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是比你强得多的,可笑你这个猪一样的家伙,竟一直不知!”
说到这里,黑洞顿了顿,他在欣赏,欣赏银河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愚蠢的走狗!你一直都只是赤天的一件工具而己,知道吗?可笑的忠诚之士!可叹的只是赤天的傀儡……”
这些话,银河似乎丝毫出没听过,他闭着眼,究竟在临死之前,他想到的是些什么?黑洞无从猜测,他也不想去问,因为他知道银河是不会说的,仍自顾自地道:
“赤天的傀儡,可以可笑可惜的傀儡!你得到今日的下场是理应该当的,是命中的注定!明白吗?试问一名傀儡,又哪有资格成为世上最强的人?又哪有资格配被别人称乎为‘地球上的最强者’?!”
“呜……”银河忽地怒哼一声,睁眼狠狠地瞪着黑洞,令他不由吓得差点逃开。
怕他马上便镇定下来,因为银河的身躯穿在他的手臂上,如炸肠串在竹签上一般,那举动弹得了?
而且,银河己失去双臂,根本无从攻击他黑洞。他暗暗苦笑一声:
“我也是太过多心了!”不过,这想法他并没说出来,更是连表情上都没透露半分。
不过,他感到县是奇怪,“为何他银河的心脏,已被拉高胸腔这么长时间了,仍在我的掌心里跳动?是‘噗通!噗通的,甚是有力!”
“还是趁早杀了他吗!”黑洞暗想,遂道:
“永别了,我亲爱的银河大人!”
到这等时候,他竟还有心情幽默一句,而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数出来,说的极为认真,也极为有感情。
宛如他们只是为了某种官事,而将天各一方的好友一般。
不过,他的眼神却极为凶残,极为狠毒,比猎豹捕杀小鹿,比眼镜蛇追捕青蛙时,还要狡诈,还要狠毒!
怪不得向人感叹说:
“世上最狠毒的东西,就是满腹伦理的道德,满嘴钢记法规的人。”
“噗通!”
听得黑洞的这句话,银河的心猛地搏动了一下,然后跳得更快,更急,不过,力度却渐渐转弱!
“我……我要死了吗……喔……”
银河睁眼看着黑洞,怪异的是,他此时的眼神已疯没有一丝怨毒之色!看着黑洞,就如慈爱的大哥看着调皮,惹人疼爱的小弟弟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他为什么会这样?银河应当恨黑洞才对!
可此时银河看着黑洞,眼神里全然是一片慈爱,一片关切与抚慰。
他的思绪也飘到了久远的以前……
黑洞与银河的出现,是因一代强者赤穹苍的儿子赤天的出生而诞生的。
他们俩被制造得脱颖而出,身赋超绝异库,就是为了守护他们的主人——赤天。
也许,这就是他们出生的这一因由,就为他们种下了灾难的祸根。
虽然,他们也拥有赤穹苍遗传的某些基因,并因此拥有一身超绝骇俗的异化能量,但他们的身份及地位上,已注定了只是赤天的仆从,只是赤天的保缥,守护赤天。
在赤天很小的时候,他们俩便就是赤天的,可以说话的洋布娃娃,是赤天儿时的伴侣,是赤天忧愁时发泄的对象。
及致赤天继位后,他们俩也长大了,已拥有了无可匹敌的能量,这时,赤天已知道了他们俩的重要,并赋有高位,给予荣华富贵,拿他们当兄弟看待,再不像小时候那样随骂随打人。
但,这却永远摆脱不了他们是工具的本质,永远摆脱个了从属于赤天的命运。
赤天所给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笼给他们,让他们为赤家的政权而存在,让他焦头烂额赤家的因家政权机器的正常运转下。
他们仍只是工具!
他们已渐渐死去情感与信念,变成一个不可估测的,不可思议的动物。
银河成了一具专门负责杀戮的工具,他不断的杀,不断地凭借自己天生的异化潜能来压倒别人,把一切己反抗或企图反抗赤家政权的人宰杀,他已没有了是非感念,别让他的头脑是清醒的,但不断的血腥屠杀,已使他生存的意义变成了杀,变成了战胜的对手。他要的是胜利,而胜利永远站在银河一方。
他已完全为了杀而生,为了胜利而活着。
即算偶尔脑中会掠过一丝童年时的欢趣,也瞬息被他忘却。
战斗,胜利就是他活着意义的全部,也早就忘却了黑洞这个与他一块长大,一起媲戏的伴侣!
也早就忽略了黑洞与他银河,在某种意义上,也存在着兄弟的关系。
在他的眼中,已忽略了黑洞的存在。
而黑洞却没忘记他银河,他为了他活着的意义在一直窥视着银河,他知道,有一天,他将与银河站在战场上,相对而立。
因为,他已有了野心,已把贪婪,占有做为活着的意义。
他一直为此悄悄地准备着,涵路养晦,逼使自己在外界默默无闻,迫使自己在别人的眼中是神秘,不可估测!
而银河一直四处张扬,骄气四益,威风八方。
他黑洞可不愿这样,他总认为,太招眼里,总有一天会惹鬼上门的,也总有一大会引起赤天的猜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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