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然的手,顺着喜月的肩,往上去抚喜月的头发,喜月条件反射般地往旁一躲,让单然想起喜月头上的伤。
单然问:“喜月,你头上的伤,是不是完全好了?”
“完全好了啊,一点问题都没有,不信你摸摸。”喜月觉得刚才的躲闪,有点不妥,于是将头偏过去让单然摸。
单然认真地看了看喜月的头,然后又捧着喜月的脸,认真地看了一会说:“你们月球人,真的不简单!”
听单然这样说,喜月感觉怪怪的,但一时也不好说单然什么。想了一想,喜月对单然说:“单然哥,你今后不要说‘你们月球人’好不好?其实你应该知道,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突然之间,我成了月球人,突然之间,我们有了距离。其实我还是希望我们俩还是原来那样,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不安。但你应该明白,我是无力改变的。”
“对不起,喜月。”单然也觉得在喜月面前说“你们月球人”有点不妥。因为毕竟,他和喜月是一起长大的,又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所以,他给喜月道歉。
“没什么。”喜月说:“对你而言,已经不容易了。”
单然见喜月这么善解人意,心里特别地感动,他对喜月说:“喜月,在旅游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提醒你,要提防着点小祈,为什么在天下第一桥的时候,还是让小祈把你给打下了悬崖?”
“小祈太坏。”喜月见单然问起,就给单然讲那天的事情。
“那天小祈故意说背包忘在了照相的地方,把你支走,你刚走了不一会,小祈就说今天太累了,坐下歇会。
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后,小祈就从她的手提包里拿出两罐饮料出来,我们一人一个,我心里想,你别在里面下了药,我才不喝呢。
小祈她自己打开一罐,先喝了几口,见我没有喝,小祈就说:“你是不是怕我在饮料里下了毒啊?“
我只好说:“怎么会呢?我只是不渴。”
小祈说:“得了吧!爬了一整天山,不渴?”说完,不等我同意,就从我手上把饮料罐夺过去,拉开罐口,也喝了几口,然后将两罐饮料都递在我面前说:“两罐我都喝过,这下你放心了吧?”
我也实在是有点渴了,见她每一罐都喝了不少,就拿过她最开始喝过的那一罐,也就一口气全喝了下去。
不一会,我就觉得头晕目眩的,我心里就想,糟了,上当了。
我用手指着小祈,想骂她几句,但手就有点抬不起来了。我想站起来跑,但哪里还站得起来。就在我不断想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头上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砸了一下,在我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的时候,我仿佛感觉到有人把我拖到崖边,一脚就把我踹了下去,现在想肯定是小祈。”
单然很感慨,他又揽住喜月,拍拍她的肩,叹一口气。但不知为什么,他听了喜月讲这段故事后,对小祈不仅没生恨意,反到有一丝怜悯。但他嘴上还是说:“可恶的小祈,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否则怎样,他也不知道。
谁知喜月反到说:“算了,单然哥,毕竟是她和你相处在前,毕竟她认为是我在横刀夺爱,就让她以为我已经死了好了,这样也算是她出了一口心中的恶气。”
单然见喜月这样地善解人意,更是觉得喜月可爱,一把抱住喜月,就往脸上亲去,喜月把头一偏,用手指着湖水,对单然说:“单然哥,鱼咬钩了。”
单然松手,回头一看:“哪有啊?”
喜月趁机挣脱跑开,单然拔腿就追:“你这个疯丫头,又骗人,看我不收拾你!”
两个人一路嘻嘻哈哈的,很快就消失在密林深处……
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两人又回到北京。
下了火车,单然要先送喜月回学校,喜月说:“还有几天才开学,我要先到你那边去。”
单然问:“去干什么?”
喜月一听,这话中有话,就佯装生气:“不干什么就不能去啊?你这个坏人!”
单然一见,这淑女般的喜月,怎么也有点‘野’了?心里一想,哦……
单然知道,男女初识时,女子一般都比较矜持,显得文静、温柔,但一旦关系确定,这说话办事的时候,就有一点“霸道”了。
所以单然赶快改口说:“能去,能去。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喜月轻轻地打他一下说:“讨厌!”
回到单然的寝室,已经晚上20:00点了。放好东西,单然问喜月:“我们出去吃?”
喜月说:“我累了,你去买点东西回来,我们在寝室里吃就行了。”
单然说:“好,你想吃点什么?”
喜月说:“当然要买一点好吃的东西。”
单然说:“你总得说说,我才好去买嘛。”
喜月说:“你听好啊,首先呢,肯定要买一点水果,当然,苹果肯定是要的,另外呢,到超市里去买半只‘香酥鸭’,半斤‘椒麻基围虾’,还要一点‘麻辣带鱼’,哦,对了,顺便带一点开心果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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