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相信小广播说的是真的,那天那些女孩子,直到和她们接近了,我才发现她们似乎和我们这些学生总是有些不同,只不过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有什么不同,而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那就是她们身上的脂粉气。
那不可能是属于学生的。
可是我又想到了项莫凡,这让我很头疼。原来一切只是一个梦吗,难道我真的没有和项莫凡在一起?
等到魏小莉和小广播说了半天,小广播又跑了出去,寝室里仅有我和魏小莉,我才又问道:“小莉,前几天我记得你说过项莫凡给你打过电话,是真的吗?”
魏小莉点了点头说道:“你又发烧了吧?我记的那天我中途接到了电话,说尚楠受伤了,然后就给你打了个电话,回学校了,我根本什么都没有说过,是你说你和项莫凡一起去玩了整整一天的。”
慢着,我又不明白了,连这也是假的?
那项莫凡他!
不行,我突然决定了,我要去找项莫凡。
我一头从床上爬了起来。
“叶子,你又要做什么?”魏小莉问道。
“小莉,你能陪我一起去一下旁边的美院吗?”我问。
“你,你是要去找项莫凡?”小莉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腿,但是很快点了点头:“好的,我陪你去。”
我和小莉两个现在来说都是病人,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不过总还不至于摔倒。
出了我们学校,外东走两百多米,就是项莫凡的美院。
总算,项莫凡是真实的
美院是一所数十年历史的学院,主路两侧都是高大的乔木,树枝伸展开了,遮天避日,很是阴凉。
我们走在了美院里,然后又以找老乡的方式,找到了几个新生的同学,问他们找项莫凡的消息。
我们找到的是一个和我原来一个市的一个小女生,听到我们找项莫凡,她笑了:
“项莫凡这几天可是我们学校的大名人呢,他出的几本漫画都卖的特别的火,好多人都知道他的名字。你们也是喜欢他的漫画吧?”
我终于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项莫凡总算还是在的。
这位同学很热心,把我们一直领到了项莫凡他们的寝室口,可是寝室里上着锁,这位同学又很热心的帮我们向旁边的寝室打听项莫凡的去向,这时我从项莫凡寝室的门口看到了一副肖像漫画,我第一眼就从那张漫画上认出了项莫凡。
这时那个女生也从其他的寝室里打听了消息出来,她说:“项莫凡他们今天有堂野外写生课,现在都去外面写生了。”
我点点头,指着画像中的项莫凡说道:“这就是项莫凡吧?”
“是啊,原来你还认识他?”那个女同学说。
“哦,谢谢你了。”我笑了笑。
与这位女同学告别,从美院走出去,我心里的石头已经落了地。就算是我关于旅游的事情全部都是我的幻觉,可是至少,项莫凡是真实的。
走出美院的大门,魏小莉哎哟一声,身体已经歪了下去,我一把扶过了魏小莉。
小莉捂着腿,说道:“都怪你死叶子,非要领着我来看你的什么项莫凡,结果项莫凡没有看到,我的脚崴的疼的更厉害了。真是的。”
我看着魏小莉的样子,不断的对她说着对不起。
可是小莉已经疼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我突然又想到了项莫凡找来的那位老爷子,他按摩很有效果,这时一辆出租经过,我伸手把出租拦了下来,和小莉一起上了车。
黄花?杂草?
汽车的司机是一个有些微胖,看起来老实忠厚的男人。
我们上了车,他问我们开到哪里,我记不太清项莫凡领我去的那条街道叫什么名字,我只是说大约知道那条街的大概位置,让他一直向前开。
司机也没有说什么,便按照我的吩咐一直开下去。
魏小莉有些不满我自做不张,不停的问我:“叶子,你要去做什么?”
我说:“没什么,我认识一位老中医,我想让他给你治治腿。”
魏小莉这才不说什么。
汽车缓缓的开,我仔细的看着街边的建筑,终于看到了胡同里的那一排树,我让司机停了下来。
拿出钱给了司机,司机看了我们一眼,倒也没有说什么,汽车又扬长而去。
我拉着魏小莉,一直走进了这条胡同,一直向前走。
越走越是荒凉,显的比上次和英莫凡一起来荒凉了不知道多少倍。
小莉紧紧地抱住我的胳膊,对我说:“叶子,你可别吓我,这种地方还能有人住的吗?”
我笑了笑:“这里快要拆迁了,只有那位刘老还住在这里,有什么好怪的?”
嘴里这么说着,可是我感觉我的心底好像也一阵一阵的发毛。
终于走的快到了近头,又看到了那扇斑驳的门,可是门上却上着锁,透过门,可以看到院子里那一片一片的黄花仍然开着,开的那么的诡异。
魏小莉一指门上的锁:“叶子,你指的人家不会是这里吧?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啊。”
我也愣住了。是啊,怎么会这样的,我上次和项莫凡明明一起来过的,我是不可能记错的,而且这里的景物和上一次来又没有什么太大的转变。
我猫着腰透过门上的孔隙向里面望去,结果更令我吃惊。
哪里还有刘老住的房子,仅有前面的一大片的黄花,还有后面的一堆杂草,他们就那么楚河汉界的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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