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这句话。很多人都一再地走向取餐区。服务生刚补上新菜。不多会儿工夫就被一拿而空。
半小时后陆续有选手吃饱走人。长长地餐桌很快就空了一大片。零乱地散放着各种餐具。刚刚一直忙着维持秩序地服务生又开始忙着收拾桌子。第五名放下餐具。向一位来到自己身边地服务生要杯热开水喝。
服务生走向取餐区摆放餐具地那一段。从桌子底下提出来一个热水瓶。拿了只玻璃杯倒上大半杯滚烫地开水端到第五名面前。厚玻璃地玻璃杯热得烫手。第五名一点也不在意。低着头让袅袅地蒸汽给自己顺便做个蒸脸。
跟第五名对面坐地艾比克和特维完整地看到了服务生地服务过程。对这么个金属瓶子顿生好奇。开口就问。
第五名也不瞒他们,用很轻描淡写的口吻告之,连保温原理都介绍了一遍,然后说自己家里就在用这种东西,还说他们要是有兴趣,等比赛完了,给他们一人拎一个回家。
一听那个瓶子热水灌进去十几个钟头后还是热水,再想到这个季节早上起床不用现烧热水洗脸洗手,艾比克和特维哪里还跟第五名客气,连声说好。
第五名转头又望向坐在乔因右侧的安塞尔队长,开玩笑似的问要是给他和他的部下一人一个热水瓶不知道算不算行贿?
安塞尔坐直身子侧头回望第五名,一板一眼的说了今天的第二句话:“这要是算的话,你那些赠票也要算。”
第五名哈哈一笑:“那我放心了。”
他们这群人聊得正欢,外面遥控板和可乐领着第二批客人进来吃饭,取餐区的食物虽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丰盛,但喂饱这剩下的这批人还是绰绰有余。
安塞尔放下餐具,抹抹嘴,学刚才第五名的样子,向服务生要了杯开水,然后换了个空旷点的位子,他的部下们取完了食物后在他身边陆续落座。
人以群分,遥控板那些人自然是拣靠近第五名的位子坐,遥控板还直接坐到第五名左手边,边吃边向他汇报刚才的抽签总结工作。
记者们是最后一批拿食物的人,他们进来地第一件事就是先做现场记录。等别人都开始吃起来了,他们才去取餐区排队。
记者们真的很有敬业精神。他们根本不自己扎堆坐。而是混杂在还没有走地选手当中,以闲磕牙地方式进行着暗中采访。
选手们想着比赛日近在眼前心情难免激动,再说也没有想到身边主动跟自己说话的人是记者,结果人家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记者们再次收获很多第一手的素材。
不过,和选手们聊天高兴归高兴。记者们还有更想采访的人,只是这会儿好像不太方便过去,对方一群人似乎正在开会的样子。
记者们虎视眈眈的望着坐在靠里位置地第五名等人,他们知道凭第五名一个人的力量办不起来这种比赛,肯定寻找了外力的帮助,但这么多天下来他们只采访到了第五名,他背后的人连点线索都没有,今天既然碰到了不问上几句记者们绝对不甘心。这么想着,有些手脚快的不顾对方正在谈话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往那边靠近了。
有人带头,其他人也不再坐着。纷纷起立。
乔因最先看到有人过来,还不等他提醒,艾比克和特维就被记者们包围了。第五名见状,很没有意气的抛下他们躲到了自己部下当中,遥控板随后端着自己的托盘也闪了过来。
艾比克和特维、乔因他们被围在中间无路可逃,只得妥协,等他们三人好不容易打发了记者再伸头一看,第五名和他的仆人们早不见人。
服务生在旁叫艾默的名字,艾默举手回应。收到服务生给的一沓纸张。展开一看是手绘地预选赛阶段的全部赛程表。问及第五名去向,服务生回之他们先走一步了。
第五名等人回到教会街110号后立刻开始后续的工作。把名册上的选手号码全部输入电脑,核对无误后再打印出来做备份。好在整个赛程中跟名册有关的工作都是自己人做。不会给别人假手的机会,因此不怕外人看破玄机。
搞完了名册,大家温习起比赛规则,乒乓球是他们弄出来的,球赛是他们搞的,规则是他们定的,自然裁判也得他们出,外界没什么好异议地。虽然是简单地几条基础规则,也得背得滚瓜烂熟,尤其是规则中的细节一定要了然于胸。
比如最常见地擦网,发球擦网就重发,三次擦网就判失分;球抛起后没打到算失分;球擦网后未碰对方台面而直接掉到台外也是失分等等。
他们一共十一个人,刨去每天雷打不动的值班门房、一周要上六天班地霍冬、负责比赛后勤的遥控板和可乐两人,能自由动用的只有七人,第五名肩负总裁判之职,剩下六人正好全部上场,不多不少。
武松没有跟第五名他们回来,他中途下车转道去了车行,车辆的装修和车夫的培训早已完成,但是鉴于车行混乱的管理方式,他实在不放心,就怕那些主管们突发其想什么新点子扯他们后腿,不去看看不行。
好在,车行一切正常,车夫们都准备妥当,必将以饱满的热情投入到持续半个月的特别工作中去。
跟老板及几位高级主管联络了一番感情,狠拍他们一通马屁,想到比赛结束后他们车行将可能起死回生就乐得合不拢嘴,武松再提什么意见和叮嘱都答复得很爽快,保证不会给他们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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