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月推着小祈说:“小祈姐,还是你坐前面去吧,你毕竟比我熟悉些。”
于是,小祈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上。
一路上,小祈显得十分的高兴,又是唱歌,又是给他们讲笑话,显得根本没什么事一样。喜月坐在后排,单然总想要从后视镜中看喜月,喜月总是要把头转向窗外,这些枝末细节的表情,小祈也假装没看见,依然是嘻嘻哈哈的。
突然,“吱”的一声,单然一个紧急刹车,把两个女孩吓得都“啊”的一声尖叫,身子都猛然向前一冲。原来是单然只顾着偏着头从后视镜中看喜月,一只小狗从路边突然起动,冲向公路中间,等单然发现,已经晚了,眼见得就要撞上,单然急踩刹车,已来不及,小狗葬身了车下。
三人下车来看,已是惨不忍睹,小狗的肠肠肚肚,已经淌了一地。喜月一看,泪水就出来了,问:“怎么办?怎么办呢?”
小祈说:“什么怎么办,赶快上车走人,不然一会老乡来了,你想走出走不成了。”
单然说:“就是,这种情况我们以前也见过,老乡来了,明明不是他用家的狗,也说是他家的,明明是很普通的狗,但他们硬要说成是多么多么名贵的狗,要你赔多少多少钱。”
喜月坚持说:“那我们把它埋了吧。”
小祈说:“不行,等你把它埋了,老乡也就来了,那我们也就走不成了。”
小祈和单然都上车坐好了,喜月把车门一拉,也准备上车,但突然又关上,走向旁边的一堆谷草,抱起一抱谷草,走到小狗身边,把小狗盖上。
小祈心里说:假慈悲,风一刮,谷草还不是没有了。
单然心里明白,喜月是不愿意后面的车子再碾压小狗。
喜月盖好小狗,一边拉开车门上车,一边对单然说:“单然哥,还是让小祈姐开吧。”
小祈想一想说:“也是,你这样心不在焉的,后面还不知出多大的事呢,我来开吧。”
小祈开车,路过一个镇子,好多人,车子只能很缓慢地前进,沿街都是叫卖东西的人。单然说:“今天赶集,只有赶集才有这么多人。”
小祈不停地按喇叭,单然说:“别按,按也等于零,人太多,只有慢慢走。”
话刚说完,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大爷挑着一担箩筐,让不过,只听“哧”的一声,箩筐就挂了车身一下,小祈一下子就火了,脑袋伸出车窗就开骂:“你眼睛瞎了,你敢挂我的车,你赔得起!?”
小祈停住车想下去拉住老大爷,但人太多,她根本下不了车,人走得快,车走得慢,人流很快把大爷带远了。
小祈一边骂着人,一边慢慢地往前开。
汽车好不容易慢慢地移出了镇上的街道,在镇外的一块空地上,围着很多的人,人群里,锣鼓敲得震天响,人群中也不时暴发出阵阵叫好声。
小祈把车子一转,停在一边说:“走,下去看看。”
一路上,小祈说话都是这样命令式的、不容商量的,喜月和单然对视一眼后,双方会意,也都跟着下了车。
小祈在前面开路,喜月和单然在后面跟着,围观的人一看这三人衣着光鲜,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只见他们一个劲地往里面挤,也都纷纷让开。
进得场来,只见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子,双手握住一支很长的红樱枪,枪头扎在一年轻女子的颈项上,年轻女子憋住一口气,脸涨得通红,颈项上的青筋挣得好像要破裂一般,女子用力顶这只红樱枪,一直顶到这枪把成一弧型,众人又是一齐叫好。
女子松开,脸上强带着笑,想摸一摸颈项,但又忍住了。男子抱拳对大家说:“各位,你刚才欣赏到的是‘钢枪锁喉’,大家肯定有疑问了,为什么这钢枪就剌不进这女子的颈项呢?”
男子停下,从地上纸箱子里拿出一些小瓶药水,对大家说:“是因为她擦有我祖传秘方配制的特效灵药,我这灵药,说包治百病,那是假的,但肯定是跌打损伤,刀枪棍伤,火烧烫伤、摔伤擦伤的特效药。你要问这药卖多少钱一瓶啊,对不起,这药现在还不卖,我还要为大家表演‘无痛接骨’,让大家真实地看一看这灵药到底灵不灵!”
男子对站场边的一个小男孩招招手,小男孩脸上写着一万个不愿意,但看着那男人瞪着的眼睛,又不敢不出来。
这男人拉住这小孩的手臂,“咔”的一声,就把小男孩的手臂拧脱臼。小孩痛的呲牙咧嘴的,男人在小孩的手臂上抹一些药水,然后拉住小孩的手臂又猛地一推,把小孩的骨头又还原,小孩痛苦捂住手臂,站在一边。
表演完这些节目后,男人拿起药瓶说:“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刚才大家已经看到,我这药水的特效,我这些药,在其他的地方卖50元一瓶,但今天来到贵地,大家这么捧场,我就只售30元一瓶,我一共有50瓶,今天在这里只卖20瓶,还要留一些到另外的地方卖,来来来,你花一点小钱,买一瓶真药,有备无患啊。”
这男子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动手掏钱,就说:“没有关系,看来大家对我这药还是不相信,那么下面就给大家表演‘瞬间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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