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理论上历史是不可能改变的。唯一的方法只有通过另外一个星系,而且这个星系必须要比银河系存在的时间更为久远,我们称之为传送周期。一旦时间机器的建造时间晚于传送周期,你就无法回到过去。做个假设假如公元二零九九年有人建造出了时间机器,那么时间旅行者只能访问公元二零九九年之后的年代,对于之前的年代是永远无法触及的。”
“这就是说,为什么我们可以任意穿越时空来到这儿,因为我们的星球诞生的时间早于你们。再举个例子,比如光托尔星系较我们之前就存在,所以我们无法了解到他的过去,更无法穿越到他们的过去,就因为他们比我们存在的要早。”
“听你这么一说,我还是不太明白。”丽莎觉得这比要她去建造一艘宇宙飞船更难理解,简直是不可思议,连一旁的李进听得目瞪口呆,时不时打起了哈气。
“我成功了!通道开启了,连接上了。”陈博士摆弄着实验室里的多罗多装置,大声喊道。
“太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回塔布了。大家准备好,小心!”预言者喊道。
就这样经过两个轮次的穿梭,他们成功回到了塔布飞船……
“呀!你们怎么回来了,我试过好多办法,怎么都联系不上你们,要知道2099年太阳风暴强度变化如此剧烈,我也就不冒险将你们传送过去,不过现在看来倒不错,真没想到你们还能完整的回来。”一身酒味的胡克船长看到他们,好像见到了救世主一样,兴高采烈地说道。不过最后一句话,好像有点语无伦次,不像人话,反正他不是人类,所以丽莎和李进也没在意。
倒是预言者感到不适,不过聪明的他还是马上把话题扯掉了,微笑道:“阿特兰公爵最近怎么样,是不是依旧沉默不语,不知最近好点了没有?如果他再不振作起来的话,恐怕天使之城就要沦陷,他可是我们最后的希望啊?”
听到这里,胡克哭了,打嗝说道:“没希望了!那小子命太薄,他走了,和黑洞一起走了。”
你说什么?小张他……丽莎突然感到自己的心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万分疼痛,大叫了起来:“你胡说,一定是你酒喝多了。”一说完就跑了出去,一路上喊着:“张明,你给我出来,想骗我没那么容易?”
李进呢?傻乎乎的看着胡克手里的酒瓶子,揣摩着:不会又是小张搞的恶作剧吧?不可能啊……看胡克船长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小张真的出事了?随即他抓住胡克的身体,使劲地摇晃,连续问了好几遍。只见胡克被他晃得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双手抱头抽泣着,一脸自责的样子喊道:“全怪我!我没用,让一个小娃去送死,我这个老骨头竟然还活着。”
一路上,丽莎为了证实自己是对的,她几乎跑遍了张明所能去过的所有地方,经过长时间的折腾,她累倒了,躺在地上,嘶哑地喊着:“小张,为什么?不可能,我不信。”
说来奇怪,当一个人时刻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不懂得去珍惜,去爱。一旦失去了,又想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随之酝酝而生,不管你是否愿意它会一直纠缠着你,直到你为之疯狂。有时候我们得学会珍惜自己所拥有的,即使失去也不会有所遗憾,至少对我来说曾经拥有过,这就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本来是阿特兰公爵,今日可好又增加了一位新成员——丽莎,或许再过不久连小李也要加入他们的队伍。这样下去的话,不单天使之城没得救,不久连塔布星也要付之东流。
幸好毁灭者没有用心灵感应观测,否则他准会抚掌大笑,那时他的手下又要遭殃了,据说每当他大笑的时候,就会无意中产生一股能量,发出一种无形的波能,将周围的一切全都震得粉碎。
现在对于他来说,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不管谁都阻止不了他的梦想,因为他知道太阳神权杖随着那个小毛孩一起消失了,胜利的砝码已经在向他靠拢了,再过不久他的计划也要开始付诸行动,这次他为了能够一举歼灭敌人,不惜和往日的仇敌亚摩耳人(经过无望之地那一战,虽然削弱他们的有生力量,但随着在其它星球大肆开采,丑陋的蜥蜴又一次具备了大规模的作战能力。)化干戈为玉帛,共同征服阿塔斯。
不过凡事总有个条件,亚摩耳人的条件相当苛刻,那就是阿塔斯归毁灭者,地球归他们。毁灭者为了能顺利实现自己的梦想,只好虚心假意的暂时接受。以他的为人压根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把到手的肥肉转让给别人,当然亚摩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为了顾及纳托联盟的力量,只好暂且与他合作。(纳托星系上古时代就已存在,他们的文明比阿塔斯更为久远,目前科技已经达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其实力不能简简单单的用数字就能形容的。)
不过,毁灭者除了亚默耳人,另外有一个杀手锏,更是他自以为豪的最后一张王牌——来自神秘星系的自称为光能武士的外星生物,他们的力量你们在21世纪已领教过了,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神乎其神”。
尚有一点,我不得不提,毁灭者最近一段时间和亚摩耳人秘密研制开发了一种涡轮装置类似于离子风暴的武器。据称它可以破坏掉天使之城的防护系统。希望不是真的,如果是的话,那就糟了。对于已无还手之力的阿塔斯来说,这将是一个致命的坏消息,如今一个只剩下上万人的天使之城,我们还能期待什么呢?或许只有等待奇迹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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