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克利须那使用相应的反弹道发射物顶住了沙瓦的反击:“当沙瓦的军队迫近时,克利须那开始了反击;当目标一瞬穿过天空时,他用自己的闪速打击船将他们切成两三块——天空中响起了巨大的噪音。”
尽管如此,克利须那也受到不小的打击,自己也损失惨重。后来当他发现沙瓦的能量(防护罩)消失了。便开始重整旗鼓,在他的船上装载了一种特殊武器,一种远古的“智能炸弹”。
“他迅即用一种神秘战箭猛攻,可以搜寻声音去杀死他们。所有发出尖锐声音的达纳瓦斯(沙瓦的军队)都死掉了,被那些由声音触发的如太阳般强烈耀眼的战箭所消灭。”
但是沙瓦本人却在攻击中逃跑了,最后克利须那向娑巴(沙瓦的领地)投掷他“爱用的发火武器”——一种外形如“带冕的太阳”的饼状物。由于受到强烈冲击,最后空中城市坠落了,沙瓦被杀死了。
这个故事说明了史前文明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当时的人类还拥有着尖端科技的武器,有一点值得深思就是上面所提到的“最高神”是谁呢?为什么他要介入两大种族间的斗争呢?另外说这故事的人,是道听途说的,还是其凭空想象捏造出来的?
安多利少将听了有些糊涂,心想我来这里是要了解木简上的文字内容,不是来听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
话到这里,那位僧人稍作停顿,接着往下说道:“嗯,其实我之所以要说这个故事,是想让你们了解这块木简上所记载的内容,它揭开了远古文明有史以来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要想知道答案你们必须前往塔克拉玛干寻找线索,在那儿的某个地方埋藏了部分资料。而这块木简则是地图,你手中的罗盘则是指南针,根据它所指的方向必能找到你们要去的地方。时间不多了你们要尽快行动,我的徒弟古里和你们同去,一路上他会保护你们的安全。”
安多利少将听了觉得十分吃惊,他活了一大把岁数居然要一个小娃来保护,未免太可笑了吧,若是让人家知道的话他的脸面以后还往哪儿搁啊。
“不行,他跟我们去太危险了。”安多利一口拒绝。
“我觉得他可以作为我们的向导,毕竟人家对梵文了解,至于他的安全嘛由我负责。”罗丝小姐看着面前的小男孩说道。
“OK,出发吧!”安多利少将爽快的答应了,因为他感到罗丝小姐这句话或多或少给他留了一点颜面。
出发之前,他们为了对英国皇家地理学会有所交待,差人寄去他们最新的进展情况。
数日来,安多利等人骑着大象沿着恒河的上游一带行走,他们来到了一座哈里瓦的小城,这里到处弥漫着宗教气息,其建筑融合欧洲基督教、印度教、伊斯兰教的风格,布局相当精细,错落有致。穿过林荫大道,在一片了无人烟地方罗丝小姐发现了《摩诃波罗多》所记载的那次战争所留下的遗迹,众多的已成焦土的废墟。这些废墟中大块大块的岩石被粘合在一起,表面凸凹不平(要能使岩石熔化,最低需要摄氏一千八百度一般的大火都达不到这个温度,只有原子弹的核爆炸才能达到)。
差不多过了一个月,他们穿越丝绸之路长途跋涉来到了维吾尔族境内,再过去便是戈壁荒漠。这一路上走来平淡乏味,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向谨慎的安多利反而觉得纳闷,这种地方居然会没有一个土匪,恶霸或者强盗什么的,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好像养成了放长假的好习惯,或许此时悠闲的他们不是躲在某处花天酒地,要么就是最近生意太过红火,而无限顾及这种小生意了。安多利少将坐在马车上抚摸着他那把快要生锈的来复枪静静地思索、期盼敌人的出现。
说来也怪,一个人好端端的过日子,他总觉得不满意,好像缺少了点刺激,但当所谓的“刺激”降临的时候,又开始害怕起来,不知所措,于是乎怨天尤人。
远处,一支长蛇般的骆驼队在沙漠中游来游去,缓缓移动。“前方就是死亡之海——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伙计们小心了,大家把东西全挂在骆驼脊背上。”安多利拉大嗓门喊道。
在他们面前除了头顶上的一抹碧蓝,眼睛再也看不到其他的颜色。满目黄沙一望无际,沙丘连绵起伏,东西南北方向的景致也并无任何分别,零星的植物上看不到绿色的叶子,只有奇形怪状的枯枝,像一只只向前探出求生的手。
寂寞的大风呜咽着吹过,滚起黄沙一片,烟尘浩荡,蓝天高远,大地雄浑,万物枯寂。在夕阳下,黄沙被日落染成一片血红,凄艳且苍凉。似乎没有什么生的气息可寻。
根据罗盘的磁针所指的方向——北纬30度,同木简上所标记的地方来看黄金之国应该就在附近,可是为什么会看不到呢?是不是我们迷了路。安多利少将顶着酷热站在干旱的烈日烘烤下的沙漠上犹豫不决,是否要放弃呢?
这时,罗丝小姐不停的擦拭额头上斗大的汗水,望着骄阳如火的天空,摸着滚烫的沙石,始终静不下来。这里四十五度的高温感觉自己被人放在锅里焖炖,好像煮来煮去怎么也熟不了似的。
“哇!第一次来沙漠感觉真不赖”罗丝摸了摸额头,指着远处的沙丘群挖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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