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行者何苦要苦心捉弄冥王渣巴,让他自己撞爆雷射弹?”无限苦苦思索,一下子倒忘了捎话给天行者的那件事。
天行者杀掉渣巴之后,跃回战马,举起右手一揭示意:“前进!”
手势一起,四十公里开外,浓烟滚滚,战斗机与战舰梗如雨后的晴蜒一股,布满了无空,自天边蜂涌而来。
原来他是在挥手示意身后的百万判军可以向前推进!
好个天行者,竟敢只身闯关,单枪匹马为百万大军开路,气势之甚,当是了得。
他身后的百万大军,直向帝都进发,长驱直进。
天行者看得大军过处,卷起漫天的沙尘,踌躇满意之际,会心地笑了,跨下越马,驮着他不住地转圈。
“嘟——嘟——嘟——”几声如蚊虫掠过的轻响自天行者身侧响起,天行者凝目一扫,见一纽扣正躺在黄沙上,正是刚刚渣巴衣服上的纽扣。
“奇怪!雷射炮威力强大,怎烧个化这枚纽扣!”天行者暗暗惊奇,这时又听得一声“嘟”响,正是那枚纽扣发出的。
“妈的,原来是一只监听器在传送视象!”无行者跳下战马,拾起那枚纽扣,手指一用力,“啪”的一声脆响,顿时把那枚监视器捏成粉碎。
“没用的东西!”天行者把粉末扬于空中,嘲讽道:“赤天,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你也不必如此心急呀!”
然而,天行者虽是毁去了这枚监听器,他的一方的行动,乃是通过传送装置,输入了帝都中央,让赤天看得一清二楚。
天行者再次跨上战马,正欲转身离去,无限忙从炮楼上跃下,飞向无行者。
猛见炮楼上飞出一人,且散发着强烈的异化潜能,天行者亦是心中一惊,扭转战马,正欲一拳向来人击去,先毁了对力再说,拳刚去出,竟见来人是昔日父亲手下的一个士兵——
无限,忙收回拳头,冷笑不语。
无限一见天行者那脸冷笑,阴酷的神情,又想到他昔日约请杀死天狼的一幕,不由气不打一处,只图赶早不要看见这个呕心的东西就好。
特别是此时天行者骑在战马上,一副傲然不可一世的神倩,更让他恼火,没好气地道:
“天行者,有人要我悄话给你!”
天行者听了这话,一言不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宛如根本没见到无限,根本就没听到他说话似的。
无限不由更是气愤,吼道:“喂,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有话快讲!”
天行者终于开了口,冷冰冰的,带着呛人的味道。
无限心想:我苦心留下来传话给你,你竟如此傲慢无礼,转身就走,心想:你天行者不跪下来求我,我无限这一生都不告诉你。
但,天行者见无限转身离去,竟是不加理会,也骑马向远方跑去,去会合他的判军。
等得天行者跑得没了踪影,无限不由又有点懊恼,暗想:那人托我悄话给他,我竟赔一时之气,错过了这个机会,万一死在帝都,岂不再投机会见到天行者?
“这样一来,又岂不是辜负了哪个陌生人的托负!”
无限忙转身向天行者追去,可追出十几里,仍是没见他的踪影,正欲再追下骄,听得口袋里“嘟——嘟——”几声哨音,那张制成光碟通行证竟发出了黑洞的声音,道:
“无限,立即进入帝都,到七十二街,三十一号领取今日参加开国大典的服装!”
无限忙取出光碟,对着光被道:“黑洞,我为什么要换穿别的衣服?”
但,光碟在阳光下,除了发出几缕诱人的彩光外,再没有“说”出任何一个音符。
无限气愤之下,骂道:“什么捞子通行证,没有这个东西,我便进不了帝都么?”正欲运力把光碟远远抛掉,转而一想,刺杀赤天乃是大事,事关自己承诺,切不可以冲动行事。
“但,天行者这可恶的东西又跑到哪里去了?”无限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猛地省悟,天行者要带大队人马进带都,切不可偷进,一定会家攻破这一第一道防线一般,一个阵地一个阵地的强攻进去,我何不到下一个关卡上去等他。
无限展开身法,疾步向帝都冲去,他把通行证别在胸前,一路上虽是碰见了不少具有异化潜能的皇室护卫队,但他们一见到这张通行证,立即闪过一旁。让无限从容通过。
约摸九点光景,无限来到了距帝教一百五十公里的第二防线哨站,接待他的是一位矮胖的领袖级再造人飞碟李查。
无限凭着这张通行证的效用,匆忙登上塔楼,也懒得与理会飞碟李查,静候天行者的到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无限不过等得几分钟,便见过处一点黑影飞速移来,正是跨黑战马的天行者。
驻在这里的是赤家卫通过卫星监控及沿途布下的监听器,早就发现了天行者。
天行者在第一防线时大发神威的景象,飞碟李查也早就看了个一清二楚,是以,此时他并没有下令驻军向天行者开火,而是让天行者单枪长驱直入,直到塔楼下才停住马。
无限不由暗暗纳闷于飞碟李查的怪异行为,为何他竟不做一丝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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