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这是你不能逃脱的责任!为了保险起见,你的子嗣越多越好。有竞争才有进步,你也好从中挑选最优秀的一个承继玄门宗主之位,竞选中华的国家主席。”陷入美好憧憬中的傅抱一没有发现孙女的不妥,对傅真真循循善诱。
傅真真突然闭上双眼,绝望地尖叫一声:“不,你不要再说了!一想到我要和那些男人……那些男人……不!我不要这样!我求求您,爷爷,不要让我做这些事!”
“什么?”傅抱一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啪”,一个耳光打在傅真真脸上,“咳……咳咳,混账,这是你能选择的吗?你是玄门的宗主,就有显玄门传宗接代的责任!你……你太让我失望了!咳咳咳……”
“噗”,一口血痰从傅抱一嘴里喷出来,正好射到傅真真胸前,傅抱一身子一歪,推金山、倒玉柱,一个踉跄扑到傅真真身上,两人重重地摔倒在地。
“爷爷,你怎么了?爷爷,你不要吓我!爷爷……”傅真真反应极快,顾不上脸上的剧痛、胸前的血污,双手抱住傅抱一,拧身将傅抱仰面躺到地上,双手搭在傅抱一胸前,拼命往他体内输入真气。
良久,傅抱一才轻咳一声,睁开双眼:“好了……真真,爷……爷没事了。”
傅真真再也坚持不住,跪在地上的双膝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又在死门关前徘徊一圈的傅抱一伸出右手,疼爱地擦去傅真真脸上的汗水,轻轻抚摸那道血红的掌印:“真真,疼吗?”
“不疼!”傅真真强颜欢笑,双手捉住傅抱一的手掌,从脸上移开。
“不要怪爷爷。也不知道是不是修炼真气的原因,我们傅家一直吝于子嗣,从家谱来看,傅家后人除了我们这一支外,别无旁支。我以60多岁的高龄结婚,生下你大伯和你爸爸两个孩子,已经算是异数。玉山一无所出,玉石只有你一个女儿,我曾经让人为他们悄悄作过检查,知道他们确实已经……尽了力!这也是傅家命数始然。可是真真,你一定要记住,傅家血脉不能自你而断啊!这是你的责任,更是你的义务!你未来的丈夫……不,男人,男人只是你完成责任的工具。如果一个男人不能让你生育,你就要找两个男人、三个男人……直到你完成使命为止!”
听到傅抱一一醒来又谈起男人,还越说越过分,傅真真就恶心欲吐。可是以傅抱一现在的身体状况,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受刺激,她只有别过头,默默忍受傅抱一的唠叨。
突然,傅真真看到八仙桌上的冷藏箱,犹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刚才还疲软无力的身体顿时充满了力量,飞身抓起冷藏箱,取出一支“生命一号”,颤抖着双手吸进注射器。
傅抱一身体还很虚弱,躺在地上无力爬起来,只能惊讶地看着傅真真做这些事:“真真,这是什么?”
正因为担心远在燕都的傅抱一的身体状况,傅真真将“李载沅”离开的消息瞒了下来,也没有告诉他,“李载沅”研究出了“生命一号”。
“这就是载……载沅研究出来的‘生命一号’。爷爷,打了这一针之后,你的身体就会好了。”傅真真没有给傅抱一追问的机会,撸起他的衣袖,一针刺进他的静脉。
药效出人意料的快,针头还没抽出来,傅抱一眼睛眨了两眨,头一歪,昏睡过去。
傅真真惊慌地扔下针管,一手捏着傅抱一的脉门,一手伸到傅抱一鼻子下面。几秒钟后,傅真真笑了,将傅抱一抱了起来。
傅真真抱着傅抱一朝静室的方向走去,一边喃喃自语:“睡吧,爷爷,等你睡醒过来,你就会发现,你已经返老还童、长生不死。等你醒了,你就会发现,你有的是时间实现你的梦想,再也不用强迫我去找……男人了!”
燕都西郊三十里之外,枫香山人迹罕至的后山,一条小径在枫香山特有红枫树和灌木丛中时隐时现,通到三间依崖而建的茅草屋前。
这三间独立的茅草屋每一间都有三个开间,左面是厨房和喂养家畜的偏房,中间是设着神龛的堂屋,右面是卧室。
土坯打成的茅草房在中华稍微繁华一点的乡村也早就消失了,就算这种交通不便的大山深处,这些矮小、破败的建筑能保留下来,也算奇景了。
枫香山前山被开发成旅游景点,后山因为山势陡峭,开发难度太大,燕都市政府干脆将枫香后山和连绵一百多里,燕都附近唯一的山林区玉龙山划为野生动物保护区保护起来,禁止旅游开发和偷猎、偷伐。
因为山势过于险峻,枫香后山罕有游人踏足,就连住在后山的山民,也在几年前被当地乡政府搬迁出去。除了野兽飞禽,整个后山一年到头也看不到人影。
但在十天前,这处山民搬迁后遗留下来,极为隐密的三间空茅草房突然住进了二十几个大汉。这一来,附近的野兽和飞鸟可遭了秧。每天天色一亮,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穷极无聊的这些大汉就钻进林子里,把浑身的精力和郁闷都发泄在小动物身上,抓到的猎物用来改善伙食。
这一帮人正是傅玉山、魏华,还有朱雀帮老大,外号老狗的苟家奇和二十个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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