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厅长又敲一下灵儿的脑袋:“你们俩一唱一和,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让我有什么忙要帮吧!”
灵儿不好意思地推一下刘厅长:“厅长,您别开玩笑了。”
王勇则提提嗓子说:“厅长要是真有心帮忙,就跟灵儿同志说……。”
“去你的!”没等王勇说完,灵儿就又推了王勇一把:“你净瞎说,弄的大家以为是真的一样。”
刘厅长:“真的好啊,真要是灵儿同志成了我们的家属,那我们警界就又增加了力量。”
灵儿:“厅长过奖了,我就是一个研究猴子的,怎么可能成为警方的力量。”
刘厅长:“灵儿同志说的不对,这次红背行动,你不就参加了吗!”
灵儿:“厅长还说呢,还没正式工作,就出了一大堆乱子,真不该下一步怎么办?”
刘厅长又问:“灵儿同志,听说你要到美国参加一个会议,什么时候走,准备好了没有?”
灵儿:“过几天就走。本来准备好了,出了昨晚的情况,不对,应该是前天晚上的事了,我父母就建议重新考虑一个题目。”
刘厅长说他要赶回西安,一早还要参加一个会议,就走出红背病房。
灵儿送刘厅长出门。
刘厅长上车前又嘱咐王勇:“灵儿同志和红背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把灵儿同志和红背照顾好,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报告。”
王勇举手敬礼:“是,厅长,保证完成任务。”
胡兵陪刘厅长一起上车,回到西安。
王勇送刘厅长走后,看看天还未亮,就回头对灵儿说:“我先回局里一下,孔杰留在这儿,我一会就过来。”
灵儿说:“我一会儿跟院方说一下,准备一间房,让你们休息。”
王勇说:“可以”,就转身离开医院。
灵儿给医院值班室打电话要了一间房,房间正好是灵儿和红背房间的对面。
灵儿说:“孔杰,昨晚你们累了,赶紧休息一会儿吧!”
孔杰:“我不累,你先休息,我盯一会儿。”
灵儿不再推辞,转身走进红背房间休息。
孔杰一直站在门外,为灵儿和红背站岗。
灵儿回到房间,靠在红背床边,看着红背躺在床上安详的样子,想起昨晚红背舍身出窗救自己的情景,不由的眼泪盈眶。
红背和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屡救自己?红背为什么和自己像亲人一样?这样的问题,萦绕在灵儿心头,再次出现。灵儿一直想弄清楚这些问题,可是无从下手。
医生走到红背病房门口,对孔杰说要给红背打针。孔杰推开门,让医生进去,自己仍站在门口,以防万一。
灵儿见医生进来,忙擦一下眼泪,知道医生要给红背打针,就帮忙把红背扶起翻身。谁知,红背醒了,他见医生手里拿着针,蹭地坐起来,就往后退。
灵儿见红背往后退,知道红背不愿打针,就抱着红背,哄红背说他中了毒,还没好,需要再打一针。
红背用手猛推灵儿,表示不愿意。
灵儿用手语向红背比划着,表示红背必须打针,否则身体的毒性发作了,要死的。
红背这才安静下来,自己掉过屁股,让医生把针打了,然后高兴地跳了一下,不想,脚伤弄的他又疼得叫了一声。
灵儿赶忙上去,抚摸红背的脚伤。
红背拿起灵儿的丝巾,在自己的脚上乱缠一顿,然后对灵儿“噫噫”地说着,意思是让灵儿用丝巾把自己伤脚治好。
“啊呀,我怎么没想到。”灵儿说着,忙用丝巾一圈一圈地把红背的伤脚包好,然后又一圈一圈地绕开,这样来回两次,红背受伤的肿脚,好像一下减轻了许多。
灵儿高兴地让医生看,医生也觉得了好了一些。灵儿就又用丝巾在红背脚缠了几个来回,然后让红背下地试试。
红背照着灵儿的话,突然跳下地,使劲跺两脚,再蹦两下,觉得自己的伤脚不再疼痛,就高兴的拥抱了一下灵儿,然后又跳到窗前的梯子上,一个劲地“咯咯”起来。
医生看见红背伤好,就和灵儿告别,出了门。
灵儿把红背从梯子上哄下来,让红背睡觉,说明天还有重要有事情要做。红背还真听灵儿的话,乖乖地躺下,很快进入梦乡。
木文平乘着裘长山他们休息后,一个人从宾馆出发,直奔周至医院后院门口,躲在墙角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动静,就掉头回到宾馆。没想到裘长山正到木文平的房间查看什么,两人迎头撞上。裘长山见木文平一身黑衣,心里不悦:“木老弟,你去哪里了?”
“你管的着吗?”木文平对裘长山到自己的房间非常不满意:“你到我的房间干什么?”
裘长山:“查夜!”
木文平:“查什么夜?”
“查夜都不懂!”裘长山说:“就是看看大家在不在,安全不安全。”
木文平一看裘长山理由还算充足,就说:“我这不是在吗?”
“在吗?”裘长山还是不想放手,说:“你在哪儿去了,我刚从你的屋里出来,咋没看见你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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