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成听了这才明白到这个鲍曼看上去为什么总那么怪了。
鲍曼继续说:“后来我通过一直藏着的对讲机联系河对岸的共和军,得知到那边用冰毒为引吃过脑核的人也都出现了极为不稳定的副作用。韦伯斯特先生听说了终结党这边的情况后,当时就让我留在终结党里打探一下看看有没有能治他们病的方法,毕竟,终结党要比共和军对脑核了解的多。雷Sir,我在终结党当卧底这段时间来,真的对终结党没有任何恶意的只是想打探到怎么才能治好我们身上的病,呜呜……”
鲍曼说着说着情绪一激动然“呜呜”的哭了起来,叫苦道:“雷Sir您是不知道啊,我现在身上的副作用特别严重。因为吃了很多变形型脑核现在只要一出现幻觉,或者情绪很亢奋的时候,身体就会发生比恶魔还要可怕的变化不是手指变细了,就是脖子变长了,那样的我我自己看了都害怕……呜呜,我好想赶紧变回正常人啊,雷Sir,求您一定要帮帮我。”
蒋大成对于鲍曼故意在博同情的眼泪完全无视,哼道:“少他妈在这儿扯淡了,你们要真是只想从我们这里打探到治病的方法,有必要搞的这么玄吗?有必要劫持科日诺维克和琳达他们吗?”
“蒋Sir,这些都是意,意外,真的!是意外!”
鲍曼眼里还噙着眼泪呢,连说出了三个“意外”特别是说到最后,极为恐惧的望着雷破关,生怕雷破关再给他一刀。
雷破关不说,冷漠的盯着鲍曼,准备听他说这到底是怎么个意外法儿。
鲍曼擦了擦眼里的眼泪,说:“雷Sir,劫持琳达队长他们的人此前确实是共和军的人,但后来就不算共和军了。据我从对讲机里了解到的情况,共和军之前好像因为冰毒问题发生了一次严重的分歧。韦伯斯特先生看到冰毒为引吃药的副作用后,严禁手下再用冰毒为引吃脑核。但是有一部分人还没经过脑核改造,他们看到同伴都被脑核强化了,非常厉害,他们也都想强化自己,可是……”
鲍曼偷偷瞥了雷破关蒋大成一眼,有点心虚的说:“我不是从酒店里给他们发回去不能生吃脑核的消息了么,告诉他们绝对不要生吃脑核,那样很危险。结果以布隆克为首的那么一小撮人就决定违抗韦伯斯特先生的命令,继续用冰毒为引服用脑核。虽然用冰毒吃脑核会产生剧烈的副作用,但那些没服用脑核的人看着身边人比自己强了许多,心里都实在不平衡,所以就都要冒险。布隆克的定得到了很多没吃到脑核的人的响应,在共和军里引起了一场很大的风波,那时韦伯斯特先生为了平息这场风波,就要我尽快从终结党这边搞到能安全吃脑核的方法。”
鲍曼自嘲的笑下,说:“可是您们也知道,我在这边混的连正式的终结党都不是,怎么可能搞到脑核中医改造的办法啊!那边布隆克等人等了几天实在等不及了,就决定铤而走险吃冰毒改造。他们听说ROBS-Discos里有人屯着冰毒,于是那天上午就跑去了ROBS-Discoss找冰毒,结果在斯坦霍普大街上遇上了科日诺维克和茹拉夫斯基了……”
鲍曼说到这儿害怕的看了雷破关一眼,说:“雷Sir,后来发生的事就都是布隆克干的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雷Sir,我发誓我对终结党自始至终都没有过任何恶意或坏心!我非常尊敬终结党,尊敬您,韦伯斯特先生听说过终结党的种种义举后,也非常想和您交好!”
雷破关冷笑:“用绑架来交好吗?你们的逻辑很有意思。”
鲍曼急辩说:“雷Sir,布隆克干的事都是他自作主张,和韦伯斯特先生、和我们共和军没有一点干系的!”
雷破关仍旧冷冷一哼,他才不信鲍曼的鬼话呢,问:“科日诺维克和茹拉夫斯基现在在哪?”
鲍曼跪着往后退了一点儿,盯着雷破关那双冷漠的眼,声音里透出丝丝颤畏说:“雷Sirr,我现在对您都是实话实说,求您千万不要对我发火,对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科日诺维克和茹拉夫斯基……都被布隆克那群人给杀了……”
声音越说越小,见雷破关目光有变,鲍曼急道:“雷Sirr,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啊!求您听我解释。这件事韦伯斯特先生听说后也非常非常的恼火,他觉得这件事会极大的影响我们两个组织的关系,所以已经下令去追杀布隆克了!布隆克、包括他带着的那些人现在都已经疯了!已经完全不接受韦伯斯特先生的领导了!所以他们已经不能算是共和军了,雷Sir,他们现在只是一帮纯粹的恶徒!今天早上您在ECHO打死的那三个人,就都是布隆克手下的人!”
雷破关把刀尖扎到地上,对着鲍曼冷笑:“你真的不怕死吗?为什么说话还这么不老实?”
“雷Sirr,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啊!我真的没有骗您,没有一点不老实的啊!”
鲍曼举起手来作揖一般求雷破关。
“琳达他们遇劫,你有参与对不对?”
“这个……”
鲍曼咬牙道:“是!这个我参与了!但您一定要听我解释!韦伯斯特先生部署劫持琳达小队也是迫不得已,他们现在都很安全,像贵宾一样被安置在威勒尔市的西海酒店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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