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月大声地说:“问我,是谁不高兴了,是谁先阴沉着脸?”
由于喜月突然地大声说话,周围的乘客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
单然对喜月做了一个“嘘……”
单然放低声音说:“我怎么不高兴了?”
喜月也放低了声音说:“谁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了?兴许是为了王镇长的千金,或许是为了你割舍不下的小祈吧!”
本以为单然听了这话会很生气地狡辩,谁知他听了喜月这番话后,反而“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喜月问:“笑什么,难道不是么?”
单然说:“错!千错万错!”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喜月问。
“我是在担心……”单然靠近喜月一点说:“基地的态度。”
三十四 太平洋奇事
单然的这句话,也提醒了喜月。
“是啊,不知道基地对我们的事情怎么看。”喜月看着单然说。她觉得刚才单然的担忧不无道理,所以,她把手中的矿泉水递给单然喝,对单然说:“对不起啊,单然哥,刚才冤枉你了。”
单然喝一了口水,摇了摇头,仍然望着窗外,思索着。
“单然哥,你觉得基地会是一种什么态度?”喜月问单然。
“我觉得……”单然说了一句后马上停下来。
喜月一看,是列车员推着餐车过来问他们要不要盒饭。
“吃盒饭还是吃方便面?”单然问喜月。
“吃盒饭。”喜月说。
“两个盒饭。”单然付了钱,列车员把餐车推到前面去了,单然接着说:“我认为基地是同意的。”
“为什么?”喜月问。
“先吃吧,边吃边说。”单然打开盒饭对喜月说。
喜月也开始吃。
单然说:“从以下两点分析,我认为基地是同意我们结婚的。”单然一口饭包在嘴里,含混不清地说。
喜月又是“噗”地一笑,差点没把饭喷出来。
“单然哥,你把饭咽了再说好不好?”
单然把一口饭咽下,把筷子拿在手里比划着说:“第一,如果基地不同意,就不会允许我们俩接触。第二,那天晚上在皇后酒店里,基地里给你手表上的信息,就足以证明基地是不会反对我们的婚事的。”
“那你还忧虑什么呢?”喜月不高兴地问。
“这不只是我们俩的分析嘛?最终……我们不是还不知道基地的态度吗?”单然说。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问题,基地同意不同意,还不得由我决定,只要我同意了就行,你说是不是。”喜月说。
“嗯,还是娘子说得有理。”单然笑眯眯地双手一揖,对喜月说。
喜月佯嗔,用筷子轻轻打单然一下说:“谁是你的娘子,讨厌!”
出了北京西站,两人径自回到单然的住地。放好东西,喜月说:“单然哥,这几天我都没有好好地吃东西了,你今天晚上请我吃大餐好不好。”
“好啊,那我们到那里去呢?”单然问。
“到北京最好的饭店……”喜月这一句刚出口,喜月和单然两人同时说出一个人的名字—“杜大宜”。
是啊,他们当时走的时候说回到北京后与杜大宜联系,说话是要讲信誉的,所以他们两人同时想起了这件事情。
“喜月你来给杜伯伯打电话吧。”单然说。
喜月点头应承。
当晚,杜大宜在北京豪达酒店,给喜月和单然办招待,感谢的话又说了不少……
三个月后,喜月和单然结婚了。
新房布置得很漂亮,按照喜月的要求,多数家具是白色的。
这天早上,喜月起床后,洗漱完毕,做好早餐,等单然出来吃饭。摆好碗筷,见窗帘还没有拉开,就准备去拉开窗帘,当她绕过沙发要走到窗帘旁时,她发现茶几上有一张崭新的《全球新闻报》,她拿起来一看,上面有一则新闻,被人用红色的笔大大地画了一个圈,标题是,《太平洋最深处――马里亚纳海沟发现不名新物种》。
喜月有点纳闷,单然哥什么时候研究起物种了?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单然突然在喜月背后说话,把喜月吓得一惊。
“你要死啊,不声不响的,想吓死人啊!”喜月打了单然一下。
面对娇妻的粉拳,单然也不躲避,笑眯眯地问:“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喜月指一指报纸说:“你什么时候对物种感兴趣了?还画一个圈?”
“这不是我画的啊。”单然拿过报纸看。
“这报纸不是你买的?”喜月问。
“不是。”单然摇摇头。
“那是谁放在我们家里的?”喜月四处看看。
“除了基地里的人,还会有谁。”单然推断。
果然,单然的话还没说完,喜月手臂上的手表就开始振动了。
喜月抬起手腕一看,是基地发过来的一条指令:“做好准备,今晚9:00,你和单然一起,到太平洋马里亚纳海沟,有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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