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去西安。”王勇略显牵挂地说:“刘厅长交待了,我和孔杰的时时跟着她,要不然真出了事,责任就大了。”
“那你快去吧!”陈雷说着,目送王勇孔杰打车离开医院。
王勇孔杰坐车沿着周城高速赶往西安,没想到灵儿的车在半路抛锚,王勇孔杰赶上了灵儿。王勇下车,笑着走近灵儿问道:“怎么,抛锚了?”
灵儿看一眼王勇,正要回答“是”,司机师傅却插话说:“昨天修好了,今天不知咋的又坏了。”
王勇问师傅是咋回事?司机师傅说昨天晚上很晚了,他都收车了,没看见从那儿钻出两个人来,非要打车到西安。他说晚了,那两个人说多给钱,他就拉他们去。没想到到了西安,那两个人一下车,这车就打不着火了,修了大半夜,早晨才修好。刚刚拉了一个人从西安回到周至,现在又坏在半路了。
灵儿一听司机师傅昨晚拉了两个人,忙问师傅晚从那里拉了两个人到西安?
师傅说是在周至医院门口,天黑,是男是女他都没有看清楚,后来灵儿又问了一遍,师傅想了一会儿,才说是两个男的,好像一个老一点,一个年轻一点,一直到西大门口地下的车。
灵儿听到西大两个字,马上又联想到那个林下,就对王勇说会不会是昨天晚上到医院的那两个黑衣人?但她很快不否定了,说那两个黑衣人有车,不可能再去打什么出租车。
王勇就对灵儿建议,不管是什么人,什么情况,他们最好是先回西安,既然他们是在西大附近下的车,那就说明他们要在西大干什么事情,为了能说明是不是昨晚那两个黑衣人,建议先去找灵儿父亲席教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好吧!”灵儿点头同意。孔杰提议灵儿坐得那个车修不好,给点钱,坐他们的出租车去西安,灵儿也说可以。孔杰于是掏出二十块钱,给了司机师傅路费,三人一起坐另一辆出租车,向西安驰去。
车上,王勇埋怨灵儿为什么不打呼,就一个人离开医院了。刘厅长有交待,要他和孔杰随时跟着灵儿,他们不是看到灵儿留下的条子,还以为灵儿又上了秦岭。
灵儿笑着说了声对不起,说她给王勇打了手机,可王勇的手机关着,本想把小孔叫醒,又看见孔杰睡得正香,怕惊了孔杰的美梦,所以就留下了一个条子,先回西安了。灵儿认为这也算是打了招呼,不是故意让王勇被动。
王勇说灵儿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下不为例,以后不管有什么事,到什么地方,一定要先给他和孔杰打招呼,告诉他们一声。
灵儿埋怨王勇这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她自己的安全自己能够保护的了,用不着王勇和孔杰这么辛苦。
孔杰也说灵儿说的不错,他和王队是在执行任务,刘厅长讲的很清楚,让王队和他一定保证灵儿的安全,灵儿也一定要理解他们,配合他们的工作。
灵儿一看王勇和孔杰都抬出了刘厅长,也知道他们是真的为自己着想,不应该任性,就向王勇和孔杰道了人歉,说对不起,让他俩着急上火了。
灵儿一会冷一会热的甜言蜜语,把王勇和孔杰给说笑了,三人坐上另一辆出租车,回到了西安。
裘长山昨晚和陈雷王勇他们打的可能是太累了,一觉醒来,宾馆的早饭已经吃完,就到周至街上去找吃的。
木文平知道裘长山是周至的老人,就故意问裘长山:“裘大哥,你是这儿的老人,你知道那儿有好吃的,你带我们去吧!”
裘长山当然知道周至那有好吃的。但是,木文平不提“老人”两个字,裘长山还没想到自己生在周至,长在周至,这一提“老人”,裘长山忽然想起自己在周至的声名劣迹,肯定有老人会知道,说不定走在大街上,还有老人能认识他,就赶忙停步回身,想返回宾馆去。不想,心里怕什么,偏偏碰到什么,老猎头就在他回宾馆的半道上,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出来屁大一会儿,就要回去呀?”老猎头显然早就发现了裘长山,拦住裘长山道。
裘长山见木文平他们跟在后边,和老猎头说话不方便,就借口碰到个老人,打发木文平他们先回宾馆,自己拉着老猎头,来到路边的一家早餐店。
“你想干什么?”裘长山压低声音问老猎头为什么要跟着他。老猎头说他并不想跟着裘长山,而裘长山动气好,和他又碰上了。
裘长山听出老猎头的话里,不是故意跟踪自己,就忙奸笑一下,说:“堂兄,你是不是回心转意,想帮我呀?”
裘长山因为在识别镜里已经知道老猎头叫裘进山,而且在山里和老猎头己经过过招了,他就毫无顾忌地直称老猎头为堂兄。
老猎头却有些不自在,盯了裘长山一眼,说:“小点声,你还认我这个堂兄!”
“昨天在山上多有得罪,请堂兄见凉。”裘长山赶紧给老猎头作揖道:“你我都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认不认的都是一家子呀!”
“这还差不多。”老猎头好像满意了裘长山的解释,问裘长山道:“怎么样,想吃点什么,老哥请你?”
“你请我?”裘长山让店小二过来,要了早餐,又对老猎头说:“你别请我了,还是我请你吧,堂兄,我是真的想请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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