。虽然根据一般情况,这样做是错误的。
科幻小说多注重于惊险和打斗情节,因为这容易写,可使用许多的词句。而且,读者最喜欢看这些,编辑们也偏爱这些。在《第十二个星系得胜者》中阿尔吉斯·布德里斯写道,所有的编辑们相信,并有销售数字作证,“通俗科幻小说比一般的小说更’受欢迎”。坎贝尔并不完全属于前者,尽管他很喜欢惊险小说。他出版了史密斯博士的《摄影师》系列小说和其他系列惊险小说。而且他试图在可能的情况下让作家以日常生活为题材或围绕着一系列的题目写作,像范沃格特的“非逻辑世界”系列或是哈尔·克里门特的《重力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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