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然问:“你来过?”
喜月点点头。
单然问:“这是什么地方?”
喜月说:“这是‘望月寺’。”
说毕,喜月按一下袖口的绿色按纽,对着通话器问:“站长,这里是‘望月寺’,对不对?”
站长说:“对,公主,这里就是‘望月寺’。”
其实,喜月和单然刚才出来的小门,就是上次玉盘大师和素娥师太带喜月进去的那道门,所以喜月说来过这里。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出这间房子,来到外面的过道上,刚一到过道上,听见前面有人说话,喜月说:“快,看看红色按纽是否按下。”二人检查,一切正常
两个小和尚从他们前面走过,喜月和单然赶紧往后一退,贴着墙站着,嘿,两个小和尚从他们俩中间走过,居然没有发现他们。看喜月那脸上的表情,高兴得没法形容。
等两个小和尚从他们身边走过后,喜月抬起手臂,对着话筒对站长说:“站长,我想去看一下玉盘大师。”
站长在基地里回答:“喜月公主想去看谁都可以,只是你不要把他吓住了,他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
喜月说:“哦,知道了。”
喜月在前面走,单然跟在后面。
喜月似乎对这里很熟,不一会,喜月就来到一个房间门前,喜月用手敲敲门,里面一个老人的声音:“请进。”
喜月推开门,和单然一起进去,但由于他们是隐身的,里面的老人根本看不见他们,于是问道:“是谁呀?怎么不进来?”
屋子里高高的蒲团上,玉盘大师盘腿而坐,虽是上午10:00左右,阳光从门外射进,但玉盘大师显然苍老了许多,有一点老眼昏花了。
“玉盘大师,我是喜月啊,我就站在你前面的啊。”喜月说。
“喜月……喜月……?”很显然,玉盘大师对喜月似乎已经忘记。
“哦,是那个小仙女吧?快进来啊。”玉盘大师终于想起了。
单然轻声提醒喜月:“我们是隐身了的啊。”
“哦。”于是喜月和单然按下了现身开关。这一按不要紧,正盘腿而坐的玉盘大师见面前突然站着两个白衣人,“噗”的一下,从蒲团上滚下来,跪在地上,一边不停地叩头,一边大声呼喊:“望月寺主持,贫僧玉盘――恭迎仙尊!”
一代又一代‘主持’的交待,一批又一批关于白衣人的恐怖故事,上一次喜月和白衣人的传奇,至今还让玉盘大师胆寒,今天突然又是两个白衣人站在自己面前,怎不令玉盘大师惊惶失措。
喜月伸手去扶玉盘大师,吓得玉盘大师跪在地上连连后退,嘴里直说:“请白衣仙尊饶命,请白衣仙尊饶命,本寺一惯谨遵仙尊之命,格守白衣人秘密,从末向外人泄露半分,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啊……!”玉盘大师依然一个劲地叩头。
“这是怎么回事?”单然问喜月。
喜月用手掩嘴,对着单然耳朵小声说:“等一会告诉你,现在你命令他起来,大声命令,很严厉地命令,你说,如果他再不起来,就要杀了他。”
单然不明白喜月的意思,用眼睛看着喜月,喜月一摆头,示意他必须这么做。
于是,单然故意恶狠狠地说:“老头!赶快起来正经和我们公主说话,不要这样啰哩啰嗦的,不然,就杀了你!”
玉盘大师还是一个劲地叩头,嘴里说:“仙尊,你们杀了我可以,但求你们千万放过寺里的其他僧人啊!他们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如果你们杀了他们,我的灵魂……我的灵魂到哪里去安身啊……!”
喜月一看这样的情景,也只好叹口气,对单然说:“算了,我们隐去吧。”说毕,两人一按隐身,离开了玉盘大师的房间。
单然虽然是这山里的人,可从来没来过这望月寺,走出寺庙,一眼望去,这寺庙,建在悬崖峭壁之上,峭壁下是宛延流淌的涪江,站在崖上看这涪江,如同一条白色的丝带,在崇山峻岭中舞动。
单然站在崖边,挥动着手臂,大声喊道:“噢嗬嗬……望月寺,我来了……!”
从单然的喊声里,我们听出,他对能够进入到月球人基地感到很意外,也感到很满意,所以他高兴、他兴奋。
喊了几声,单然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喜月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来黏上自己,而是自己一个人坐在崖边的石头上,眉头紧皱,愁容满面。
单然过去,坐在喜月的旁边,扶着她的肩问:“喜月,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就不高兴了呢?”
喜月摇摇头,看了单然一眼后说:“不知道我们月球人过去对望月寺的人做过些什么,每次我们出现,他们都害怕得要死。”
“每一次?上次也是白衣人把你送到望月寺来的?”单然问。
喜月说:“就是,上次我来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诚惶诚恐、唯唯诺诺的。”
单然眼望着对面的大山,想了一想后说:“肯定是十分恐怖的事,但具体是什么,也说不清楚,唉,你回去问一问站长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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