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说:“我也知道一句: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也有这方面的含义。”
阿苏说:“我这儿也有一句,可就不太好了,这句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忙说:“那可就惨了,这不是变着法的骂人吗?我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阿苏有些慌了神,忙说:“队长,人家和你开玩笑的,你可别跳黄河啊!水很深的!”
我笑着说:“我有跳嘛?这句话只是说人无法让别人相信自己的清白,不是真的跳河。”
阿苏气得直跺脚,嚷嚷着:“你怎么不早说,让人家担心。你坏死了,欺负人家!”
我忙说:“别闹了,大家都看着你呢!”
阿苏慢条斯理地说:“那你要给我解答一个问题!”
我说:“你说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阿苏忙说:“你隐藏得那么深,连我都不了解你。那为什么别人就能够‘一见钟情’和‘一见如故’呢?你给我解释一下!”
我眉头一紧,思索了一会儿,说:“我觉得‘一见钟情’和‘一见如故’体现的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感觉,就像当初奇哥看到我就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但你说他了解我吗?他甚至不知道我的名字,何来了解。所以说,你要把感觉和了解分开了,就会明白事情的真相了。”
阿苏像个小学生似的,低下了头,说道:“哦,那我从现在开始就要一点点地了解你了。”
然后,她猛地抬起头,脸上红红的,高兴地说:“今天天气很好,不是吗?”
我说:“是啊,天气很好,我们出发吧!”
奇哥和夫子正像两根木桩一样站在那里,低着头,向下望着。看到他们的情形,我和阿苏不禁疑惑了,也跟着向下望去。
那原本应该是极具震撼力的场面,可惜我们离得太远,声音效果不佳。但即使如此,我们还是强烈感受到了下面那紧张、疯狂的场面:在下面的一个小平原上,近百头身躯漆黑、健壮,头上长着银色笔直长角的动物,站在一处,里面显然是一些小家伙,身子抖动着,靠在一些“大人”的身边,那些“大人”们不时地用舌头舔着这些小家伙,安慰他们。外面两层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紧紧围成圆圈,头朝外,身躯朝里,四蹄不停的拍打着地面,扬起阵阵尘埃,煞是壮观。它们的眼睛都是血红色的,仿佛里面一团火在燃烧。双角如同雪白的钢刀,不时地晃动,迎着阳光,闪闪发光。而周围更是集结了约有一、二百只恶兽,清一色的雪白色,与牛犊子大小仿佛,只只勇猛,个个矫健。前面围拢过去的一排,前爪伏地,身子下沉,作欲扑状,血盆大口,满口钢牙,形状骇人。周围的一些四处走动,状若无事,实则暗藏杀机,静待补位助攻。另一些伏于要冲,作休息状,两耳竖起,静观其变,以待杀戮。唯独一只个头大一些的站在一个缓坡处,仰天长啸,不时地发出号令,这只应该是首领了。
此时,双方正处在对峙阶段,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恶兽们更是在等待最佳的作战时机,以求一击奏功。整个小平原上弥漫着杀气,气氛显得紧张而又压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杀气不散,反而愈加浓烈,如同一瓶新开封的陈年好酒,顺着风儿,让我们也似乎有了醉意。
这时,阿苏问道:“你们看,谁能赢?”
我说:“这个结论可不好下,谁能够坚持得更久,谁就会赢!”
夫子说:“我看啊,谁先动手准得输!”
奇哥也赞同说:“差不离!”
我又低头看了看,说:“战斗其实早就开始了。精神上的战斗同样可怕,对战局有很大的影响,而真正的肉搏时间不会很长。”
奇哥说:“军事史上的最高境界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气势上输了,就不太乐观了。”
夫子说:“所以说天时、地利、人和中以人和为主。”
“这样啊!”苏珊娜说,“我这些方面的书看得太少了,让你们笑话了。”
夫子说:“哪有啊,我们也只是瞎掰了!”
这时,奇哥嚷道:“快看,进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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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生死之战(中) 字数:3796
几只恶兽在首领的授意下扑了上去,那些小家伙们被“大人”紧紧护住,外围的铁蹄踏地,双刀舞动,一时间尘埃四起,刀光闪烁。恶兽们难以得逞,急向后退,刀阵猛地向外一展,一头“刀兽”猛地低下头,又向上一扬,一只慢一些的恶兽立时被单刀剖腹,跌落尘埃。霎那间,刀阵猛地一收,潮水般退了回去。空地上只留下一具尸体和呆住了的恶兽。
“精彩啊!”我不禁赞叹道,“气势上的均势已经不在了,恶兽们恐怕要失败。”
奇哥说:“这话说得未免早了些,说不定还会有转机呢?”
阿苏气哼哼地说:“奇哥,你希望它们赢啊!你看,它们多凶啊!”
夫子说:“阿苏,奇哥不时希望它们赢,而是因为现在确实还看不出谁胜谁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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