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三天?”我觉得很诧异,脑海里没有留下这三天的任何记录。
“是啊。你运气还好也,胖师傅说,那么小的空间,枪子在墙壁上乱弹都没有打到你。只是那老头把秘室顶上一块大石头打松了,你是被石头落下打晕的。”潘天棒说。
“你醒了就好。我是来感谢你的,谢谢你那天把死老头骗走,祝你早点康复哈。”高小姐转身拉过她女儿:“快谢谢叔叔!”
小女孩过来爬上病床亲了我脸上一口:“谢谢叔叔,你病好了来教我电脑哈。”
我自然会去的。
高小姐拉着女儿向我们告辞,我来不及挽留,几位医生护士就走了进来。看到我清醒了,医生和护士都松了一口气,检查了一番后,宣布再观察一下我就可以出院了。
“你只是脑中血块压迫了神经,造成长时间昏迷。现在那块血块还在你脑里面,我们用了些药,血块会慢慢消失,但是你要注意,不能剧烈活动。”医生叮嘱道。
病房只剩下老曾、潘天棒和小敏的时候,我想起一个尴尬的问题。
“这三天我昏迷,是谁帮我解决问题的?”我指的是大小便。
“嘿嘿,你有艳福哦,都是美女帮你处理。”潘天棒做了个鬼脸。
我很不好意思:“小敏,谢谢你哈。”
“不是我不是我!”小敏的脸红了:“是高姐。”
“是啊,她担心护士给你处理不周到,都是她照顾的。我和天棒娃儿想帮忙都搭不上手,更不让小敏帮你。我一想,人家高女侠小孩都有了,啥子没有见过?就放心让她照顾你。”老曾笑嘻嘻地说:“结果后来一问,那个高女侠一直没有结过婚,女儿是收养的孤儿,你这下机会来老!”
这显然是一个好消息,不过我得假装不懂:“我有啥子机会,我准备和潘天棒一起排队追小敏的。”
大家一阵狂笑。
第二天就出了院,潘天棒开车送我回家,小敏和老曾也陪着。我想起那件最终藏宝的事情来:“老曾,那个绿瓶子倒底装的什么东西?是不是那里面的古怪液体让老头发了疯?”
“嘿嘿。那个瓶子上面有商标,法国香水。”老曾摇摇头。“再贵的香水也不可能值多少钱,所以老头发疯了。”
“那香水还在不在?”
“瓶子破了,一滴不剩!”小敏苦着脸。
“我和一个搞香水收藏的朋友很熟,前几天我把这个瓶子上的法文抄下来给了她,让她帮我设法买到同样的古董。”潘天棒掌着方向盘,仿佛很轻松地说。
小敏又惊又喜:“啊!四十年代的古董香水!要花你多少钱呀!”
“放心吧,我有办法。”潘天棒得意地一挥手。
“办法?这是价值几万的东西!”我双手掐着前排潘天棒的脖子一阵摇晃,根本不管他还在开车。
“轻点轻点,我还在开车呢!给你说嘛,我又不晓得这个值好多钱。那个搞香水收藏的人其实就是明宇成的妹妹,她说肯定帮我找到,而且不要我一分钱。”潘天棒说出了实情。
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和宇成的妹妹混得那么熟悉了,真让人意外。
“胖师傅他们从密室找到些什么?”我问。
“一瓶打烂的香水,一个石板,其他就没有了。”老曾回答我。
“那个香水瓶下的石板上写的是什么呢?”
“全是名单。猜猜看是啥子名单?”老曾说。
我猜不到。
“再猜一下吧。这份名单才是小敏爷爷财宝的去向,是用来交换那个天下至宝的。更准确一点,这是一份行贿记录!”老曾继续提示:“国安局那个胖娃证实了我的猜测。”
行贿名单?小敏爷爷手中巨大的财富足够购买一座重庆城了,他行贿的目的是什么?
深思中,吉普车向沙坪坝方向开着,小敏和潘天棒没有插嘴。窗外闪过的街道都张灯结彩,过两天就是直辖十周年了。
“最后再提示你两个要点:1、这份名单全是解放前一批军统要员的名字;2、行贿时间发生在重庆解放前那十天!”老曾继续卖关子。
也许是才出院,我的脑袋像浆糊一样,老曾给了那么多提示,我也找不出答案。看看小敏的表情,她若有所思,知道答案的她,仿佛心情有些复杂,而潘天棒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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