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你送的这此些花!你给我送花表示什么意思呢?肯定是表达对我的爱慕之心吧,对不对?请问姚拓先生,你给我送的是什么花啊?”
姚拓说:“送的是红玫瑰啊。”
喜月回头问身后的女生:“这些是红玫瑰吗?”
这些女生不知道喜月是什么意思,一时也无法回答。
喜月指着那束鲜花,回头又对姚拓说:“你送的这些明明是黄玫瑰啊?难道你连红黄都分不清吗?难道你是色盲吗?”
大家都看那鲜花,刚才明明是红色的,但突然间都变成黄色的了。
姚拓感到鄂然:“这太不可思议了。”
喜月追问:“这是红玫瑰吗?”
姚拓无语。
“你知道黄色的玫瑰表示什么吗?”
姚拓摇摇头。
“黄玫瑰代表失恋,代表分手,代表拜拜,表示‘黄了’啊,笨蛋!”喜月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狠狠地在姚拓的额头上一戳。
喜月这一戳不打紧,可姚拓被喜月这一阵连珠炮式的轰炸、打击,自尊心、面子都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这一戳,就好像戳破了这层皮,姚拓“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包括喜月在内,一时间,大家不知所措了。
姚拓哭着转身离去,一边哭,一边说:“太欺侮人了,有什么了不起嘛,就是人长得漂亮一点嘛,呜……呜……”
姚拓回家,不吃不睡不喝,像一个女生那样躺在床上哭,他妈妈回来问他怎么了?他不说话,还是哭。他爸回来后,看见一个读大学的男子汉这么没出息,也不说话,拿了一根棍子,照着姚拓的屁股就是一阵猛揍,把个姚拓打得像杀猪一样地叫喊,一骨碌就爬了起来。
打完后,他爸说:“什么事,要说就说,不说拉倒,反正只要你哭,就是棍棒伺候。”
姚拓害怕再挨打,于是就一五一十地把下午的事说给了爹妈。
姚千万说:“什么样个女子,敢这样戏弄我儿?明日找几个人会会这女子。”
姚拓妈不同意,说:“男女青年的事,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们大人在里面插手似不太好,如果硬管,只会越管越乱。”
“什么好与不好的,别人都骑到你儿子头上拉屎去了,你还在那里几几咩咩地。”姚千万把姚拓妈一顿训。
第二天,又是一个星期天。一大早,喜月一身红色连衣裙,与单然相约到公园游玩。公园南边,好大一湖荷花,走到湖边,喜月突然不走了,望着湖面出神,单然问她“怎么了?”喜月说:“太美了!”
单然想,这个和大家不一样的女孩对荷花的美,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于是问:“美在哪里?”
喜月眼睛微闭,深吸一口气,一幅陶醉的样子,似乎这水中荷花有不尽的香味。
“单然哥,你看啊,今天我们观赏到的荷花与往日在别处看到的荷花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单然问。
“今日之荷花,正当赏时,你看这满湖的荷叶荷花,不高不矮,不密不疏,不少叶片,平躺池中,像一把把翠绿的雨伞;这荷花,更是清新出水,娇嫩欲滴,含苞待放,艳而不俗。说到这里,喜月停住,稍稍对单然说:“单然哥,我想到荷叶上面去玩一玩。”
单然一楞,说:“这可是公园,你不怕别人看见?”
喜月东看看西看看说:“好像没有人吔。”
单然说:“湖边那么多的树丛,说不定树丛外面就还有不少人正在晨练。”
“不管他们,反正很快就过去了,过去后我在公园门口等你。”说完,喜月纵身一跃,上了荷叶。
果然,在湖的东边,有一群练武术的学生,正在听武术教练给他们讲怎样练习轻功。但教练发现,所有的学员的眼睛都不时地往湖面上瞟,教练往湖面上一瞟,啊!一个漂亮的红衣女子,正轻盈地在湖中荷叶上轻步漫舞。
所有的学员“哗”地一下跑向湖边,想到湖边看个究竟,但到了湖边,已没了人影,只有单然一个人在湖边打太极。
学员问:“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在湖中荷叶上轻盈漫舞,飘然而过?”
单然说:“什么也没看见啊,是不是你们看错了?”
大家都说:“不会,我们都看见的,不会看错,不信你问我们教练?”
教练说:“就是,我也看见有一个红衣女子在湖中荷叶上且跃且舞!”
“那我离得这么近为什么没看见啊?哦……”单然挠一挠脑袋说:“一定是海市蜃楼,海市蜃楼才是这样的,在远处看得见,在近处看不见,对,是海市蜃楼,一定是海市蜃楼。”单然一边说,一边拿起衣服走了。
这批人也将信将疑地回去了。
在这批学员散开后,在学员的后面,出现了三个戴墨镜的男人,这三个男人见单然离开了湖边,其中一个领头的人把头一摆,示意大家跟上。
个子有点小的那个戴墨镜的男人说:“大哥,是不是给老板打个电话请示一下,刚才的情况我们也是看见的,看来这个女子的来头不小,说不定动起手来,我们可能不是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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