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帅……不……不……呀……”
天狼正欲安慰他休息一阵,待乎意心静气后再说,却见那人双眼猛地睁圆,露射出绝望的恐怖的目光,下巴并急剧伸长错位。
“不好!”天狼暗叫一声,他知道这是体内被强强敌贯注极其强劲的功力后,然后发作的症状,瞧这情形,此人只伯马上会爆头而亡,遂立即伸手握住他的肩膀,欲以真力助他泄去体内的劲道。
但他手掌刚搭上那人的肩膀,“噗”的一声,对方己鲜血四溅,爆头而死。
这时钢雷等人已随后赶来,见到这等情景,不由骇得面目变色!
看在手下奔走多年的如兵士遭此惨死,无能为力的天狼已气愤得双目喷火,当先飞身向道道的尽头冲去。
铁虎道:“外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了,快!我们一块去的看看!”三人立即跟着天狼身后冲去。
四人冲过地道,绕上了通往指挥塔顶的阶梯,很快便到了塔顶,放眼望之,只见云淡风情,丝毫也没爆炸后的硝烟,只是通往指挥塔的每一条路上,都在险要处,给掘了一个巨形陷坑,完全隔断了指挥塔与外界的通道。
铁虎看着一个个巨形陷坑,但见坑口竞是这十分的平滑,道:“这里没有任何的硝烟,且这坑口平滑异常,这坑似乎不是用炸药炸成的?”
天狼点点头道:“不错,是人力所为!”
钢雷骇异地道:“人力所为?可这里并没看到一个敌人的踪影呀!而且在这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就是敌军再多,也不致于快到可以挖出几十个这样巨大的陷坑。”
天狼道;“不,这不是很多人干的,而且仅仅是一个人,用他的一只手,在几秒钟之手的,你们刚才是否听到那一连串的轰炸声?那就是这个人在挖这些坑。”
天火骇异地问道:“是银河?”
天狼点一点头,道:“据我所知,有这等能耐的,地球上目前也只有他!”
天火喃喃地道:“他的掌劲竟可超越爆炸力?真是……真是不可思意……”
是的,看到这种情形,钢雷和铁虎已骇得双脚发软,这就是银河的力量,现在,他俩终于知道自己的力量是何等的渺小……
铁虎暗想:照此看,别说战斗,就是要保住性命,只怕也没资格。心中虽是做此想法,但他却决不敢说出,两军对垒:“勇者胜,败者亡。”但他们已暗下决心;情愿战死,也不后退。
其实,并非是他俩骇呆了,就是天狼也面露怯意,颓废地骂道:“妈的……”
但,就在众人惊异于银河的力量时,天狼却发现一件更记他惊异的事情,只见一个叛军兵车打扮的人,竟昂然拉立在不远处,目注着前方,对身边的事浑然不觉。
他是谁?竟如没因刚才的爆破而死掉,更没有被银河的强横力量吓倒?
天狼目凝望着他映在朝阳下的高大背影,暗想:这个人身着叛军服饰,看来一定是我们的人,可军中有这样一位比钢雷和铁虎更具气派的人,我天狼怎么一直不知,在我军中他又是个什么身份?
这一切让天狼疑虑丛生,大步跨向那人,并问道:“你是谁?怎么到这时候了,还没奉命撤退?”
那人听得问话,回身注视着天狼,眼神中竟无丝毫惧意,从容地答道:“回统帅的话,我叫做无限,隶属十二连第八小分队,职务:战士,我们部队已奉命撤离,我独自留下是希望能与统帅共同做战!”
听得这话,天狼心中不由高兴万分,先前对银河的恐惧之意,顿时消减了大半,暗想;只要我们叛军中人人皆有这种气概,又何惧一个银河?何愁推不翻赤家的独裁政权?
想到这里,天狼不尽豪气大增,褒奖他用手抚着无限的肩膀,道:“好!好气概,但,你知道这件来袭的人是谁吗?他可是个厉害的角色,连我也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哩!”
此时天狼对这个青年人士大有好感,自有相见恨晚之际,特别是这危难关头,他以一个小小兵卒的身份,誓死不屈,也个白令人佩服,是以什么话都丝毫不对他隐瞒,宛如对待自己最信得过的兄弟似的。
无限听罢,正欲说话,铁虎却因听得他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兵卒,大大地瞧不上眼,再加上自己刚刚竟为银河的力量吓得双腿发软,而这家伙却表观得毫无惧意,气派上更是压了他一头,不由也有丝丝的恼怒之意,立即抢先说道:
“统帅……现在重要……要先找出银河的所在……”
铁虎因一时之怒,打断了无限的话,可自己话一出口,已知天狼对这小子极是看重,想到自己这样粗鲁,不知会否惹统帅发火,是以马上悔悟不该,话也说得结结巴巴。
钢雷听了,虽有铁虎同样的心思,脑中却转弯没有铁虎多,以颇带个耐烦的口吻,接下铁虎的话,道:“别管这小子……”
他话未说完,却听到铁虎一声惊呼,回头看去,却见一个身着银灰色战袍人,已不知何时抢致他们身后,伸手用五指扣住了铁虎的后脑,并阴笑道:“小丑,你还没察觉到吗?我一直就在你身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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