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忽然一阵好笑,她觉得红背金背太有意思了,竟然抓住她的玩笑话,也和她开起了玩笑,真是人精啊!
“你们两个,我就不能当着你们的面说什么!”灵儿跳皮地对着红背金背一人刮一下鼻子,又比划着道:“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们俩呢,怎么可能嫌你们俩烦呢?我是看到你们俩和爱特美子的样子,高兴地不由自主说出来的玩笑话,你们俩个千万别当真呀!”
红背金背知道灵儿与他们在玩笑,他们也在与灵儿玩笑,三个人眉目相视,不由自主地拥抱在了一起。
美子此时抬头看了看天气,太阳己经老高,知道时间己经不早了,就急着又催又问灵儿道:“你们别这么热乎了,都什么时候了,我们到底去不去秦岭了?”
“去,当然去,我们现在就走。”灵儿说着松开红背金背,就下意识地去找飞毯。
她以为自己的丝巾这次肯定也是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己经变成了飞毯,现在就停在脚下等着她呢!
可是,飞毯这次没有与灵儿想到一起。不知它是故意地,还是真的就没有与灵儿想到一起,反正此时它仍然平静地系在灵儿的脖颈,迎风飘动着,却没有一丝想变成飞毯的样子,没有一点与灵儿心灵相通的表现。
灵儿忽觉有些不对劲,以往丝巾都是像自己肚里的蛔虫,没等灵儿想到了,它就变成了飞毯,这一次为什么无动于衷,是自己的问题,还是丝巾的问题?
爱特和美子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又看着灵儿那种惊疑的神态,想问灵儿,又没敢问。是啊,她俩并不曾与丝巾有过任何沟通,她俩怎么会想到是为什么?可是,美子还是憋不住,问了一句灵儿:“灵姐,丝巾这次为什么没有显灵变成飞毯呀?难道它不听你的话了?”
灵儿没做回答,她此时实际己经想到了,一定是那个空旷的声音在作怪,一定是那个空旷的声音不想让她去秦岭,但她还不敢肯定,所以就看着美子,想对美子说“我也不清楚”,但她却从嘴里说了另一句话:“一定是有人故意和我们捣鬼。”
爱特一头雾水,不知道灵儿说的是什么意思,指的是谁,便问灵儿:“你说什么,什么人在故意捣鬼?”
“是他?”灵儿像是回答爱特,又像是自语道。
爱特和美子都听到了灵儿说的这句话,知道灵儿说的他,指的一定是那个空旷的声音。可是她俩不明白,以往那个空旷的声音都是顺着灵儿的心事,灵儿想去哪里,他就跟着灵儿到哪里,这一次为什么却拦着灵儿?难道灵儿要去秦岭的想法,跟他的想法不一致?
不过,爱特和美子两人也只是在心里分析一下罢了,因为她俩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空旷的声音此时在哪里,即使是在她们的面前,她俩也无法与那个空旷的声音沟通。她俩刚才那样想,只是一种猜测,只是从灵儿的表情上看到的,判断的。
第二百九十二章 无恙
灵儿陷入深思,她本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那个空旷的声音是百分百的支持和顺从,从没想到过那个空旷的声音会阻拦她。
她知道自己的那块丝巾,是听从那个空旷的声音的,可是究竟为什么,丝巾是怎么听那个空旷的声音的,灵儿不清楚。
每到这个时候,灵儿就想问那个丝巾,就想问那个空旷的声音,然而总有一种情绪在左右着她,让她把想问的话送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觉得丝巾和那个空旷的声音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关系,这种关系一直保持着,而且时时萦绕在她的心头,甚至影响着她的思想和行动。就说现在,她是非常想去秦岭的,可是那块丝巾又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自动地变成飞毯了呢?
红背和金背绝对是与灵儿心心相印,息息相通的。他俩虽然没有像爱特和美子那样直接去问灵儿,丝巾为什么没有变成飞毯,但他俩心里明白,一定是丝巾出了问题,而不是灵儿,所以两人就比划着,对灵儿“咯”地叫了一声,意思是灵儿,你也别想了,不行咱们今天就不要去秦岭了!
灵儿明白红背金背的想法,他俩是怕自己本来刚刚心情愉悦了一些,现在又是心事重重的,一路上不高兴,去了秦岭也玩不好,所以才这样相劝的。但是,灵儿还是坚持要去秦岭,就又比划着对红背金背道:“谢谢你们俩个,能为我着想,不过我还是想去秦岭,我觉得不管我是高兴,还是郁闷,只要我一去了秦岭,一看到了秦岭,一切都没有了,只有我,只有我和秦岭了。”
“可是,我们怎么去呀?”美子没等灵儿话落,又急着抛出了一句道:“要不我们打个车去吧?”
“这还要问,不打车,难道我们步行去不成?”爱特说着,就回头去找出租车。
可是,灵儿却拦住了爱特,改变主意道:“不要打车了,我们还是不去了。”
“为什么呀?”爱特认真而玩笑地道:“刚才我们看你就不对,你还嘴硬,说没有,现在怎么又改变了主意,你可从来没有这样出尔反尔,变过卦哟!”
灵儿心里清楚,她以前是没有这样说话不算数过,然而这一次她不得不改变了,因为,此时,那个空旷的声音己经出现在她的耳边,并且在爱特要打车的那一刻,己经对灵儿说道:“到现在了,一点都不成熟,还像个小孩子脾气一样,说到那里就去那里,也不去好好想想,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什么,还有心思去秦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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