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几个小孔。我刚刚怎么没发现?”
走近细看,意见石壁上倒是有极多的这类的小孔,只是隐蔽得极端巧妙,抢眼看去,很难发觉罢了。
无限从石壁上抓下一大块坚冰,用手掌削成细条,向小孔中插去,可每个小孔都从中间拐了弯似的,插不到尽头。
无限刚欲抽出冰冷条做罢,又听得一声虎吼,此时,他坚信这冰壁之后,一定隐藏着个洞,这些小孔,大概就是通气孔。
他聚力于掌,挥掌推去。只听得“喀喇”一阵异响,冰避向内凹下数民,并掉下大块大块的碎冰,却没有出现什么洞口。
“奇怪!这冰壁好像有弹性,柔韧性似的,莫非归中有钢铁。”
无限思念及此,运力一拳,重重表去,“轰隆”一声巨响冰屑纷飞之际,黑黝黝的,果见一个洞口。
他猜想得不错,这洞口大得超乎想像,径围恐怕有百来米,以一块厚达五尺的钢门封住,住在这里的人,再在门上浇上水,在这寒冰的气候了,立即冻成坚冰,是以外界很难发现。
无限穿过钢门的破洞,缓步向洞内走去,把一身劲力全部提到极点,以防不测,刚刚迈出两步,又听到一声虎吼,这次听来,比先前两次当是响亮得多。
无限再行得九步,却见洞里又分成三个洞口,他正不知往哪个洞口走时,又听得虎吼连连,便循进最左侧的哪个洞口,行得若十来步,见得各市地多巨大的铁笼子,里面竟全养了老虎,左侧还有一剥皮机,掉了许多虎皮,想来这些老虎全是养来供食用的了。
无限刚一现身,那些老虎都疯狂地吼了起来,大有冲破铁笼,扑噬无限的之势。
“哼!想吃我么?若早几个时辰,我自是会遂了你的心愿,只是现在大爷已不想死啦!
不对,只是没到想死的时候,大爷还有要事去做,不陪你们啦!”
无限一心想让自己快乐起来,好死后见到蓝雪时不愁眉苦脸的,前一段时间与蓝雪说说笑笑的,这一两天来,却没有人和他说一句话,是以一改往日的沉默寡言,变得读者面前,他都笑话连连,像真上跟人说话一般。
他摇了摇头,暗暗感叹自己变化之大,眼光扫住,除了这些铁笼与老虎之外,并没见到别的任务东西,正欲离去,到另外两个洞内去看看。
无限刚刚转身跨出两步,突地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道:“小……小……兄弟……请……”
话音极低,极弱,若夹在这些猛虎的狂吼声中,若不是无限耳力极锐,换成别人,当然丝毫听不到。
无限猛听得人说话,就是早就知道这进而住着人,心里已做准备,但在这等场合,以这等虚弱的声音发出,他仍是吓了一大跳,而且他刚刚并没有看到人呀!
无限转过身来,又没有看到人影,正欲问那人在哪里,又听得一声重重的,长长的呻吟,令他毛骨悚然。
“你是谁?在什么地方说话?我怎么看不见你!”无限一连问了三句却换来的仍是一声痛苦的呻吟之声。
不过,这次无限地听到了呻吟之声正是从剥皮机下发出的。
“吓!莫非这人让虽人剥了皮?”一想到把人活生生剥皮,无限心生寒意,但他生来大胆仍是一步步地向那剥皮机走去。
打开机包,无限不敢相信他,果灰看见一浑身赤裸,血脉凸现的人,从形貌上断定当是男人,根根肌肉凸现,倒极是健壮,便却给人把一张外皮悉数剥下,鲜血淋淋,狰狞骇人致极。
无限一见之下立即把伸出的,欲抱扶那人的双手缩了回来,怔怔地,一连声道:
“你……你……”就是说不下去。
那人见得无限神态,一声苦笑,只是脸上没有皮肤,肌肉扭曲,神情更是骇人,幸而无限从其笑声中,听出他并没有敌意,笑声虚弱,充满无依与无助,理多的还是无奈,归真比哭还要难听力分。
“你……你这……这是……”无限结巴着问道:“是谁下的手?如此毒辣!”
那人摇了摇头,摇得极是缓慢,断断续续地道:“小……小兄弟,你……认……认不识天……天行者?”
无限点了点头,却发现在这极冷的气候下那人身上的血液并没有结冰,不由问道:“你是练过武的?”
那人点了点头,不过微弱得像根本就没动过一样,无限还是看了现来,又道:
“这等气候下,能保持血液不冻,你一定身怀异化潜能,对不对?”
那人又点了点头。
无限又道:
“以你这自功力,是谁有能耐把你弄成这样?赤天?”
无限心恨赤天,只道天下所有的坏事都只有这赤天能干出来,自也只有这赤天会干坏事一般,当他一见到这人的惨状时,就想到一定是赤天干的。此时,终是禁不住问出了口。
谁料,出乎无限的意料的那人竟是摇了摇头。
“谁……是谁干的?”
无限追问了一句,语气无比激愤,大有生吞活副干出这等惨酷事的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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