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的是,陈婉蓉比欧思青青要漂亮。
不得不承认的是,陈婉蓉比欧思青青更有女人味。
听到那些狼骑们的口哨声和刻意压制着的尖叫声,陈婉蓉感觉自己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之前控制下来的快感,居然在被不少男人毫不掩饰占有欲望的眼神中再次袭来,她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双腿间流下一丝滑腻。
她等不及,所以她走进李闲大帐的时候略微显得有些急促。
她出来的更急促,走进去,飞出来,砰然落地。
陈婉蓉精心打扮掩饰住了右边脸颊上的手掌印,可是此时,她却没有办法掩饰住左边脸颊上的手掌印,也掩饰不住她脸色火辣辣的疼和心中近乎狂暴起来的羞恼。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用这种粗暴简单的方式拒绝。
或许是耻辱,或许是愤怒,她强迫自己从地上坐起来,然后却尽量用平静的眼神看着李闲。
就在她思量着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听到那个虽然年轻可已经高高在上的少年用一种极温柔极怜惜的语气问道:“一个,够吗?”
然后,大帐的帘子被轻轻挑开,陈婉蓉看到了一身白色衣裙的叶怀袖翩然走了出来。顷刻间,陈婉蓉的眼睛睁的很大,眼神中奋力压制下来的愤怒和羞恼一股脑冒了出来,如汪洋大海。
“因为青青,我不好杀了她,只是这样倒是委屈了你……不能杀,那我只好替你打她一顿,如果一个耳光你觉得不够,那么我可以再打几下。”
李闲看着自己的手掌,微笑着温和说道:“我忽然发现,原来打一个该打的女人,这种感觉竟然如此奇妙,奇妙的让人不想停手。”
叶怀袖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示什么。
李闲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可以打她,但你不可以。”
“为什么?”
叶怀袖问道。
李闲认真严肃的回答道:“两个女人打架不好看,总是会显得失了风度。我可不想看到风华绝代的叶大家和这个女人如泼妇一样扭打在一起,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的样子,你想想是不是特别丑?”
叶怀袖微微一怔,想了想点了点头道:“确实很丑……可你是男人,你打她,就不怕失了风度?”
李闲微笑着问道:“那你觉得,我打了她,是没了风度,还是特别有风度?”
叶怀袖无言以对,却从心里不觉得李闲打女人是一件可耻的事,也不觉得这一个耳光打没了他的风度。
……
……
李闲摆了摆手道:“既然你不打算打她,那我也不打了。”
陈婉蓉站起来,拍打着水绿色长裙上沾染的尘土和碎叶,她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却终究还是压制不住。
“叶怀袖,这次算你赢了。”
她怨毒的看着叶怀袖,然后用一种很恶毒的语气说道:“想不到你得不到王长虹,居然对这种青涩没品的小男人动了心思。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样魅惑的手段迷住了他,但我却知道你很下作卑贱。”
“王长虹死了,所以他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
或许是因为这种羞辱是无法忍受的,或许是叶怀袖的出现让陈婉蓉觉得自己被讽刺侮辱的体无完肤,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好像成了一个泼妇。
“恭喜你。”
叶怀袖淡淡的说道。
“恭喜你,在王长虹死了之后才觉得他是你的唯一。”
叶怀袖的话让陈婉蓉一怔,只是很快她就冷笑着说道:“你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会不会很酸,他终究碰都没碰过你就死了,你难道不觉得失望?”
“其实你我之间没有直接的仇恨。”
叶怀袖缓缓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我想杀你了,你也想杀了我。可是仔细想想,好像咱们之间的所谓仇恨来的太草率了些。我不曾真正的伤害过你,你也不曾真正的伤害过我,可是为什么,咱们总想着和对方不死不休?”
“为什么?”
陈婉蓉喃喃的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
“你也想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叶怀袖微叹道:“那我还和你说什么呢?”
她转身,走进大帐。
陈婉蓉没想到叶怀袖竟然如此淡然,自己气急之下的恶毒语言好像一点也没能伤害到叶怀袖,这让她在恍惚中多了一种失败感,这种感觉很不好。这个时候,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再诅咒攻击恶毒谩骂没了意义,那种潜藏在她内心最深处的悲伤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她软软的跌坐在地上,突然间嚎啕大哭起来。
李闲看着陈婉蓉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无趣。他不是没有同情心,只是还没有同情心泛滥到谁都给的地步。陈婉蓉哭的再凄凉悲伤,也没有引起他心中哪怕一丝一毫的共鸣。
他招了招手叫过来两个亲兵吩咐道:“把这个女人给摩会送回去,顺便告诉摩会他的好意我心领了。”
说完,他也转身往回走。
走到大帐门口的时候他又顿住,然后回身对那两个士兵说道:“如果她没力气走路,你们可以抬着她,还记得小时候玩过家家娶新娘子怎么做吗?你们两个手拉着手,让她坐在你们的手臂上。”
他比划了几下演示抬新娘的动作,然后笑着说道:“她一定会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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