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一打定主意。遂门力霸一对拳,道:“龙首领,小可就此别过!”
说罢转身行去。
龙霸骤见无限忽地不再询问龙杀关于蓝雪的事已是一惊,再次见到无限本说好合力诛杀赤天的,此时又贸然离去,更是一震。
龙杀则忧哉游哉,一付战胜者的姿态。
幸而,此时一名乌托邦军人立即走上打圆场道:“无限兄弟请留步!”
无限转过身来,诧异地问道:“叫我?”
龙霸连忙走上几步,点了点头,微笑不语。
无限不由疑惑地问道:
“叫我什么事?”
可话刚一问出口,段即醒悟是议定联手刺杀赤天的事,此时他有黑洞撑着,又不愿与龙杀一块下手,遂道:
“这个小可自会考虑,待会广场中央国台上见。”
“那么,小兄弟你现在准备去哪里哟?”
无限指了指身上的官服,笑道:“荣登官位,走马上任去。”
龙霸被无限逗得畅怀大笑起来,心中暗暗佩服这位青年,如此心襟,竟在这生死路上,犹是谈谐说笑的,道:“小兄弟人中奇才,只可借……只可惜……”
无限问道:“可惜什么呀?”
龙霸道:“唉!只可惜生活在这个罪恶时代,让你无法……”
无限随即明白龙霸话中之章,道:
“龙首领谬赞成了,无限不过是生来命贱,生与死本也不是怎么重要的事,幸而生在这年代,尚有机缘让自己一条命随着各位大豪杰沾上荣幸之光,若果真生活在和平年代里,说不定我比最平凡的人还要平凡!”
龙霸没有再说话,只是用手强劲有力地拍了拍无限的肩膀,说不完的话便是在这几柏之中,深深地包涵了过去。
无限双手抱着,洒脱地一拱,道:
“龙首领,俗话说:一切尽在不言中,无限这里谢了!”
龙霸微笑着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祝福与关怀。
满是伤痛与悲壮!
无限不忍再看,转身大步走去。
帝都外,这时刚好响起一连串的排炮声,犹如炸开了一堆鞭炮,给无限送行似的!
无限一听到这串炮声,不由又想起了孩提时代,从流浪伴儿手上骗些鞭炮过来放的事儿,不由微笑着摇了摇头。
想起那时虽是饥寒的流浪生活,却时时充满乐趣,无限心倩顿时开朗起来,刚刚还在为找不到蓝雪的烦闷心情,如掩日的烟云般,立时一扫而光。
“反正今日是难以生出此地了,还要去废心找寻蓝雪干吗,难道要她陪着自己一块死?”无限心中这么一问自己,更是为自己的心情舒畅找到了理由。
致于那个神秘人,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赤天的致词仍在继续,无限刚刚站回自己的位置时,便听得赤天激昂地道:“世界是我们赤家的,做为赤家政权中的每一个人都应当明白,你们为赤家的统治世界做出了伟大的贡献!
人群中又是一阵欢呼,无限在这次呼声中,听得更清晰地却是帝都外的枪炮声,和飞舰的轰鸣声。
他一眼瞧去,赤天竟然对这些部充耳而不闻,粉红的脸上,似乎永远与焦急和担扰无缘似的。
“哼!天行者的叛军已逼近帝都,危机重重之下,你这家伙竟还有心情说这些东西,看你能欢喜快乐到什么时候?”
无限心军哨咕着道,抬眼向黑洞看去,见他竟仿如睡着了一般。
“真是怪事!每个人为什么都哪此讳莫如深!黑洞的心里一定紧张得如装了十六只小耗子,可外像看上去,竟是如引安闲!”
这时,无限又隐隐听得赤天说道:
……但是,他们却不了解这一切,并用十分愚蠢的行为反抗,因为他们不知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赤天统治这个世界时会做得更好!”
“对!对!对!”人群一阵欢腾,纷纷响应赤天的话,还有一些人,仍是在不停地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管换了谁去统治这个世界!”赤天续道:“战争、杀戮、痛苦,只会比现在更多,更惨烈,更可怕……”
“大言不惭!”
无限暗暗讥讽道,又听得赤天道:
“……只可惜有一些以革命为正义的人却水远不会理解这个实事……”
“去你妈的事实!”
无限终于忍不住骂道,价仍是噪音极低,低到只有他一个人听得见。
忽地,无限不禁暗想到为何赤天的声音吐出来,并未挟异化罡劲,为何会在这一万多人的高喊大叫中,游刃有余地穿行,让每一个人都听得如在耳边轻诉似的!
无限为这个问题想了好一阵子,总是开不明白之后,也就干脆不再去想了,反正想出来也是白想,没有人可以告诉的,仍是把答案带到阎王爷那里去,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于是他索性闭上眼睛,开始养精神,好准备待会儿与赤天好好的斗上一斗。
但他无论怎样决定不听了,赤天的声音仍是如冰银泻地般地渗进了其耳鼓:
“……那些智慧,不是的人,把‘乌托邦’这个空泛的概念作为神明膜拜,他们又哪里知道,人性中的自己私和丑恶,早已经把‘乌托邦’这完美世界的概念粉碎了,而真正的‘乌托邦’这美好的世界根本已存在于你们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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