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连忙道:
“阿爸,哈虎使出这一招,也是情急救命,你就饶过他这次吧!”
天行者听了,忽地长声狂笑,道:
“龙家当年自居四大家族之首,龙刃更是英雄盖世,谁知竟留下这等窝囊的子孙,不但自己藏头露尾,竟是连教给了别人,也是害怕得,不敢让他使出,可叹呀!可惜!唉!真是可怜!”
天行者此话一出,哈虎与哈达一时惊得合不拢嘴巴,哈达目注关切之意,哈虎却是怒目而视。
杜星土更是愤怒不已,后喝道:
“住口!你……你……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如此低毁龙家?”愤怒之际,竟是话也说得不连贯了。
天行者正欲开口说话,忽听得屋内一声男人的沉重叹息之声,道:
“星土,别怪他,他说的也对,我们龙家确实如此,我龙狂死后,更是愧对列祖列宗!”
“楼内还有他人,我天行者怎会觉察?”天行者惊愕不已,又听得杜星土道:“别说了,狂哥!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那该死的龙暴!有遭一日,我……我……”后面的话却再没说下去。
天行者听得屋内人自称龙狂,忙问道:“阁下便是龙狂么?看来天下奇事越来越多了,龙刃的两个后人,竟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名字!”
屋内那人道:“天行者,你已见过一次龙狂?”
天行者道:“岂止见过?他现是己是我手下一员力将!”
“哦,星土,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龙暴未死,仍在外面闯荡,并打出我的名号?”
杜星土以支晤晤地道:“这……这……”
那人见状态,道:“天行者,何不过来一述?”
天行者双手一抱拳,道:“先行谢过。”一弹腿已跃入红楼内,眼光一扫,不由错愕不已。
原来,楼内两人,一是一位不过二十岁左右的绝色女子,另一人则神清渭缩,躺在一轮椅上,光秃秃的,竟是双手双脚已齐根断去。
天行者一生经历过许多战乱惨都,自己更是亲手杀人不少,但这样一位没手没脚的人,却是第一次见到,不由暗骂道:“下手之人,也太过狠毒,想杀就杀了吧,为何如此折磨别人?”
躺在轮椅上那断去手足的人——见天行者惊异的表情,淡淡一笑道:
“天行者,很是惊异于我的情形么?”
天行者被问中心事,暗想:此时若是否认,则更是让他起疑,索性点一点头道:
“我少见多怪,请不要介意!”
“没什么的!”那人道:“谁见了我这废人,都会是大感凉异的,你见过龙暴么?”
天行者道:
“我是见过龙家的后人,他对我自称是龙狂,却不料你们硬说他是龙暴。”
那人对天行者点了点头,示意他请坐,天行者过坐在那人面前的一能皮沙发上,这时那叫杜星土的绝色女子已递上一杯茶水,对他善意地一笑,却忽地避过残废人的视线,狡黠地向天行者眨了眨眼。
天行者不由双眼一怔,他完全弄不明白杜星土的意思,见其情形,又不便多问,遂捧起茶杯,缀了一口。
轮椅上那人却忽地阿杜星土道:
“你为何一直骗我?”
“我……”杜星土支晤了一句,缓缓转过身去,不敢正视那人的目光。
那人又道:“好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和这位天兄相商?”
杜星土先前虽在哈虎姐弟俩处甚凶,此时竟温顺得像一头绵羊,点了点头,向门外走去,同身掩上房门时,又对天行者既了眨眼。
天行者此时已明白,想是杜星土曾在这人面前撒谎,说是那个“龙暴”已隐迹于外界,遂此时叫他帮忙,圆圆这个谎,想及那个女子乃哈达的“阿爸”遂默许地投去一眼。
这时,轮椅上那人道:“你见过龙家的后人?”
天行者道:“我见过的那人会一些龙家的功夫,并自称是龙狂,兄台不是说自己名字叫龙狂么?这倒让我糊涂起来。”
“那,他与你交手时,有多大的力量,使了些什么招式?”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好吧!那你先问我?”
“你到底是龙狂还是龙暴?”
“龙狂!”
“龙暴呢?”
“不知道!”
“实话?”
“实话!!”
“好,我相信你,那人与我交手时,不过三、四级的异化潜能,所用的招式杂乱之极,忽而有龙家的‘龙狂霸拳’,忽而又有我天家的‘天武手幻剑’。”
“他的招式运用得怎样?”
“龙家的招式,虽是极似,却没什么威力,我天家的‘天武手幻剑’他不过是仅仅形象而已,内力的使用更是胡扯乱搞!”
“那,你相不相信他就是龙家的后人?”
“不相信!”
“多谢!”龙狂说完,头向后握想是撞中轮椅靠背上的的某个按钮,传输线椅阅自动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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