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会为此事负起全部责任,作为赔礼的一部分,这把剑交由你们全权处理。”
布瑞德在介绍情况的时候,查利就把剑就从鞘中抽了出来放在茶几上供人参观,剑身上干涸的血迹触目惊心。
唐僧冷淡的瞄了一眼,把佩剑作为赔礼,这礼赔的的确够大,但问题就来了,一个贵族为什么要如此近似“低声下气”一样的道歉,虽然现在贵族的身价已经不比往昔,可仍旧是处于金字塔顶尖的阶层,对方如此举动实在让人理解不了。
“菲勒斯少爷,我代表第五先生感谢你的诚意,看在这把剑的份上,这事就此掀过,我保证我方的人绝不再谈论此事。”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性了,贵族当街利器伤人,哪怕只是一场意外也足以引起舆论哗然,并且有可能成为政敌的把柄。
“非常感谢您的体谅,我就此告辞。”布瑞德要的就是这句话,对方的两次保证给了他一颗定心丸,目的达到就没有再多坐一会儿的必要了。
“我送您出去。”
唐僧将布瑞德送出门外,做足礼节和规矩,打开车门送他上车,再随马车将他送至街上,目送他远去才返回宅子。
看到布瑞德走了,查利原本也想起身告辞,被可乐他们拦下,一通感激和感动的溢美之词的炮轰之后,晕头转向的查利答应留下来吃午饭。
厨房重新热闹起来,一道道的菜肴如流水般的端上饭桌,唐僧上楼去叫遥控板他们下去吃饭,顺便也看看第五名的情况,桃花小妹刚给他打了针,现在正挂着水,在安心的环境中,一直压抑着的伤痛带来的疲劳涌上心头,已沉沉入睡。
众人压着脚步走出房间,轻轻的阖上房门,边走边聊。
“怎么样?没什么事吧?”唐僧问桃花小妹。
“他回来的时候还是清醒的,应该不要紧了,不过我认为还是叫医生过来看看好些,毕竟那是脾脏的位置。”
“这多亏他身体素质好,在那样的情况下都能避开致命一击,一会儿你们下去看看那剑就知道,开了锋的三棱剑。”
“靠,有时间做把步枪,把这剑截一段下来装枪上。”
“见鬼的贵族礼仪,国庆这么重要的日子带这么危险的东西上街干什么?!”
“哼,至少我明白了,绝对不能自以为是的认为贵族的礼仪用剑都是不开锋的安全道具。”
“好了,刚才已经达成协议,这事就这么过去,谁都不要再提,那把剑擦擦干净留作纪念。”
“嗯?什么意思?”
“封口呗,来的是菲勒斯家族现任家主的嫡子,这剑是他堂弟的,伤人的又是他妹妹,他出面摆平这事也说得过去。”
“菲勒斯?有点耳熟啊。”遥控板歪着头回忆。
“贸易大臣?”武松反应过来。
“喔……”薯片他们拉长音调,了然的点头。
“这算不算是互相给人情?那位少爷不会以为留下一把剑这事就真的过去了吧?”
“谁知道呢,反正这个苦头不能白吃,日后总要一件件的全部算回来。”
“唉,可怜的老板,瞧这节过的。”
“直着出去,横着回来。”
“讨打!”武松屈起两指在小杰克的脑门前比了比,“汉语不好就不要乱用。”
众人下楼,饭厅里准备妥当,所有人依次落座,边吃边跟查利打听事发时的细节,虽然这事到现在已经算是划下句号,但想起来难免还是后怕,查利说话时紧张得不行,有些话说的颠三倒四,往往要重复好几遍才能把句子理通顺。
听完了查利介绍的情况,众人沉默,这种概率极低的倒霉事居然能让自己老板碰上还真是不可思议,而且重点是没有医生在场的情况下自己动手拔剑,难道就没想过后果?
实在无话可说,午饭在沉闷的氛围中结束,喝完茶,查利放下餐巾就起身告辞,再三叮嘱他不要把这事到处跟人说并得到查利的保证之后,大家送他上车,然后几位主要领导们聚在一起碰了个头,短短几秒钟就商定了第五名的伤后护理的问题。
这边一群人去楼上探望第五名,那边领导们则去书房,用专用电脑与旗舰联系,然后接专线找船长阿呆,当阿呆那张标志性的呆板脸出现在电脑屏幕上,不等他开口问有什么事,这边就主动的把这个坏消息告诉他。
阿呆不愧是阿呆,他这外号一点也没起错,听完消息他居然表情不变,还是那副呆呆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真听傻了还是怎么回事,但是眼神却锐利得宛如一把即将刺入敌人胸膛的刀子。
“给我半小时,我这就派医生过去。”
结束通讯,他们去楼上看看第五名的情况,发现他还在熟睡,跟在房间里的人讲了一下一会儿医生要来的事,然后再转去地下室,就看到机器在倒计时,光芒闪过后,久违的阿呆船长和提着药箱的外科大夫就出现在了房间中间,另外还有一位提着个保温桶的女营养师。
来的够快的。
没有多余的寒暄,带着阿呆三人又回到第五名的房间,剪开绷带,揭开敷料,看了看伤口的情况,然后得出同样的结论,没死就是他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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