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破关又问蒋大成:“他们出去时带武器了么?”
蒋大成道:“带了。我就怕他们出事。特意给他们配了三把手枪。一把微冲和一把散弹枪。没想到最后……唉……”
蒋大成地这声叹气里包含着对遗失武器地巨大郁闷。他们现在本来就缺武器。现在还丢了这么多。这在他看来要比失去那些预备队员更让他们损失惨重。
雷破关听说带了那么多枪出去还出事,心里也不免有点郁闷。
林晓玲这时给雷破关和李哲端来了水,恭敬地给两个人把水放到桌边后,她坐回了王跃身边。
王跃在林晓玲坐下后,从后面隔着她的正装筒裙捏了她屁股一下。
林晓玲被捏的一惊。在这种严肃的场合里,她不明白王跃为什么会有这么轻佻的举动。
费解的看了王跃一眼,就见王跃那双毒辣像鹰地眼珠里正带着一种阴森的嫉意。
一见到那眼神,林晓玲立即咬了咬自己嘴里的肉,她知道王跃肯定又误会她在哈腰给雷破关放水时不小心衣领敞开了是在勾引雷破关。
总被王跃误会,林晓玲心里真是委屈死了,不过谁让她有过那么不光彩的过去呢?现在怎么被王跃误会,她都只能认了。
在现今的末世里,她真正能靠地住的男人,也只有王跃了。当然雷破关也肯定是靠的住地男人,但雷破关……唉,她还是心甘但情不愿的被王跃蹂躏好了。
就在林晓玲愁思分神地时候,另一边的雷破关喝过水,询问起约翰松和鲍曼:“你们两个和琳达他们是几点分开地?”
约翰松答:“是下午三点半左右。”
鲍曼补充道:“那时我们从皇后码头2区盘查了一圈,见没什么可疑的,就往北去了紧挨着的唯品码头。在那儿我们遭遇到了十几只丧尸的围攻。打斗中,琳达不小心把对讲机掉到地上摔坏了……”
何苗打断问:“对讲机应该扣在腰上扣的很紧,这怎么能掉出来啊?”
鲍曼费解道:“这我也不知道,好像是琳达做那个‘袈裟斩’的时候不小心给震出来的……”
说着,鲍曼站了起来,用夸张的肢体动作给在座的人展示当时的情景。
雷破关摆手打断了这个喜欢研究纳粹主义的有点神经质的高中社会学老师。他无意在这种没什么意义的枝节上纠缠,问说:“你们是在唯品码头和琳达他们分开的鲍曼点头道:“嗯。那场战斗后,发现对讲机不能用了,琳达就叫我和约翰逊赶紧回酒店来换一下。”
约翰松说道:“我和鲍曼是跑去跑回的,来回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等我们再到唯品码头时,琳达他们已经都不见了。”
鲍曼又补充说:“我们回到当时的打斗现场时,发现那些被我们打死的丧尸尸体也不见了,很奇怪,地上就剩一滩滩的血渍。”
“谁的血?丧尸的,还是人的?”
雷破关着意的问。
约翰松分析道:“应该是丧尸的,人的血不会在那么快的时间里变的那么黑。”王跃插嘴道:“那个时间我带的队正在皇后码头一区盘查,离琳达他们失踪的地方不远,我没听到有枪声。依我看,琳达他们应该没发生激烈的战斗,他们现在很可能还活着,但就是不知道在哪呢。”
一张国字脸,面向里透着七分东欧式粗犷、三分老实人宅厚的贾克,跟着王跃说:“我的两个兄弟茹拉夫斯基和科日诺维克也可能还活着。虽然水车里有很浓重的血迹,但并没有他们的尸体。我想琳达他们和茹拉夫斯基他们遭遇的是同一伙人,他们很可能被劫持了。”
众人都觉得贾克分析的在理,唯独紧皱着眉的李哲觉得不是这样。
琳达等人无声无息间就消失了,让李哲联想到了小时候师傅总给他讲的魔鬼的故事,他觉得琳达他们是遇上了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伊达听了半天别人分析,自己有话,但不敢插。这时见大家都沉默了,她小心翼翼的望了雷破关一眼。
雷破关看伊达的模样,似乎是想说话,便故意用一种很尊重的语气问她:“你知道什么事情吗?伊达。”
伊达被雷破关柔和的语气搞的有点受宠若惊,微微含着肩,小心的吞了口口水后,说道:“琳达,应该还没遭遇到不侧。”
众人听伊达说话口气很肯定,都把目光转到了这个漂亮的小灵媒身上。
雷破关听伊达的口气,似乎是给琳达算过命,如此一来,他就不想伊达再往下说了,因为他担心伊达的算命术会出现差池。
照目前的情况看,琳达他们很可能都挂掉了,这小灵媒要说他们没死,最后发现他们全死了,这将给她的信誉造成很大的打击。
伊达见雷破关表情严肃,以为雷破关误会她在被要求不许随便给别人算命后又给琳达算命,赶忙在雷破关说话前,抢着解释说:“雷Sirr,在你们去梅灵镇的前一天晚上,你找我之前,琳达找我给她抽过一次塔罗牌。”
伊达着重强调了“前一天晚上,你找我之前”这个几个字,雷破关听的很是无奈,他没想到这小灵媒嘴这么快,就只能让她继续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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