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真的不清楚,他几次都是骑摩托去的,当天返回,所以那人肯
定在郊区一带。他从没提过放蜂人的名字,但他从放蜂人那儿回来后,表情总是
怪怪的,有时亢奋,有时忧郁,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什么‘智力层面’,‘宇
宙大道’等,把我烦死啦。”她皱着眉头说:“烦死我啦。我早就想和他分手,
我可受不了这种神经兮兮的男人。”停停她补充:“我和他不是一路人。”
吉军不由对这位风流女人生出一丝同情,不过他仍未放松对放蜂人的追问。
他看看陈警官,陈警官机敏地插话:“上次你没有对我说到放蜂人,请你再想想,
还有什么有关放蜂人的情况。他在什么地方?是不是林达的亲戚?”
乔乔对这些一无所知,她不耐烦地说:“我知道的都说完了,该放我走了吧。
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找我,我与司马林达已没什么关系了。”
吉军冷冷地问:“听说你的住宅是司马林达买的?”
乔乔对这个问题很反感:“对,没错。但他是为我买的,房产证上写着我的
名字,你想让我把房产还给他吗?”
吉军缓和语气说:“不不,你安心住下吧,不会有人找你麻烦。我只希望乔
乔小姐能配合警方的调查,尽快弄清林达的死因,使死者九泉之下可以瞑目。”
乔乔哼了一声,起身告辞。她已经走到咖啡店门口,吉军喊住他:“喂,乔
乔小姐,你的风衣!”
乔乔噢了一声,不在意地说:“差点忘了,这是林达忘在我家中的风衣,口
袋里有放蜂人的照片,留给你们吧。”
她转身走了,吉军和小丁瞪着她的背景,不知道是该恼火还是该高兴。放蜂
人的照片!多么重要的证据,她竟然几乎忘了向警方提供!他们急急忙忙掏出照
片,有厚厚一迭,不过多是拍的蜂箱和蜂群。一群蜜蜂在天上飞舞,十几只蜜蜂
在蜂箱的入口狭缝处爬动,蜂王在天空同雄蜂交配。只有一张是放蜂人的,偏偏
那人正在取蜜,头上戴着防蜂蜇的面罩,所以面容很不清晰。三个人失望地在照
片上寻找着,小丁眼尖,在蜂箱上发现了一行字迹,是红漆写的地址和名字:河
南新郑石桥头,张树林。
三个人真正是喜出望外了。调查进行到这儿可以说是峰回路转。在开始见到
屏幕上的留言时,虽然对它很重视,但在某种程度上,吉军只是把“放蜂人”作
为一个隐喻而不是一个实体。但现在,在林达的生活圈子中真地出现一个放蜂人,
一个有地址有照片的真人。那么,屏幕上这句神秘的留言必定含有深意了。
老刑侦人员常有这样的经历:看似容易查证的线索会突然中断,看似山穷水
尽时却突然蹦出一条线索。不用说,下面就要去找到这个张树林。放蜂人是居无
定所的,到哪儿去找他?老鲁说这不难,放蜂人总得要和家里通电话吧,先请河
南新郑警察局查出石桥头张树林的家,再向家人打听他现在的放蜂地点。
三个人喜气洋洋,端着咖啡当酒杯碰,“这个女人!”吉军说。“糊涂娘儿
们!”小丁也说。不过他们总的说很感谢这位没心没肺的乔乔。不管怎么说,是
她提拱了这条重要的线索。
类人4 资料之四《细胞重建学说》1932年,中国著名生物学家贝时璋在杭州
浙江大学任教时,在一个叫松木场的地方采集到一种叫丰年虫的小动物。它体长
1-2 厘米,非常美丽。研究发现,它们在性别上非雄非雌,是一种中间性。进一
步的研究又有了惊人的发现:这种中间性丰年虫的生殖细胞发生性的转变时,卵
母细胞中新形成的细胞并不是由母细胞分裂而来,而是以母细胞细胞质中的卵黄
颗粒为基础组建的。其过程是:卵黄颗粒先形成新的核,再逐渐包上细胞质和细
胞膜,形成一个完整的子细胞。
简而言之,它们的细胞不是由细胞分裂而来,而是由非生命物质重新建造。
对于这个发现,无论怎样评价都不算溢美,因为,它第一次揭示了太古时期地球
上非生命物质向生命物质转化的早期过程。两年后,贝时璋教授在世界上第一次
正式提出了细胞重建学说。只是由于正处战乱,不得不中止了这一研究,直到19
80年才恢复。
贝时璋教授表示相信,在21世纪,科学家将在实验室里由非细胞物质合成出
子细胞,亦即把非生物物质转化为简单的生命。
四、追踪太空巴士机场在郑州附近,它的最显著的地貌是一条斜指蓝天的电
磁轨道,长达20公里。实际上这就是一架电磁轨道炮,炮弹——小巧的太空巴士
——在轨道上受到电磁力的推动,以高达10g 的加速度(这是一般乘客所能忍受
的加速极限)进行加速,在脱离轨道时能达到大约2 公里每秒的初速,大大节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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