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的力量已使他可从天狼嘴里吐出的,微弱的发音气流中,听出他说的话,简直不可思议,而天狼则以为银河已可看穿他的思想,不由更是大骇。
银河见状,笑道:“哼,要你吃惊的地方可还多着哩!可别急着过早地惊吓而死。”
银河说罢,巨掌一竖,五指箕张,掌心向外,对准了惊骇中的天狼,却并没太大的动作,只停留在半空之中。
这条地球上最强劲的手臂,要如何对付天狼?
银河微笑不语,目视着天狼。
同时,天狼也惊恐地盯着这只巨爪!
“破!”银河突然猛喝一声,身形却没作丝毫的移动,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但“破”音一出,银河的力量隔空爆发,惊慌中的无狼反应不及,无暇运力与之相抗,周身衣衫遭强劲罡气的话扯,顿化碎纸股飘飞直到老远才缓缓落下。
衣衫一去,天狼身上的一道道斑驳的伤痕立时暴露无遗,只除下那仅可遮及下体的护阴罩,这护阴罩若非坚硬的钛极金制成,此刻天狼只怕已是全身赤裸。
“可恶的家伙,士可杀不可辱!干吗要这样无情地羞辱我爹?”天火怒吼一声,猛扑而上,但仅仅踏出三步,已被一股无形的气墙懂得倒退了十步。
他根本无法靠近银河一步,更别说杀他了。
而银河刚己趁天狼衣衫尽去,处于惊恐骇异的一刹那,再次爆发气劲,在天狼的身上,划下数十道深逾半寸的血口,鲜血衣时喷涌而出,使天狼顿成一个血人。
有几许血珠溅于空中,飘飘下落,已如水银一般,成一种半固体状态。
原来银河在发出这一招时,使上了阴寒之劲,以冷冻凝天狼的血液,打让那些飞溅的血珠落地时已凝成了冰珠。
银河便出这一招,正要告诉钢雷和天火二人,他的力量是何等恐怖!
银河指头一弹,一缕劲风激起地上的小血球,飞射向天火和钢雷二人,袭击万位怪异之极,弄得二人狼狈不堪,险险避过。
他这一招倒并不是想杀死二人,不过是显示功力,意欲羞辱戏弄对方而已。
而此时,他连使三次,只不过花去二秒钟的光景,不禁洋洋得意地道:
“天狼,这就是异化潜能二十五级的“银色大刀”,你认为有能耐胜过我这一招吗?”
单凭这一招,已令人明白了赤家独裁政权为何如此强横了,是如此根深蒂固,多年来,所向无敌,阻者死,挡者亡!
天狼无暇答他的话,手连轻弹,已运功止住了身上的血口溢血,并驱去身上流下的少许寒气。
银河又道:“还记得你身上的伤痕吗?那是谁给你造成的,谅他也不会忘记这么快吧?
我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解散叛军,效忠帝皇,当可饶你不死!”
天狼冷笑道:“哼,要做狗,我十年前就已做了!你爷爷没兴趣象你一样摇尾乞怜,讨虽人半碗剩饭,一口残场喝!”
“是吗?”银河淡淡地道,听着这些侮辱他的话,竟丝毫没有怒意,他的心中己只有执行帝皇的命令,任何乐西都不可以使他动怒,而且他也知道,动怒则动气,动气则心乱,乱则不静,不静则浊,浊则不清,清即无力。
是以高手决对,最怕的就是不能控制情绪,从而导致一招失败。
银河己是一个真正的,可怕的高手,他竟毫无淡然地续下去道:“你有选择的权利,既要自己要找死,我不会勉强你的。”
说罢,阴沉着脸,一步步地缓缓跨向天狼。
天狼双目紧盯着他的那张阴沉的脸,似乎欲从中找到什么。但他失望了,从那张阴沉的脸上,他丝毫看不出银河的心态。
也就是说,天狼已无法猜度银河的心思,从而无法从其武功中找出破绽!其实,象功力高到银河这种境界的,根本不存在破绽,要击败这样的高手,只有以实力和优势压倒他,否则,就须从他们的心态中,找出他们的弱点所在,避强击弱,一拳推跨他们。
但现在天狼却什么也找不到,同时他的腿后跟己遇到塔顶的外沿,无路可退了。
他感到了绝望,颓废地道:
“罢了!孩子,以后就要只能靠你了!”
他在催促天火等人离去,并欲扑上,做殊死一博。
他知道,这次扑上,心中没有丝毫的底细,只怕再也容不到退回,再次第二招了。
但,无论如何要攻出这一招。
因为,银河已提掌蓄势,欲劈而出,他天狼可不是束手任人宰割的人。
然而,就在银河正要下杀把时,却轻轻地噫了一声,沉掌收势。
这时,一股旋风般地卷至,阻住了他施展攻击杀招的路数。
有谁竟有如此的胆子来破坏他的好事?
难道不知他便是银河么?
可银河虽广,他仍然有限!
他知道要阻挡的人是人称地球上最强的男人——银河,而自己只不过是叛军中的一名普通军卒。
但他仍是要阻止银河,阻止他杀害天狼。
因为,天狼是他尊敬的统帅。
而此时的他发出的功力竟然也绝不在天狼之下,但他似乎不太懂得这用招式,只是一味依籍藉快捷的身法,出腿,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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