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然后笑着说:“阿苏,你的声音真好听!”
阿苏只是低声说:“是吗?你喜欢就好了!”
我继续按摩者阿苏的伤处,那原本欺梅赛雪的皮肤竟然是红肿的,如同千万把钢针扎在我的心头。我无限怜爱地看着她,她娇羞的低下了头,脸颊红扑扑的,原本还有些英武气质的脸上完全是小女儿的情态,让我不禁心醉。
夜渐渐深了,阿苏柔声对我说:“宇扬,你也该休息了!”
我看阿苏已经有了倦意(其实我本身更疲倦),忙说;“好吧,祝你好梦啊!”
然后,我站起身来,走到阿苏身旁,低下头在她的前额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霎那间红了,我说:“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她低声说:“嗯!”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耳旁传来一阵阵“呜、呜”的吼叫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刚睁开眼睛,发现阿苏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正望着我。奇哥和夫子已经站了起来,只是听着不点那凄厉的笑声,却一时搞不清状况。我却马上知道要有事情发生,这已经是不点第二次这样叫了,上一次遇见那“夫妻”时,它曾经这样叫过。不点是忠诚和聪明的,它不会无端惊醒我们,所以一定是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我对阿苏说:“你在这儿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
阿苏忙说:“自己小心点!不点的叫声让我心里发毛。”
我说:“你放心吧,我会的!”
我和夫子、奇哥来到了帐篷外面,我忙取出打火机,去引燃晚餐后还剩下的柴草,“哧”的一声,然后,借着夜风,那火苗身形陡长,并且不时变换着形状,倒有种骇人的气势。
古人行军作战时,最为讲究战机,高明的统帅往往能够抓住一次战机而置敌人于死地。所以,后来想起来这段经历时,也不禁有些后怕:如果当时点火稍微晚了点?
正在这时,风猛地大了起来,前面的树林里窜出来二十只左右的一群猛兽,仔细一看正式不久前围住刀兽的那种恶兽,一个个形状凶恶,龇牙咧嘴,看见了我们竟流出了长长的口水,好像是几天没有吃饱了的样子。
一只大个子首领嚎叫了一声,四周的山林都似乎在振颤,那些手下们如同白色的幽灵般,列成了一个半圆形的队伍,瞪着血红的眼睛,前爪伏在地面上,作欲扑击状,但却一时没有动作。我们几个也愣住了,只是手里紧紧地握住了各自的宝剑,奇哥在前,我和夫子在后,成犄角状,守住了门户。
好一会儿,那些恶兽竟然还没有行动,而那首领似乎并没有看我们,却对着篝火发呆。奇哥忙说:“队长,这些家伙似乎怕火!所以不敢往前冲。”
我说:“那咱们得先下手啊!这些篝火坚持不了很久的。”
这时,夫子沉声说:“看我的!我先杀它两个!”
话音未落,他已经挺剑冲了过去,然后发出一声长啸,我和奇哥随时准备接应他。
一只恶兽也正忍不住了,不待首领发号司令,便迎了上来,夫子身躯巨大,把剑向下一劈,只见一道电光,这只恶兽已经被从头到尾,分作两段。好大的力气啊!我和奇哥也不由得大吃一惊。
旁边的恶兽就要窜上来咬夫子,奇哥身形如电,跃了过去,电之剑在空中打了一道利闪,向下切了过去,那几只恶兽忙向后退去,夫子也顺势跃了回来,奇哥跟着也回到原处。那些恶兽看着死去的同伴并没有一丝的怜悯,甚至想上前撕咬,被首领急忙唤住了。
看见这情形,我说:“这样做有些太冒险了!奇哥,你说怎么办?”
奇哥挠了挠头,突然说:“刚才怎么没想到呢?咱们可以利用篝火熄灭之前的时间,用醉光剑把它们都麻醉了,然后再动手,不是很好吗?”
我和夫子同时说:“好主意!现在就开始吧!”
我们几个启动了醉光剑,站在篝火附近挥舞了起来,那恶兽的首领站在远处,我们伤不着它。可周围这些恶兽就惨多了,它们在我们的攻击范围呢,却无法攻击到我们,成为了典型的活靶子。
很快,除首领外,其他的恶兽都有些昏昏欲睡了,那首领似乎也意识到情况有变,忙不迭的仰起头,向着天空发出一阵极其凄厉的长嚎,然后,独自跑开,消失在密林中。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看看时机已到,奇哥大吼一声:“兄弟们,杀吧!”我们几个六臂共舞,三剑齐挥,不一时,地面上留下了十几具血淋淋的尸体。但我心中却绝没有杀戮的快意,反而有一丝的伤感。这些生物已经不再对我们构成威胁,而我们为何一定要将它们尽数杀死呢?
我说:“这一次,我真的有些不忍心!”
奇哥劝我说:“队长,事情还没有完呢,我看一会儿还会有麻烦!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夫子也说:“是啊,队长,得饶人处且饶人吗,我们也不像赶尽杀绝!可是,一会儿如果再来一批,我们就不一定能够坚持住了。”
我说:“那我们赶快再去找些柴草,把火添旺了。”
奇哥说:“三个人一处吧,别出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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